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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沈骄。(1 / 2)

“不...不要……”

庄候羞耻的闭上眼睛,鸡巴被玩弄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从来不知道尿道被插也会爽?

也不全是,更多的是胀疼酸。

“啊哈……要..插坏了……不要玩了....”

庄候嘴上这么叫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反抗并没有多少真心,脑子里却不自觉想到了自己妻子,那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每每想到那张冰冷的脸,他都了无性趣,除了此时。

他一想到如果那张冷冰冰的脸看见自己被另一个女人玩弄鸡巴,并且下贱的自己挺动鸡巴被手指插弄尿道,淫声浪叫,那个女人一定会露出有趣的表情吧?

“嗯啊...我要射……快....快抽出来……”

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沉骄却恶劣的不肯动了,她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庄候的耳边,“表哥,你好贱呐,被人插尿道很爽吗?表嫂能满足这样的表哥吗?拍下来给嫂子让嫂子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肏弄表哥好不好?”

沉骄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庄候的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庄候羞愤的脸色涨红,“不...”

陡然的快速抽插,巨大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啊啊啊.....”

层层迭迭几乎要将他击溃,生怕沉骄再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他听自己喊道,“快...快点……”

“快点什么?”沉骄一边抚摸他的阴囊,一边用拇指摩挲他的柱身,手指在尿道抽插时带出淫水自龟头淌下,像是馋到流口水了。

“……”

沉骄恶劣的气声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的,快点求我,否则不让你射。”

阴茎被手指抽插的越来越爽,淫水流淌,剧烈的快感却没法释放出来,庄候憋的眼眶都红了,“嗯嗯啊哈...求求你...肏我鸡巴....呜呜...让我射…………”

“真乖。”

手指在尿道里肏弄了数百下,抽了出来,尿道被扩张成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洞穴,湿漉漉的,穴口收缩颤抖一下,喷出微黄的尿液和白色的精液。

他尿道已经被插的红肿不堪,完全无法控制喷射的方向,那尿液精液如同喷泉一般喷洒,有些溅到了庄候微张的嘴中,被他无意识吞咽下去,有些溅到他的身上脸上。

沉骄将沾了些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被他无意识的舔舐干净。

当沉骄的手指摸向他后穴时,失神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攥住那只手,“不...不行……”

沉骄扣住他捣乱的手,手指强势侵入。

“啊……不要...不要……沉骄你冷静点……”庄候扭动着挣扎起来,随着沉骄的抠挖,一阵异样的感觉自后穴扩散,难捱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唔....”

沉骄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庄候闻言,僵硬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最后以嘤嘤呜呜的呻吟声作为回应。

心里还安慰自己,沉旸也卖身,他也卖身,他也不算太丢人。

做了扩张后,两人换了个姿势,让他扶着吧台从后面肏入,这个姿势肏的又深又顺,庄候整个人都忍不住细微的颤抖起来。

如果说沉骄插他尿道,还有一些酸痛,那肏后穴除了一开始干涩难插,后面就完全只剩下爽了。

每一下都爽的能刷新他的认知,特别是在肏到敏感点时,那更是层层迭迭的将他神智都冲散了,后穴不自觉的痉挛收缩去挤压阴茎。

第一次被肏就遇到这么厉害的鸡巴,再加上以前就没怎么爽过,庄候简直敏感的不像话,才肏弄了多少下就射了不少。

“嗯啊……又射了……我不行了……沉骄…啊..…”

沉骄的手指再次插入他的尿道,“堵住就好了。”

前后两个地方都在挨肏,庄候只觉得浑身发软,快感的发泄口好像被堵住,杂乱无章的在身体里乱撞,“别...让我射………好难受....啊...”

阴茎肏的他后穴咕叽作响,释放的唯一途径却被堵住,又酸又胀,快感如咆哮的浪潮将他吞没,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他已经神志不清,那阴茎终于停在了后穴深处,他迷茫的想调动思绪,下一秒,噗噗射出的精液喷在敏感点上,炙热滚烫的几乎将他融化。

“啊啊啊啊………”

同时,沉骄抽插了几下他的尿道,将手指抽出,精液夹杂着点点尿液射了出来,喷在吧台玻璃上,好不淫靡。

-

沉骄目前已经常驻在研究院,做一些协助高级院士们的工作,她勤快能干力气大,倒是挺受老院士们的喜爱。

沉庄两家有沉骄在背后出谋划策,变得从未有过的团结,与祁氏的斗争也渐渐占了上风。

这几天祁银城都快烦死了,沉庄两人突然改变的作战风格,闭着眼都能猜到对方有人出谋划策,那个人心思诡谲,每每都不按常理出牌,甚至有几步让别人觉得她是要搞死沉庄两家,看的观望者都心惊胆战,如空中走钢丝,踏错即死。

结果每次搞出这种事,都能安然无恙,让人抓狂。

接着,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传了过来。

沉倩倩那个女人被搞进了鸡窝也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借此搭上了风尘的社长耶鲁赛罗,成了他的宠物。

庄沉两家已经在最近推出了羽化的订购,甚至很多被“堕落”毒害的人已经拿到了药品,一旦生产线熟练了,不到叁个月,花国将不再有“堕落”的市场。

耶鲁赛罗怎能不气?

起初他最恨的便是研发出羽化的沉骄了。

但沉倩倩每天潜移默化的在他身边影响着他,偶尔歪曲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祁银城贪慕沉骄美色,囚禁没有成功,反而得罪了沉骄。

已经逐步拉低了耶鲁赛罗对祁银城的信任和好感。

不到个把月,羽化畅销,通过官方渠道宣传已经成了家居必备的良品,“堕落”的市场彻底消失,不值一文。

耶鲁赛罗震怒的同时埋怨起了祁银城,怪他办事不利,锋芒太露,怪他得罪沉骄,让耶鲁赛罗给他擦屁股,仿佛失去了花国市场全都成了祁银城的错。

于是耶鲁赛罗将风尘的势力撤出花国,不再给予祁银城任何帮助。

祁银城不愧是工具人垫脚石男主,他做的一切都会产生帮助女主的蝴蝶效应。

即使是将女主轮奸丢进鸡窝,也会让女主重新站到顶端。

没了黑道势力的帮助,祁氏集团长时间被庄沉两大世家针对,举步维艰,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形势,自然选择墙倒众人推,如鬣狗一般抢夺起了猎物。

-

11月,祁银城下台,集团被瓜分,祁氏集团将不复存在。

J市下起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银幕絮落,掩盖了天与地的界限。

祁银城迷茫的走在街上,忽然,一个大荧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美艳动人的女人优雅的行走在奢侈宫殿之中,她手持红酒杯,回眸一笑,仿佛与祁银城四目相对,紧接着平淡的转身,消失在宫殿尽头。

那人……

祁银城很眼熟,想了会儿,想起来,她是沉倩倩。

沉倩倩变化很大,比起以前稚嫩的美丽,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吸足了雨露肥料然后开出一百多片重瓣的花。

又美又繁复。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到了他的阿骨。

那时他看着眼神呆滞的人儿想,她是属于他的,最好永远是他的,把她收藏起来,就像他的骨头,永不分离。

那是他以为自己曾经能拥有最好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拥有过,祁银城攥了攥拳,良久,最终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麻木转身离开。

从此J市再无祁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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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庄两家蚕食了祁氏大部分资源利润,嫣然撑成了两条餍足的猛虎,它们不再受沉骄掌控。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偶尔沉旸会想起那个人,回忆起来的时候,总觉得沉骄是恨他的。

也曾经掌控了他的命脉,那时她明明可以报复,可以羞辱,摧毁他,如果身份互换,沉旸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沉骄没有,她好像变了。

好像参加完沉玉葬礼后就变了,后来他去查了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在沉敏口中得到了答案,那一天,沉骄在灵堂凌辱了沉风清,明明做坏事的是她自己,她却自己恶心吐了,精神波动很大,导致昏迷。

很矛盾的一个人。

突然,有点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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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敏最近将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全都开了,换了几个人,他不想再装弱智了。

当沉旸来询问沉玉葬礼那一天的事时,沉敏说的很细,他有意不再演戏隐瞒,但沉旸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曾经因为救他而变得弱智的弟弟,他最重视的人,已经变了。

他的全部思绪都在沉骄的身上。

沉敏顿觉无趣,将人赶走了。

他有些发呆的想,曾经究竟为了什么才会选择演戏欺骗所有人?想不起来了。

当他对上沉骄那双看透一切,却又满含无奈的眸子时,他有些恼怒,是自己演技变差了?

后来导演说他演技又进步了,今年怕是又要再夺一金。

沉敏突然觉得很无趣,想见沉骄了。

这次是否能骗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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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郸还是流连在娱乐场所,身边的好兄弟们有几个已经被家里人督促着要接管家中事业了,没有多少机会聚聚了。

偶尔聚一次,他们聊着哪个当红小明星投怀送抱,哪个小明星样貌一般技术好,还有谁谁谁,销魂又迷人,那些人后来都上了沉郸的床。

不过他们没睡,就是纯聊天,比如当红小明星说,某人肚皮跟怀孕十个月似的,走路不长眼,撞了她一下,差点把她假胸撞掉了。

比如某小明星说,哈哈他是得夸我,这世界上也就我能把他那根银针夸成金箍棒了,你不知道,他插了跟没插似的,害我闭着眼睛一通乱喊,事后我都尬的脚趾抠出了叁室两厅,看他得意洋洋的那样儿,我觉得我演技又行了。

世间百态,众生各相。

沉郸突然有些好奇,在沉骄心里,自己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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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风清陡然从梦中惊醒,看了下时钟,已经下午14点,走进卫生间,脱下汗湿的衣服和梦遗的裤子洗了个澡。

他午睡了两个小时,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混乱,他已经独居国外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他放空了所有思绪,几乎很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