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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言安面色微僵。

那子嗣之事,是傅皇后整日念叨的,因为身边的妃妾没有动静,傅皇后还总怨他去得不勤。

说起来,倒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那三妃都过于板正,床榻之间,回回都让他不汤不水的,无法尽兴。且那几人家中父兄皆是当朝要臣,他也委实不好妄为。

先时,还有个曲檀柔可供他肆意挞伐,可自打那曲檀柔生了怪病后,他是一想到此人就反胃。憋了好一阵子后,有身边人看出他的闷躁,便紧着给他物色解语之人。

要说起来,这好消息嘛,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

魏言安眼中含笑,那笑中,带有一丝诡谲的快意:这子嗣之事,讲究的是个机缘,孤那份机缘兴许还未到,急也是急不来的,看来,只能等着喝洵表兄的喜酒了,届时,孤也能沾沾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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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沛柳妆扮得无比勾人。她怀揣着满腔期待坐在房中,翘首期盼。

她着实是苦等了许久,可更漏沥沥中,亥时正的梆子都已敲过了,却仍未等来人。

正是坐立不安之际,窗牖突被叩响。长短交错的几下声响,是她熟悉的暗号。

沛柳吓得浑身冒汗,她警惕地往房门看了一眼,这才轻手轻脚挪去窗边,打开一小条缝后,果然见得是熟悉的人。

沛柳细眉一蹙,一双丹凤眼满是惊骇之色。她小声喝骂道:死鬼,你怎么又来了?还不快走,晚些爷若给爷看到,我岂非被你害死了?

窗外,那人声音声起来,很有些虚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楚似的:心肝儿别怕,爷不会来,他去隔壁了。

隔壁?沛柳紧抓窗台,不敢相信地确认道:你是说,爷去浮曲轩了?

那人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可不是?爷已进去三刻钟了,怕是正在兴头上呢。

好个贱货!她不出头,只知躲在我后头撺掇,我早该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我忙活这么久,竟是为她作了嫁衣? 沛柳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她怒不可遏:不成!我要去把爷给抢过来!

那人发急,动作便大了些,似是听见嘶了一声:心肝儿,别去!

沛柳被喊住,气咻咻地停了下来,瞪着窗外:那你说怎么办?爷再不来,我这肚子就要藏不住了!

那人压着声音:心肝儿何必丧气?依我来看,这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沛柳愣住,旋即狐疑道:你何意?

那人道:心肝儿,你何不想想,你肚子这个,可比待霜院腹中的那个,还要来得尊贵。

沛柳半懂半不懂: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