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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他岂不要心疼死?

“我……我想要嘛。”绵音一把环住他健壮的腰身,语气里有些失望和委屈,“你是不是还未真正原谅我,所以不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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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炖肉中,十一点更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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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月来她对占夜的思念有情也有欲,午夜缠绵春梦醒来之后等着她的都是无尽的冰冷空虚,如今他们终于重修旧好,这一切来之不易,简直像一场梦,她迫切想要拥有他,或被他占有,与他融为一体。

如此,她才能真正相信,他原谅她了。

“怎么会呢?”听着她失望的语气,占夜心中也难受,内心挣扎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不曾想,还有他苦于推辞与她行房的这一天。

绵音从他怀中抬起头,期盼地凝视他,两人对视片刻,占夜忽地俯身吻了下去,灼热的唇舌封住她娇软的小嘴,狂热地汲取她香甜的津液。

一双玉臂勾上他的颈项,那小嘴也毫无保留地回应他,两人在榻上吻得缠绵忘我。

占夜边吻边伸手揉上她胸前的肉团,却惹来她身子一颤,闷哼一声,“唔——”

他立即停了手,松开她的唇瓣问,“弄疼你了?”

数月未碰她,也许一时半会还没掌握好力道。

绵音摇摇头,“就是比从前敏感了许多,一碰就酸酸胀胀的……”

占夜剥开她的寝衣,露出那丰腴不少的双乳,轻轻爱抚着,“那为夫轻些。”

“嗯。”她娇羞点头,然后看着他俊颜埋入自己鼓胀的双乳间,薄唇暧昧地吸含那圆润的乳蕊,只是轻轻地吸舔,酥麻感霎时从被他吸含之处传遍全身,她娇吟连连,没被他吸多久就按捺不住,打断他的品尝,“快进来吧……”

小穴酸麻得不行,极度渴望被他用粗长的热物填满。

见她已准备好,占夜也不再拖沓。

吸着她这泛着幽幽乳香的乳团,听着她酥媚入骨的娇吟,他下腹早就涨挺难耐了。

为了不压到绵音的肚子,占夜让她侧躺在榻上,自己则紧贴着躺在她身后,大掌撩起寝衣,往她腿心一探,竟探得一手的滑腻汁水,微楞过后微微勾唇,扶着涨挺的肉根在她濡湿的腿心滑动,在她耳边低语,“湿成这样,音音是真的很想要呢。”

“唔……快进……啊——”她话音未落,就感觉那粗硕的狼头撑开窄穴口顶了进来,久违的撑涨灼热直击她的心房。

狼头刚埋入就被紧热湿软的穴肉紧紧吸缠,占夜爽得简直想就这么交代在她体内,他继续往那销魂穴内挺入,边说,“若是不舒服了就告诉为夫。”

“唔嗯、舒服,很舒服……”绵音毫不吝啬的赞美,占夜爱怜地在她脸颊边缠绵吻着,肉根入了一半就前后小幅度挺动起来,不敢入得太深。

“嗯嗯……啊、啊哈……”侧躺着既节省了体力,又能享受到男人性器撑满抽插的快感,绵音满足地一直娇哼着。

占夜则没有那么好受了,绵音娇软的身子、销魂的嫩穴、媚骨的娇吟、诱人的体香无一不是最浓烈的催情剂,他想干入她最深的小花宫,狠狠插坏她才好,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只小心把控着抽入的深度,额间淌下隐忍的汗水。

“唔啊……好、好舒服……夫君……”绵音娇哼着回过头去寻占夜,他俯身回应着吻她,粗喘道,“为夫也很舒服。”

“嗯嗯……!”绵音眯着眼,抚摸他刀削般的侧脸哼哼道,“再深一点……唔、再进来……”

“乖,为夫怕伤着你,这样就好——”占夜不愿再听她热情的邀约,一手轻抚她圆滚的肚子,闭着眼把控抽插力道,她穴内的湿热似要将他全部融化。

到达顶峰时,占夜忍不住挺腰深插了几下,力度不重,绵音却被那孕宫口传来的灭顶快意逼出了哭腔,抖着身子接受他热精浇灌,最后和他双双倒在榻间喘息温存。

过了片刻,占夜从她紧热的体内抽出,用一方软帕擦拭她蜜穴里流出的灼精,嗓音暗哑的问,“音音身子可有不适?”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他心一提,俯身查看,原来她只是睡着了,在一场满足的房事后睡得香甜。

他无奈地笑了笑,在她侧脸印下一吻。

不久后,烛火熄灭,一室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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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啦啦啦,今晚的肉真是写得我口干舌燥,身体被掏空……明天给自己放个假,就不更了,哈哈哈哈。

pps:这文没几章就要完结啦,大家做好准备~

他的幸福·回到宅院

翌日,面朝榻内侧睡的绵音悠悠转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回身去看占夜,见他仍在,而且还靠在一旁端详她,顿时松了一口气,仰头亲了他的侧脸一口。

不知有多久未在醒来时第一眼就能看见他了。

这一切都不是梦,真好。

占夜对她的热情还稍微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回亲她一口。

这两日他想了很多,数月前他被伤得那么深,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答应她重修旧好是否太草率,不过他已经想通了。

也许早在昨夜烧毁那张休书前,他的心已经替他做了决定。

这数月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她,既然如此又何必继续折磨她,又折磨自己?

现在,他明白自己重修旧好的决定是对的,毕竟眼下的一切,眼前的她都是他一直以来最想拥有的。

现在的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前所未有的幸福。

洗漱时,绵音从一个包裹里取来一条崭新的丝帕给占夜用。

占夜很快就发现了这丝帕的独特之处——

帕上绣着一小女童坐于草地,怀抱一只盘起身子的狼之图案,而且针脚有些不齐整,一看就是出自新绣女之手。

见占夜细看丝帕上的图案,绵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刚上路来周国时锈的第一条,虽然锈得不如外面买的,但也还过得去吧?”

在来的路上,她觉得自己身为占夜的妻子似乎从未替他做过什么,只好锈些丝帕给他,不过她自幼女工学得一般,所以也绣不出什么出神入化的花样来,这第一条更是充当了试手之作,也就给他晨起洗漱用来擦脸吧。

占夜端详着丝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音音锈的为夫都喜欢,不过……”

他把图案拿到绵音面前,指着那咧嘴微笑的四足兽问她,“为何要把为夫锈成一条狗?”

“……”绵音无言的看着那条“狗”,她的确没能锈出占夜狼身的霸气,而且那咧嘴之笑让本就不够霸气的四足兽看起来更像狗了,微红了脸嘟起小嘴道,“都说这是我锈的第一条,锈得还不够好嘛!而且我记忆中的绒绒就是这么可爱的!”

“好~”占夜不再逗她,转身用那方丝帕洗漱。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洗漱完后,为了证明自己的锈工有长进,绵音把所有丝帕都拿出来给他看,摆了满满一张几台,不得不说,她的绣工进步在每一放丝帕上,最后几张甚至能媲美巧手的绣女制作。

丝帕里有几方是她锈给腹中孩儿的,图案着实可爱,占夜看过之后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道,“你娘亲锈了好多丝帕给你,等你出来就能用上了。”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在他掌心停留之处,一小块肚皮微凸起回应。

*

一日后,谢林安全回到客栈,他们一行四人收拾好行李后就朝占夜所住的郊外宅院出发。

马车走了小半日,直至傍晚,一行人终于抵达宅院,却只有几名手下出来迎接,不见岩赫和栗浅的身影。

占夜一问,才知道栗浅今日午后开始腹痛,此刻正在生产,岩赫一直守在一旁。

占夜吩咐手下把行李搬去自己院中,然后带着好奇的绵音去了岩赫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