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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他山倒了一杯红酒,回答道:“已经抓来十余天了,只不过平时关在小房间里没让她出来,几天处下来,她已经跟小鱼干混熟了,小鱼干什么性格你也知道。”

话音刚落,小鱼干便从她的小窝里走了出来,跳上茶几躺进礼盒内。猫通常用舔毛的方式确定地位,所以小豹猫一看小鱼干来了,立马窝成一团,乖乖地让大姐姐帮忙舔毛。

“送我的?”喻朝辞还是有些无法相信。他要有猫了吗?

其实以他的能力,在承心开一个野猫救济站都完全没问题,只是他过不了心中的一道坎,觉得自己养不活猫。但是陆他山没给他考虑的机会,自作主张地把猫送给他,他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陆他山请抿一口红酒,道:“不然还是给谁的?”

“怎么突然想到送猫。”他用手指挠了挠猫下巴。

“一个中东朋友家里的猫生了,我看这种猫和狸花猫一样,掉毛不是特别严重,就要了一只过来。而你天天逮着小鱼干不放,所以我忍痛割爱把这猫送给你,趁着和她的感情还不深。”

喻朝辞扒开了猫的后腿,是只猫妹妹。现在的她和小鱼干一样戴了一颗哑声的铃铛,还是闺蜜同款的。“她长得真帅,你给她起名了吗?”

“还没。”

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道:“那就叫她小鱼丸吧。”就当是鱼丸的延续。

“小鱼丸——”陆他山稍稍往前倾了身子,把小鱼丸抱到了自己的胸口,用鼻尖蹭了蹭猫耳朵。小鱼丸那么小,生怕掉下去,只好乖乖被陆他山托着,“咪咪”叫着把人心口都叫酥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到陆他山在那儿亲吻猫咪,喻朝辞总觉得心头痒痒的。明明只是个对宠物溺爱的举动,可当陆他山将瑰色的唇触碰在猫耳朵,猫鼻尖,猫面颊上时,总会展现一种若有若无的色〇气,就好像他亲的不是猫,而是一个风情万种的情人。

此时的喻朝辞虽然已经有些晕乎晕乎,但还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借酒壮胆坐到了陆他山身边。天气愈发热,即便陆他山身上的“今夜或不再”是以点涂的形式点在耳畔的,他也能闻到那股撩人的药感广藿香。

陆他山在生日宴上就灌了好多酒,回来后又喝掉一杯,此时的眼神是迷离涣散的。但他的脑子很清楚,他看到喻朝辞扯掉了领结,解开了衬衫领口处的扣子,露出了线条分明的锁骨。他看到喻朝辞的眼睛同样是眼神涣散的,精致的喉结间或上下一滚,皮肤被酒精晕得白里透红。

今天的喻朝辞喷了“沦陷”,残存的柠檬和薰衣草气息,尾调中雪松、胡椒,麝香和龙涎香构成的具有极强性〇张力和鲜活的年轻感,总能让人产生将人搂入怀中,细嗅其香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