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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她床前踱步时,他的手心发满了汗,几(1 / 2)

是夜。

谢渝还是送了傅宁榕回傅家。

寝间的床榻上,隔着一盏屏风,傅宁榕背对着他。

欢愉过后,浮浮沉沉,她呼吸渐重,沉声睡去,一句话也不跟他讲。

屋内极静,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谢渝坐在榻边看她出神,没由来的,突然想起傅宁榕因替他挡箭受了伤躺在这里的那回。

他那次推了所有事宜,专程、却装作无意一般翻窗过来她院里看她。

来回拉扯。

暗涌波动。

每次在她床前踱步、一步步试探她的时候,他的手心发满了汗,几乎全是抖着的。

那是他数千万次猜想印证中的头一回。

没有人知道他在得知傅宁榕身份的那一刻是多么喜悦,多么欣喜若狂。

两次的记忆交织。

仿佛时间重溯。

只是再也不是他之前充满希骥的场面。

谢渝心底虚浮,看着傅宁榕的背影,他头一次那么恐惧。他当时有多高兴,现在面对傅宁榕的抗拒就有多么难堪。

她说:我们暂时先不要见面了,彼此都冷静一下。

论前因论后果,他不明事理的胡吃飞醋,这次好像属实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不要见面的期限是多久?

冷静之后她给予他的结果又是什么?

往前一步,她就在他手边。

他却好像怎么都握不住。

天已经完全黑了。

傅宁榕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谢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换了身衣衫遮住身上痕迹,却依旧除不掉谢渝留给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