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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衔玉不曾撤去结界,干脆把她抱到怀里来坐着,“这个我知道,当时官府贴了悬赏,那狐狸精还是我去捉来的!我得了一百两黄金呢!”

阮芽懒得理他,专注听先生说书。

先生说:“那将军府的小姐,夜间出恭时,忽听见一阵怪响……”

衔玉在她耳边幽幽道:“是小姐的丫鬟躲在檐下,吃着一碟花生米。”

先生说:“……原是小姐的丫鬟躲在檐下,吃着一碟花生米……”

阮芽皱起眉头。

衔玉又说:“其实那丫鬟就是狐妖变的,花生米是丫鬟的手指头!”

先生:“其实那……”

“不听了!”阮芽推开他,起身即走。

跑到大街上,衔玉贱兮兮凑上来,“听嘛听嘛,后面男狐狸精变成丫头,还爬上小姐的床采阴补阳呢!”

他跳到她面前,轻佻一勾她下巴,抛了个媚眼,“你是妖怪,我也是妖怪,你给不给我采啊?”

“采你个头!”阮芽一下午都没搭理他。

她发现,跟衔玉那啥那啥的感觉,其实并不差,茶馆里出来后,她难以平静,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架得太高,现在有点下不来台了。

及至夜间饭后,她趁着沐浴时独处的时间,才偷偷从墟鼎里翻出几本书。

是从衔玉那里搜刮来的,除了避火图还有许多道家的如《千金要方》、《养性延命录》等双修法门。可能是买避火图时候的赠品,但因为他大字不识一箩筐,是一页也没翻过。

想起白天在茶馆里听的书,阮芽拍拍红通通的脸蛋,认真地翻看起来。

等她沐浴完出来,衔玉还靠在床头看小人书,这种图多字少的,他半看半猜,也能看个大概。

“怎么这么慢。”衔玉放下书,阮芽在他身边坐下,他自然为她梳理起头发。

衔玉一般不会在晚上跟她玩,玩起劲了,她不给,他自己憋得难受,这厢弄完头发,他就准备熄灯睡觉了。

“别喝酒了,喝得难闻死了,我不碰你。”衔玉翻身滚到了床榻里侧。

阮芽手背贴贴脸颊,嘟囔:“不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脸一直烫得厉害。

衔玉已经背对她躺下,阮芽回头盯着他散在榻上的头发看了一会儿,放下床帐,爬到他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角。

衔玉回头,“咋了?”

“我,我……”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衔玉视线落在她腰间未系的衣带,缓缓往上,在松垮的领口停留片刻,之后是那红润饱满的唇、粉白的脸颊和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

在某种事上,衔玉总是格外敏锐,或者说她脸上根本就藏不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