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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样的话,姜洵眸子一闪,就势扶了下身侧的木桌,看起来,就像是脚下不稳,跌坐到了那鼓凳之上。

他单手支着额侧,晃了下头,似是在勉力克服晕眩感,而话中,却佯作不懂:不过是袍衫之上沾了些酒水罢了,本公子为何会身子不适?

见他这般模样,那丫鬟的声音越发甜得发腻:公子莫要苦捱了,若是头晕得紧,不若,让奴婢帮公子舒缓舒缓?

说着话,那丫鬟走向姜洵,并伸手解着自己的领扣。

就在那丫鬟越靠越近,且外间罩着的袄儿,眼见便要滑下肩头之际,姜洵眸光一凝,两指合起,夹了颗桌上备着的干果子,迅速弹到了那丫鬟膝头之处

只闻扑通声响,那丫鬟低呼一声,膝弯骤曲,软倒在了地上。

姜洵离了鼓凳,蹲下身,双眼冷如寒冰:何人派你来的?

那丫鬟摔了记实的,听了逼问,虽瑟缩着,却仍嘴硬道:无、无人派奴婢来,是奴婢方才在这府中遇了公子,对公子一见倾心,方才见公子似是醉了酒,这才斗胆跟了过

声音戛然而止,是姜洵蓦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丫鬟顿时张着手脚扑腾乱舞起来,两眼不停翻白,自嗓子间挤出些赫-赫的怪异声响。

姜洵木着脸,正支起耳朵,留意着身后那摒息潜伏之人的动静,却又听到门外有杂沓的脚步声传来。

他心下一转,用了巧劲,直接将手里人给掐昏了过去,接着,拖着那丫鬟扔到了屏风之后。

将将做完这些,门便再度被人无理破开了。

这回闯进来的,除了丁府的府卫外,还有几名身着甲衣、头顶兜鍪的宫卫。

很明显,那几人是魏言安带来的。

见了姜洵,几人皆是神色一凛,急忙揖手:卑职不知公子在此,扰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姜洵淡声问道:出了何事,竟如此大阵仗?

宫卫之一眼神转了转,才回道:是、是有贼人混入宾客中,伤了殿下,卑职几个奉命搜人。

闻言,姜洵心念微动,眸中闪过细碎精芒:我吃多了几杯酒,来此更衣,顺带歇息,并未见何贼人。他在木架上勾了件中衣,边披衣,边不咸不淡地问道:可需在这房里也搜上一搜?

侍卫们哪里敢搜这间房,再度告了罪,便带上门,出去了。

披上外袍后,姜洵才转步,向那榻旁走去。

幔帐一掀,果然是那曲府的小庶女。

小姑娘缩成了一团,两只雪眸中满是惧怕之色,那细弱的双肩微微耸颤,整个人,便有如那受惊发憷的幼鹿一般。

胆子不小,敢伤太子。姜洵居高临下地,盯着曲锦萱手里那支染了血迹的细簪,无甚情绪地问:怎么,他轻薄你了?

小姑娘没有答话,只是愣愣怔怔地盯着他,似乎,是被吓傻了。

见她这幅模样,姜洵头痛地揉了揉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