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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着两根手指笼着,对着粉嫩逼穴直接扇了上(1 / 2)

鼻尖满是谢渝的释放过后的气味。

最后一阵冲刺过后,傅宁榕仿佛全身都被抽去了力气,嘴角沾着男人的东西,唇边带着点点的浊,脱了力的倒在谢渝怀里喘息,半晌才缓过神来。

傅宁榕是脾气好,但她并不是没有脾性的人。

谢渝为人偏颇、占有欲强、性情不定,这些她都知道。

对,她是送了二殿下毛笔,穿了他的衣衫,甚至在谢渝的眼前跌入了这位二殿下的怀里。

但她也很委屈啊!

先是平白迷失方向撞到旁人接头,而后又遭至被推下水的危机,身份暴露的和被人猜忌的双重怀疑下,满心的恐慌无处宣泄,身边唯一一个毫无顾虑,可以全然信任、依靠的只有谢渝,偏偏他还在这个时候不分清红皂白的乱吃飞醋。

她能怎么办?

谢渝不让她同谢凛来往,傅家让她同谢凛多来往,她已经在尽全力平衡两边了。

她很想不加遮掩同他说一说这一路上的事,同他说清道明,稍微放松下来、在谢渝这里寻求一个庇护之处,可谢渝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话没说开,彼此之间都针锋相对。

矛盾就像根锐利的刺,毫无保留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即使被束缚在谢渝怀里,傅宁榕也朝着他投去愤愤目光。

“过来我看看,吞干净了没有。”

似乎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妥,谢渝的话里软了下来,伸手要撷过她的下巴,将她的檀口打开。

突然之间出其不意。

趁谢渝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时,傅宁榕顿登撑着手肘从他胸膛爬起,欺身而上,不顾一切地攀着谢渝,咬着他的唇将藏起的腥甜用舌尖顶了回去。

麻麻的。

一点甜腥。

清月从不近弯钩。

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

然而在傅宁榕极为主动的那个吻里,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傅宁榕梗着脖子,眼神执拗,她也犟着一口气故意气他:“二殿下就是比你好,他才不会做出你这样的事情!”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谢渝的手被自己攥得咯咯作响。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本就未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如燎原般绵延不绝。

“知道了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二殿下决计不会像你这样!”

谢凛是不是知晓她的身份傅宁榕心里也没底,可积攒起来的种种情绪层迭堆积,让她不管不顾的只想跟谢渝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