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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舟远生得便是一幅儒雅的模样,这时笑了一笑,眼底都带了光芒:“我在翰林院是个闲差,再者,罪人一日不伏法,我这朝廷官员也该上心。”

关明溪松了一口气:“谢过状元郎。”

琴老板不幸丧命,她一直心中难安,若不是因着自己的字,引了关子茹羞恼,又怎会连累无辜之人。

本以为将关子茹流放,已经是为琴老板报仇,谁又能想到她跑了。

这口气若是咽下,又怎么对得起琴老板的在天之灵。

张舟远应下后,欲言又止,盯着关明溪的脸半晌都没挪开。

“在瞧什么?”

他收回眼光,道:“我在族中排行第五,二娘不必叫我状元,有些生疏。”

关明溪动了动嘴,再开口便是:“那便,便唤舟远,怎么说都是翰林院的学士。”

朝中对这样的学士向来重视,许多内阁大臣都以翰林院为踏石,是以养才。

这样的人,又怎能*如市井一般随意叫了。

张舟远眼眸如星:“也好。”

“那要真如那大夫所说,我得去他的药铺走一遭。”

“钟大夫在京中有些名声,那些个高门女子有头疼脑热,都会请了他去。”

奉恩侯府这样的府邸自然是有住在家中的疾医,要是有更严重的病症,便会往宫中请了太医局的太医来。关明溪回了吴家后,也没小病小痛,是以她倒是头一次见到钟大夫。

张舟远听后在脑中忖度一会儿,才道:“钟大夫,我有所耳闻。”

“钟大夫同我说起几句,不过确切的地址应该不知,这才是最为棘手之处。”关明溪捏起腿上罗裙,硬生生捏了个褶子出来。

京中这样大,街道见盘横交错,又地广人多,谁也不知在哪一处宅院里头。要不是李衡辞身份制衡,关明溪还真不在意脸面求他。

“棘手之事交给我便好,二娘空想也是无用。我在翰林院也有一年,朝中大臣结识不少,不必慌张。”张舟远笑意淡淡。

关明溪拿手撑着额头,脸庞转向窗外:“要真说起来,不过是我与关子茹姑娘家的争执,可她万不该将琴老板的性命当做儿戏,让手里染了血。”

“大理寺的判决,官家也过了目,当然不能让她逃了。只是最近京中不□□生,官家无心在这上头。”张舟远伸了手,恰好关明溪回过头来,他便讪讪提起桌上茶壶,给她斟了一杯茶水。

“你也知晓京中不安生?”关明溪反问道。

“翰林院的大学士,前几日嘱咐过我们,只是我们这样的官职,也摸不到官家身边去,倒是一知半解罢了。”

金人、关子茹,关明溪猛地站起身来,朝张舟远道:“康王,关子茹兴许是康王动的手脚。”

早就有预兆,康王和金人勾结,李衡辞一直没有找到致命的证据,也不知是康王做事干净,还是金人做事干净,只能摸到一丁点儿蛛丝马迹。

康王早前将关子茹视为弃子,可当奉恩侯府无一人对她施以援手时,仇恨对康王来说,便是最好利用的利器。

“是了,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