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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和水果不解渴,喝白水吧。”

“嗯,”你点点头,提醒道:“你洗了澡把水擦干,不然有湿气。”

他偏头看了下身上的水珠,应道:“好。”

“上次我看你睡觉的时候头发都没干,以后不许湿着头发睡觉。”你喝了一大口凉水,又道:“明天我事情多,可能要加会儿班,要是回来晚了,你就先吃饭,不用等我。”

“姐姐。”弟弟突然开口。

你“嗯?”了一声,见他欲言又止,你放下水杯道:“说啊。”

“今天叁姑打电话到家里来,让我们暑假回家看看爷爷。”他说完,不露声色地注意你的表情。

你不是很想回老家,一回家总被逼婚,说来你也二十九了,马上就叁十了,是差不多该结婚了,可你连个男朋友都没。

弟弟知道你很烦这些,所以忍到现在才说,他默了片刻,道:“姐姐,你为什么不交男朋友呢?”

你想了想你圈子里的男人们,要么不够帅,要么不够温柔,要么素质差了点,总之和弟弟比起来都不行,你拿弟弟和他们比,发现就没有一个比弟弟好的。

你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我遇到的男人没一个比得过你,要是连弟弟都比不过,我为什么不跟弟弟过。”你说着趿着鞋闷闷地走了。

你走后,弟弟才轻声说:“干嘛……拿我作比较……”

你顿住脚,疑惑道:“我身边最亲近最熟悉的男人就你了,不拿你比拿谁比?”

弟弟语塞,他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等你回房,立在吧台的弟弟微微翘起嘴角,原来自己在你心中,是个男人了。

终于不再只是弟弟了。

翌日,你出门上班,弟弟已经用叁明治机做了两个叁明治,你顺手拿了一个到玄关换鞋。

弟弟几步走过去把剩下的一个叁明治和牛奶递给你,你摇摇头:“吃不了那么多。”

他站在门口,等你出门,乖巧地朝你挥手。

待你出门后,弟弟转身到了你的卧室,他张开双臂扑向你的床铺,深深吸了口,满足地叹息,全是他心爱的你的味道。

手指伸进被窝,那里还留有你的余温,就像发情期寻觅雌性信息素的雄兽,他贪婪地汲取着你残留的一切气息,那被你味道刺激唤起的欲望在你床单上磨蹭、发泄,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他无奈地把头搭在你枕头上。

他起身走到你的衣帽间里,熟门熟路地拉开一个抽屉,是你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内衣裤,他巡视了一番,眼眸微眯,修长的手指玩味地勾起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内衣的海绵与你其他的内衣比相对较厚,它旁边还有配套的内裤,他拎起那一小团内裤,布料极少。

他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把它们按原样放回去,踟蹰了下,想起昨天晚上没听到洗衣机的动静,走到你浴室里,洗衣篮里果然有脏衣服,翻开T恤和短裤,底下赫然藏着条肉色的内裤。

就像找到了彩蛋,他带着淡笑把那小内裤拿起来。

你一般洗了澡就会顺手把内衣裤洗了,只有你特别疲累的时候,才会搁那着第二天下班回来的时候洗。

你一向注意卫生,这样的时候极少极少。

弟弟翻开内裤,那淡淡的分泌物像诱惑夏娃的蛇一样曼妙,想到这是从你花心里沿着幽径慢慢蜿蜒出来的花蜜,他忍不住战栗起一身鸡皮疙瘩,嘴角浮起淡笑,心道,这可是极少的机会,得好好把握。

忽地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拿着姐姐内裤的弟弟,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他慢慢走进镜子,镜子里的男人额发后捋,气质清冷眼神阴翳,像条伺机而发的蛇。

他拍拍自己的脸,将额发揉散,落在眉眼间,故作温和地翘嘴笑起,又是一副温柔俊逸的奶狗样,他知道,你喜欢他这温和的模样。

你喜欢他穿白衬衫、大地色系的毛衣、运动鞋;喜欢他温柔腼腆地垂首微笑;喜欢他干净纯粹;喜欢他像个大男孩的一切行为。

他了解你,比你了解他更甚。

他知道你的每一个喜好,你一眨眼、一偏头、嘴唇嘟起的每一个细小差异的弧度,他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从没见过他抽烟,从没见过他喝酒,从没见过他在深夜和女人厮混。

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地不去肖想你,很努力地不去做个想操姐姐的禽兽。

可你对他的诱惑是绝对唯一的,致命的。

他将内裤套在那朝气勃发的下身,用那曾和你的小穴亲密贴合的布料摩擦着,脑子里疯狂地意淫着你,你的裸体他看过无数次,甚至那每一处曼妙曲线是如何从稚嫩走向成熟,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你喜欢他,那种喜欢从最初对弟弟的喜爱,在他的努力下掺杂了对男性的欣赏,如今……模糊于弟弟和男人之间。

他们来自一个迂腐没落的世家,封建思想是缠在你身上的痼疾沉疴,他知道即使最后你真的爱上他,爱得如他一般疯狂,你也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

你就是那样的胆小鬼。

他花了十多年,也不过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对你的渴望将他折磨得焦灼,那一股股喷涌出来沾染在你可怜的小内裤上,像被打落在泥地里的花,泥泞肮脏,楚楚可怜。

你果然加班了,晚上9点到家,瞧见餐桌上有弟弟做的饭,你夹起吃了一口,还是热的。

没看到弟弟,你径直回了房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拿着刚换下的内裤,想起昨天的内裤,却发现洗衣篮不见了。

你疑惑地洗了手里的内裤,走到生活阳台,晒的时候发现了昨天换下的内裤……还有其他衣物。

弟弟洗的吗?弟弟用洗衣机搅得?

你冲到客厅,弟弟正赤着上身热菜,急道:“你用洗衣机搅了我的内裤?”

“没有。你不是说内裤只能手洗吗。”弟弟把菜从锅里倒进盘子,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吃吧,都热了。”

“那你是……”你噎了一下,低声道:“你是手洗的……”

“对啊。”弟弟疑惑地歪头,“不是你说内裤都要手洗的吗,我的内裤也是手洗的。”

你脸微微泛红,嘟哝了两声,“我的内裤我知道洗。”

弟弟道:“我本来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脏衣服一起搅了,但是谁知道从里面翻出个内裤,是你教育我内裤脱了要立即马上赶紧洗的……你忘了?”

想到弟弟亲手搓洗自己内裤上的……你心里别扭急了,但是再去纠结说不定弟弟反而会意识到,会更尴尬,于是你上桌吃饭,不再多言。

弟弟淡定地跟着一起吃,你道:“你没先吃吗?”

“嗯。”弟弟专注地低头吃饭。

忽然你的手机一阵轻颤,你打开看了眼,鼻腔里哼出轻快一声笑,开始回信息。

弟弟捕捉到了你的轻笑,不着痕迹地看你回信息的表情。

饶有兴趣?

一整晚姐姐都在和人聊天。

弟弟把桌子收拾完了你还在沙发上回信息。

神情那么愉悦应该不会是同事,毕竟你工作繁重,同事这么晚找你一般不会让你开心;你和家里亲戚也没有亲密到会聊这么久;和闺蜜聊天你更喜欢直接打语音电话或者视频。

你笑着低头轻轻咬了指甲,是个男人。

回复信息的间隙,你用手机屏充当镜子理了下头发。

还是个你有点兴趣的男人。

弟弟眼眸低垂,慢慢喝着可乐。

他猜你今天在外面遇到谁了,应该是个熟人,你那慢热的性格不可能和一个陌生人迅速聊得这么嗨。

男人,能入你眼的熟人,外在形象应该不错,至少是你喜欢得那种类型。

关若松?

弟弟猜出来了。

他拿可乐罐的手无意识的捏了下,罐身凹陷进去。

该死的垃圾,又出现在姐姐面前了吗?弟弟心想。

“弟弟,明天周末,你有没有想要去哪儿玩?”你突然问道。

弟弟愣了下,你突然问这个……如果他说哪儿也不想去的话你就要和那个人约了,他挠了挠头发,迟疑道:“是有想去的地方……”

“想去哪儿啊?”

要想一个你也会跟着去的地方。弟弟如是想到。

“小时候爸爸常常带我们去的那个公园要拆了,我想周末去那里采风,附近很多老房子,拍出来应该挺有味道的……做个纪念。”弟弟有些低沉道。

瞥到你高昂的情绪突然低沉下来,你轻声道:“要拆了吗?……嗯,那我也去,我也很想再看看那个地方。”

爸爸是你最依恋的亲人,和他有关的任何事都足以让你伤感,足以让你放弃其他事去追思哀悼。

弟弟得逞了。

你和手机那边的人聊了会儿就结束了,你看了看时间,10点半,问他:“明天休假,我现在还不想睡,一起看部电影吗?”

弟弟点点头,去拿了零食过来,你喜欢看电影吃零食,或者说是吃零食顺便看电影。

提到爸爸让你很消沉,选的喜剧看不下去,换了部沉重的文艺片,导演的长镜头下女主角坚强地面对失去恋人的痛苦,姐姐是个泪点很低的人,几次叁番地哭倒在他肩上,边哭边骂,“老娘最烦这种了,待会你又要回忆了!”

“我说你要回忆吧,呜呜呜……回忆尼玛,老娘都看穿你的伎俩了!呜呜呜……为什么他会死啊!为什么要虐老子!”

你一边哭得伤心,一边骂,还不忘往嘴里塞零食,而他也习惯了,轻轻拍着你的背安抚道,“没事,是个好结局,我看了简介的。”

“我知道!”

“那你少哭点,我看着心疼。”弟弟轻声在你耳边说,温热的气呼在你耳朵上。

你抬首望他,俊俏的脸因你哭泣低迷着,你伸手勾住弟弟的脖子畅快地哭,“弟弟你要一直这样心疼我……”

“好,一直心疼你。”弟弟柔声哄着你。

你蹭着弟弟的胸膛,觉得他真的很能给你安全感,你抽抽噎噎道:“你骗我,以后你有老婆了就不会这么心疼我了……”

弟弟正想接口,你又道:“不过你等有老婆我肯定也结婚了,我得找个比你还疼我的……”

弟弟想说的话似乎哽在喉头,他眼神沉了沉,声音却轻轻柔柔的像是和你玩笑,“你说还有谁能比弟弟疼你?”

你顿了顿,看了眼他,小声道:“弟弟,你还记得……唔,关如松吗?”

弟弟的脸沉了一下,随即轻蔑地说道:“记得,就是那个抛弃你去国外念书那个。”

“怎么说话呢!才不是抛弃,我当时跟他是好聚好散,再说高中自己都是个小孩,什么都是由父母决定的,哪儿轮得到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你连忙替他申辩。

弟弟讨厌你维护那个渣滓,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点点头,“姐姐喜欢就好。”

“我没有喜欢他!只是今天突然遇到了,他回国了,恰好也在我们那栋写字楼!你说巧不巧!”你声调扬起来,回忆道:“他没怎么变,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中午我们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好受欢迎。”

弟弟心里把吴如松恨了十万八千遍,人模狗样的垃圾,又来缠上姐姐!

巧?怎么可能那么巧!

姐姐不知道那个垃圾的本性,但他一清二楚,他现在这幅在外谦和有礼的模样可在他身上学了不少的。

你因为刚刚趴在他身上哭,离他很近,弟弟揽着你安抚,正好圈你在怀里,而你因为兴奋地谈起关如松时把身体立直了,脱离了他的范围,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抬手抚了抚姐姐的长发,状似饶有兴趣的样子,“那姐姐还喜欢他吗?”他姐姐以前喜欢那个垃圾,还和那个垃圾谈过一段青涩的恋爱,被他破坏了不少,正好那个垃圾又要出国,才断了关系。

没想到,垃圾又卷土重来了。

“说了不喜欢了……”你低声嘟哝了句,眼睫却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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