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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没有人肯叫陈殊上手术台,在这里,大夫本来就不够用,可就没人管她了。陈殊换上白大褂,带上胶皮手套,便开始检查伤兵的伤势。

陈殊略微翻了翻伤兵的伤口,便疼得他哇哇大叫:“大夫,我的腿,我的腿还能保住吗?”

陈殊摇摇头:“保不住了,必须截肢,不然连命也没有。”

那伤兵是个小战士,送他来的拉着陈殊恳求:“大夫,你救救他,他才十七岁,他不能没有腿。”

这样的哀求的场面,陈述以前在医院是见惯了的,她头也没抬,冷静地吩咐旁边的护士:“抬去手术室,准备截肢手术!”

小战士头上全是血,他哭着求陈殊:“大夫,大夫,我不能截肢,我不能截肢。截肢了我怎么打仗,我还怎么上战场啊?”

陈殊不理他,对护士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手术!”

那位小战士死活不同意截肢,只是一剂麻药下去,便毫无知觉了。

巡回护士一面调节手术台的灯光,一面给陈殊擦汗:“陈大夫,他的腿真的保不住了吗?”

这种外科手术,陈殊是很熟练的,只是差不多快一年没有碰手术器具了,免不了手生,于是便十分专心,免得出错。

陈殊不回答她,吩咐一边的器械护士道:“止血钳!剪刀!持针器!”

陈殊的手术做得又快又麻利,虽然将近一年没碰了,肌肉记忆还是保留着的。

缝合好之后,便叫护士收尾工作,包扎了。她捏捏脖子,正要坐在一边歇歇,喝口热水,就见外边一阵喧闹。

军人脾气火爆,受了伤之后更加变本加厉了,于是野战医院里小摩擦是常有的事情。陈殊端着热水,开始并没有在意,按照常理,医院的宪兵回去处理的,只是过了一会儿,突然响起一阵枪响。

陈殊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开了门出去,走到前边的小院子,就见院长被一群人给围着了。

一个军官拿着一支驳壳枪指着院长的脑袋:“你这个庸医,治死了师长,我叫你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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