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退出来将人抱在腿上，浴缸是恒温地，水很热很舒服，不用担心三人感冒，多泡一会。

旖旎地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怀里的人委屈地趴在她的肩头哭着，时不时还抽泣着，声音呜咽地让程也许心疼。

“别哭了，我心疼。”

程也许将埋在肩头的妹妹托在自己的手心里，帮人擦着眼泪，但是金豆子一颗一颗地掉在她的手上，也“烫”到了她的心里，一阵阵地难受。

“那姐姐什么时候……呜呜……给我名分……”

“啊？什么……”

程也许以为对方是身体疼哭了，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面来了。

而程轻轻则以为对方是装傻不想负责，气地咬上对方的手指。

“嘶……疼……松口……”

妹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程也许疼得呲牙咧嘴，感觉手指都快被咬下来了。

“别咬了，以后没性福了。”

程也许摸着光滑的背给娇气宝顺毛，疼就疼了，还是想想怎么哄人吧……

“你就会欺负我……臭姐姐……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你都不喜欢我……”

程轻轻还是心疼坏姐姐，松了口，声音还哽咽着，姐姐说还有以后，不会要“白嫖”自己一辈子吧……

“我怎么不喜欢你，我爱你。”

程轻轻听到情话心乱了，心又忍不住摇摆起来，但是她又觉得向来闷骚的人怎么突然这么会了，肯定对不少女人说了这种话了。

“真的？我不信，那你跟那些女人分手。”

“这个我做不到……我不想伤害她们。”

“那你就伤害我，明明是我先来的。”

“对不起……轻轻……我也是有苦衷的。”

程也许觉得自己太难了，她谁都不想伤害，尤其是从小就爱黏着她的妹妹，所以她之前一再想和对方结束这段关系，当然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那你说……我听着。”

程也许只好硬着头皮开始从头讲起，只希望对方听完不要再咬她“受伤”的手指了，换别的地方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