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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手心下的吉野顺平,现在一动不动地僵硬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爸!您就别开我玩笑了。我这儿正忙着呢。”我故作镇定地对我爸喊,语气中有一分抱怨和两分撒娇。

“行行行,我家的小兔子气得开始磨牙了呢。小兔子你记得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别吓到来偷油吃的小老鼠。”五条爸爸笑嘻嘻地说。

然后我听见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五条爸爸从我房间门口离开了。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僵硬地撑在我上方、被我捂住了嘴、一动也不敢动的吉野顺平。

我松开了捂住顺平嘴的手。他的脸通红通红的,像是刚刚憋气憋的。于是我好心地提醒他:“顺平啊,呼——吸?”

吉野顺平像是触电似的突然惊醒,他手忙脚乱地从我身上爬起来,顺便也把我从他的式神上拉着站好。

我后知后觉地想,他体力似乎比我刚遇见他的时候好了很多,刚刚我和爸爸说了那么多话,他一直在维持着俯卧撑的姿势,但现在起身时也没腿软到跌在地上。

我和吉野顺平面对面地站着。

他收起了那个式神,然后微微别过头,眼神湿漉漉的,就像我欺负了他一样:“太乱来了,五条小姐。”顺平责备似地说,“刚刚要是我没接住你,该怎么办?”

“那就摔一跤呗。”我无所谓地回答。反正我小时候调皮,也总摔跤。

“五条小姐!”顺平扶着胳膊,抬起头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手掌一直在默默地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肘。

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他拉我起来,也用的是左手。所以——

“你手臂受伤了?”我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撸起他的袖子。

顺平下意识地侧过身、微微向后躲闪,却在我的命令下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

“别动!”我把他的袖子撸到他的上臂处,这才看到他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大片淤青,右手手肘好像扭伤似的肿起来了。“这是刚刚磕的?”我抬起头问他。

顺平却匆忙地把袖子撸下来,像个怕羞的大家闺秀。他避重就轻地说:“没事没事,这样的小伤不算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这就更让我有负罪感了啊,少年。

要是我对面的人是伏黑惠,他肯定在我撸他袖子时就制止我,然后冷脸对我说:“菜菜子你居然现在都敢扒男生衣服了?是不是又欠揍了?”

而要是虎杖……我的前男友皮糙肉厚、体术满点,根本就不会因此而受伤。

然后我和顺平就尴尬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