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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洵收回手,撩袍跨入马车。

虽入了马车便阖起眼,但姜洵却像能掐会算似的,用清清懒懒的声音说了句:人都营救出来了,不必担心。

话毕, 他不由想起方才杜盛汇报的事由备细,不禁展了展嘴角。

还挺聪敏。

倒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只这一闪之念,又立马姜洵让嗤之以鼻起来。

能从魏言安眼皮子底下脱身,自然是个有手段的。

这等事,自己不是早便知晓了么?

车厢内有了动静,是原本坐在对向的人靠了过来,一双玉臂抱住了他的腰身,小女人用清清甜甜的声音向他道了声谢:谢谢夫君。

姜洵不为所动,连哼哼半声的回应都没有。

该救的被救了,该捉的,也都捉起来了,严刑拷打之下,没有谁的骨头硬得过刑具。

论说,那苏氏毕竟是他这正妻的生母,这事他若替妻出头要个说法,自然是名正言顺的,可若一声不吭,对他来说,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是以,在略作斟酌后,姜洵决定,还是不管。

有那样的空闲,他为何不去处理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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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间,回到了章王府。

曲锦萱前脚刚踏进扶霜院,沛柳后脚便闻风而来。

昨儿一天都没见着夫人,不知夫人是去哪儿了?

哎呀,夫人怎地穿成这幅模样?怎地发髻都散了,不是遭什么事儿了罢?

才踏入院内,沛柳便假模假式地关切起来,问题跟算盘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抛出来。

这还不算,她嘴着说着几句听似关切、实则恶意探究的车轱辘话,两只眼骨碌碌地,将曲锦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还一个人左左右右地走动着,堵得曲锦萱连卧房都进不去。

桑晴气怒道:听听你这是问的什么话?你是希望夫人遭了什么事不成?

沛柳冲她翻着白眼:桑晴姑娘这是又发什么邪风?我不过是关心夫人罢了,怎么会希望夫人遭事儿呢?莫不是你自己这么想?

被倒打一耙,桑晴气呼呼地怼道:夫人与爷一道回的,不劳你关心!

与爷一道回的?沛柳满目狐疑。

桑晴道: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前院问爷。

沛柳被噎,只得讷讷地出了扶霜院。

中途,她越想越气,便拐进了自己隔壁的浮曲轩,在后头泼口大骂起来。

沛柳气得牙齿咬出咯噔噔的声响:好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竟甩了丫鬟,把爷们都勾到外头去过夜了,真不愧是妾生的东西,果然不知羞耻。她牙缝都在冒酸水:你是没瞧见,她那张脸白成那幅鬼样子,昨夜啊,还不知勾着爷是怎么个胡天胡地的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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