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娃娃听见土大帅这样说，冲着他叫了一声。

[你明明和我一样聪明！为什么要和我作对？还有我不矮！我这叫精致你懂不懂？]

蒋祁岿然不动，只语气有些嘲讽：[你说你很聪明？]

吉娃娃挺起了胸膛：[我还不够聪明吗？我会给主人拿拖鞋还会定点上厕所！主人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做，还完成了那么多的训练，我还不够聪明？]

蒋祁扫过去一个眼风：[那你知道1+1等于几吗？]

吉娃娃噎了一下：[什么？1+1是什么？]

蒋祁：[这么简单的数学题都不会，还敢说自己聪明？]

见吉娃娃又要说什么，蒋祁提前堵嘴：[行了，我不和数学不好的狗说话，别逼我动手让你闭嘴。]

说罢，还冲着吉娃娃龇了龇牙。

因为丑和凶残，成功让吉娃娃闭了嘴。

蒋祁早就发现了，这些狗虽然能够基本与他正常交流，但是一遇到数学问题就容易抓瞎，基本等同于文盲。

烈风那么聪明，都还不识数呢。

就在蒋祁和吉娃娃的交锋告一段落，这边宋医生已经把手上的片子递给了梁桥。

“梁医生，这只小鹿犬体型太小了，它前脚掌意外骨折，碎得有些厉害，动手术的话我实在没有把握。”

梁桥看了看片子，转头看着抽抽噎噎的小姑娘，只说了一句：“钱准备好了？”

小姑娘点头，小鹿犬瑟瑟发抖，呜呜呜地疼得直叫唤。

叶芝芝看着小鹿犬的惨状，心下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紧张起来，她蹲下身，把土大帅弄到身前，有些机械地不断撸狗。

蒋祁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烦躁。

却听见她声音有些不稳地低声说：“土大帅，你可不能生病啊。”

叶芝芝低头看着土大帅，迎着那双豆豆眼，突然便想到一个一直以来被她下意识忽略的问题。

狗狗的寿命好像只有十几年。

它们的生命在人类的生命长度中，实在有些太过短暂。

蒋祁有些看不明白叶芝芝眼中突然浮现的一丝惆怅。

只听见她叹息般说了一句：“要是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这个问题蒋祁并没有办法回答。

他是人，不是狗，总是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而说着这句话的叶芝芝，恐怕到死都不知道，听见这句话的不是狗，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所以……

就算他离开了，叶芝芝应该也不会伤心吧？

毕竟，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下午六点更新吧！晚上九点应该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