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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ūsんūωū8.cǒм 029鵼(2 / 2)

春月眯了眯眼,没再搭理整天阴阳怪气的菲妮娅,站起身,先跟良伯打了声招呼。

良伯颌首,介绍身边的少女:“这位是‘鵼’,还是实习期的新人。”

“kong?哪个kong?”春月问。

“鵺前辈你好!”少女迫不及待地插进两人的对话中,声音元气十足:“是空鸟——‘鵼’,和你的‘鵺’一样,是欧先生赐的名字!”

春月眉毛高高挑起,再轻轻回落。

原来如此。

欧晏落你个狗男人,放这么只小老鼠来我面前,给她起这样的名字,怎么?是想膈应我?想报复我之前那一晚的小心思?

别人可能不知道「鵼」这个字的含义,但她知道。

鵼,是传说中一种怪鸟,起源于中国,可后来流传到日本之后,就被写成了鵺。*

也就是说,鵼就是鵺。

“鵼,注意情绪。”良伯提醒道。

“对不起良伯,我见到前辈实在太兴奋了,她是我在学校时的偶像!”少女目光灼灼,猛地伸出手想去握住前辈的手。

春月一个移步,敏捷地避开少女伸到面前的纤手。

她闪到美咲身边,挽住她的臂弯,带着她往楼上走:“良伯,我赶时间,不送了哦。”

说得好像她才是这栋宅子的女主人似的。

呵,这新人是把她当傻子了?

偶像?兴奋?

刚才对上的那道视线可不是普通的兴奋激动,里头可包含着浓烈的杀意。

美咲被春月拉着走,边上楼梯边回头,不好意思道:“抱歉啊良伯,我也不送了。”

良伯眼角挑起,盯着即将拐进二楼走廊的两个女人,抿唇不语。

眼珠滑到另一端,他看向鵼停在半空中的手,中指上戴着的戒指闪过银光。

他眉毛蹙起,不满道:“都说了,要注意你自己的情绪,收起来。”

“哦。”鵼两指一并,戒指上的短小银针无声地收回戒圈中。

好可惜,如果能成功握到前辈的手的话,这时她就应该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痉挛至大小便失禁了。

菲妮娅依然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挂着笑。

虽然她也很讨厌这个成天把陆先生挂在嘴边的新人,但她更讨厌能和陆先生睡了还不够、身边男人一抓一大把的荡妇。

你们争吧,斗吧,最后得利的就是我。

春月拉着美咲熟门熟路地走进造型间,门一关上,美咲立刻换了副面孔,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和厌恶。

“现在的小孩都不懂得尊老是吧?一上来就亮Viper Ring。”

她走到窗边,拾起窗沿上烟灰缸旁倚着的已经熄灭的雪茄,拿起雪茄剪剪去灰烬部分,继续吐槽:“她这头发可是刚染黑剪短的,看着眼熟不?还问我能不能加两颗痣在眼角!脑子有问题吧?是以为整成你的模样就能和欧生睡了?”

“哎呀,我都不在乎,你气什么呀?”春月坐到理发椅上,懒懒倚着椅背。

镜子里的旗袍美人重新点燃雪茄,等它烧一会,再衔进红唇间。

美咲妖媚的狐眼微挑,问:“你不觉得不值吗?给组织卖命那么多年,他们却能随时找出个替代品。”

春月取下眼镜丢到一旁,阖上双眼:“我觉得值还是不值,对他们来说,重要吗?”

————作者的废话————

鵼,参考自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