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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典礼的规模虽小,但由李言拍板,婚宴上所准备的吃食物件,甚至派送的喜点,一律都选用最好的,倒显得这场婚礼格外小而“精细”了。

李言在首都任职的叔叔也连夜赶到了上海,和窦女士坐在礼厅最前排的座位上,看一对年轻的新人在婚书上用印,这就算是礼成了。众人便由礼厅移步到宴会厅吃喜宴,热热闹闹了一个下午。席间,冯教授心里高兴,又给喝得大醉,喜宴一结束,便由李言的几位同僚开了汽车,将冯教授与冯老太太先行送回了家。

到了钟点,窦女士也要去火车站了,她的行李一早便收拾妥当,就在汽车后座上放着,谢方思换了身轻便的红色旗袍,和李言一同去车站送她。

这样忙活了一天,等宴席散了回到家里,两人莫不感觉到劳动了一天后的疲惫,好在警察厅的同僚们忌惮李言厅长的威压,没有跟来新房闹腾。然而尽管累,彼此的眼中都闪烁着熠熠的光彩,心里的愉悦,是掩盖不住的。

李言一关上家门,便将谢方思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叹息。

活了近三十年光景,再没有比现下更美满的时刻了。怀里人的身体纤细而柔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用什么事物来比拟,若硬要说,那大概像云。可云又是没有实态的,不像此刻他抱着她,心里有落到实处的安稳感。

谢方思出了一身汗,被他箍在怀里觉得难受,轻轻地挣动着道:“好了好了,你不热吗?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李言沉沉地发笑,手臂一松,大方道:“去吧。”

谢方思总有些狐疑,疑心他这样爽快地放行,是在顽什么把戏。遂悄悄地抬眼去看他,可接触到他眼底火苗似的光亮后,又好似被灼痛了,慌不迭地甩开他,跑去了二楼的主卧房。

周妈早就将卧房装扮一新,除却大红色的被褥枕巾外,连床上的床幔和落地窗户前的窗帘,都换成了红色的漏雪纱。沙发前的茶几和摆了留声机的边柜上,也都铺上了红色带绣花流苏的装饰的方巾。梳妆台和衣柜里,自己的物品一应俱全,一半是从公寓收拾了搬来的,一半是新准备的。再说到周妈,想必是想留给他们尽情亲昵的氛围,从今晚一回到家,就没有现身。

谢方思带着一点初到陌生环境的好奇,打量过了四处,才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寝衣,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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