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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使然,沛柳当即哀声道:那都过去了,你现下不是日子很好么?爷疼你宠你,还要将你扶正,你莫要与我计较了。

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离开爷、离开奉京,自去谋生路,不在你跟前碍眼!

沛柳声泪俱下,曲檀柔却充耳不闻。她仍旧收回眼,去搅拌那落了药的茶水。几息后,她收回发簪,将杯子递给玉枝。

见状,沛柳连连后退,死命摇头想要挣脱束缚,奈何那几人劲力大,将她双臂反锁,腿亦压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知是必死,沛柳怒而扬声:曲檀柔,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爷当真稀罕你?

我告诉你!爷说你臭如猪彘、蠢若无脑,还有你那劳什子王爷兄长也是一样的,你们蠢到一起去了!

你这毒如蛇蝎的贱人!爷就是利用你罢了,爷根本不曾喜欢你!

沛柳一边拼命躲着玉枝,一边悍声不停。

而任凭她骂得再凶,挑拨得再真切,曲檀柔却始终是弯着眼在笑,似对她的话毫无反应,只在玉枝多回失利后,斜了玉枝一眼:还不快些?这茶若是凉了,我便赏你自己喝。

玉枝头皮发麻,急忙使出吃奶的劲来,与其它仆从一起奋力勒住沛柳,捏起嘴来,给她硬灌了下去。

而待魏言安闻讯赶来时,沛柳已伏于地上,没了声息。

魏言安面色铁青:这是为何?

曲檀柔起身迎了上去,无事人一般温声与他解释:适才我路过这梅院,便打算要进来瞧瞧沛姨娘的,可她不领情不说,反对我语出不敬,我气不过便训了她两句,她竟欲出手伤我。

听曲檀柔寻了个这般蛮横敷衍的借口,魏言安咬牙:她到底是松哥儿的母亲!是我长子之生母!

曲檀柔微微一笑:夫君,松哥儿可以养在我名下,我会对他好的。说着,她亲昵地挽住魏言安手臂:妾等同于奴,此等欺主刁奴,将她抽筋扒皮亦是应当的,爷说呢?

迎着曲檀柔明显带着试探的目光,透骨寒的示警,自魏言安的头顶一圈圈漾下,他的目光,亦是一寸寸缓了下来:你说得对,都依你的。

罢了,不过是个榻间玩物,少了这沛柳,他也不是没有其它女子可会。

魏言安转过身,背对着沛柳的尸.体,伸臂揽住曲檀柔:可被她伤着何处了?下回再有这等事,与我说便是了。这般亲自来处置,脏了你的手不说,你本就身子亏虚,还要分心神来处理这等事,就是冷着了,我也心疼得紧。

试探瞬间褪去,曲檀柔心下熨贴,欢快娇嗔地回道:夫君放心便是,我无碍的。说着,她偎在魏言安怀中:我迟些去寻兄长,夫君可要与我一起?

魏言安何尝不想造访庆王府?可自打吴白城那事后,那庆王便对他不冷不淡,除了正事外,旁的话并不与他多说,他怕自己跟着去,反而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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