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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你悦人 咬枝绿 3516 字 2022-08-28

他走过来问她:“怎么不先进去?”

骆悦人冲他甜甜地笑一下:“等你一起呀。”

其实她想问,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但问不出,因为知道,再迟也不会很迟了。

散场就有人说饿了,要找个地方吃宵夜,骆悦人对去哪里没有意见,听着他们笑着吵着在讨论去向。

深夜的影院门口,灯箱黯然,每一张海报里主角都站在自己人生的C位上,但依然掩盖不住一种戏幕退场的既视感。

就像他们这些人站在一起,看起来是一种聚合,实际上却像电影片尾的长名单,讲的是散场。

欢声笑语,再无重逢。

那天晚上去吃夜宵,骆悦人喝得有点多,她酒量没练上来,大半瓶啤酒就叫她走路不稳。

好像世界上所有大排档都有相似之处,塑料桌椅,宽火猛油,熏满半条街的呛辣气味。

跟棠杏苑附近的大排档也很像。

她跟梁空去过好几次。

梁空站在路边扶她,她杂技演员附体似的,一定要在陡窄的马路牙子上摇摇晃晃走两个来回。

她说,没醉呀。

下一秒不稳摔下来,靠在梁空身上,软骨头似的一动不动,仰起头冲他笑,傻里傻气地出声:“嘿嘿。”

梁空攥着她手臂,将她扶得很稳,垂眼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学她:“嘿嘿。”

潜台词是,傻不傻。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傻,她忽然一下就难过起来了。

“梁空,我唱歌给你听吧?”

他目光依旧在她身上,只是放柔了一点,嗯一声,让她唱。

旁边人与车来往不绝,是最鱼龙混杂的露天街市。

她声音干净又柔软,唱了一段《想自由》,唱到一路嗅着追着美梦的时候,红了眼睛。

梁空问她:“骆悦人,你舍不得我啊?”

她别开头,用手指按了一下眼睛。

“才不是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骆悦人第一次体会到后遗症似的头痛,隔了好久才缓过来。

之后出门玩,梁空再也不许她沾酒。

那天是索卡生日,酒吧包场,来的都是熟人。

梁空很给他面子地亲自当打碟DJ,就在他跟MC互动的时候,现场正躁,他调了新曲子,前奏以尖长的警报声,猛停骤起,直接拖进高潮。

音乐停顿那一秒,全场都听到一个惊亮的女生在大喊。

“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