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萱手臂微微颤抖，美眸死死盯着对方，不发一语。

忽然，秦扬往前走了一步，却吓得钟灵萱连忙退后了一步，紧张的看着他：“你……你别动！”

这幅柔弱的模样，不禁让人好笑。

“杀吧，如果我的死能化解你心的怨气，能让曾经那个善良活泼的萱儿回来，我愿意一死。”

秦扬柔声说道。

闻言，钟灵萱娇躯一颤，贝齿咬住粉唇，眼眶里弥漫着水雾。

咔嚓——

片刻之后，她手的冰剑自动化为碎片，落在地融化成水。

女孩闭眼睛，任由眼角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下不了手。

真的下不了手。

望着丢掉兵器，一脸落寞的女孩，秦扬松了口气，走前，轻轻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肢，柔声说道：“萱儿，让我们重新回到从前好吗？”

女孩沉默着，依旧闭着眼睛。

秦扬轻轻擦拭掉对方脸的泪痕，低头想要吻住对方的红唇。

在这时，钟灵萱忽然睁开眼睛，眼眸里多了几分软弱和哀求。她猛地一把抓住秦扬胳膊，颤声说道，“秦扬，我们走吧。”

走？

秦扬一怔，没有明白对方意思。

“我不在乎你是杨青还是秦扬，我只知道我真的喜欢你。我们离开这里，找一处没人的地方隐居，我们两人，好不好？”

“我不要什么钟家大小姐的头衔！我也不要什么修仙永生！除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放弃！”

“答应我好吗？跟我离开这里。”

钟灵萱哭泣的说道，精致的脸庞布满了期盼和哀求，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扬。

秦扬沉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灵萱脸的期盼也逐渐变成了失望与难过。

她自嘲一笑，推开秦扬，喃喃道：“现在的你为何又不骗了？”

“我不想再骗你了。”秦扬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还有……还有几个女人不能辜负。”

辜负？

这两个字听在钟灵萱耳是无的刺耳，仿佛在嘲讽她似的。

“该骗的时候不骗，不该骗的时候却非要骗，看来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萱儿，我也不想辜负你，但是我——”

“让我离开这里！”

钟灵萱不想听他解释，冷冷说道。

秦扬嚅嚅嘴唇，苦笑道：“你不能迁一下我们之间的爱情吗？”

“迁？”钟灵萱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讥讽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像其他女人一样做出牺牲吧。不好意思，我钟灵萱的感情，不需要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