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落脚处，云欢便跟着谢浔外出去准备一些行装和常用药物。

怀仁独自在院子里上上下下跑了几遍，因陌生神秘而显得尤为美丽的景致渐渐变得熟悉，乃至于无趣。

一夜过去，又是两叁个时辰，怀仁终于察觉出异常，他连进进出出的云欢都见过几次，东珠却居然一面都没见上。

“搞什么？”怀仁皱着眉头嘟囔，心中划过一个念头，又觉得不可思议，“那两个……不至于罢？”

一个傅东珠，一个傅九城，他在脑海里勾画两人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是真的难以想象那如冰似玉的九叔把闹喳喳的东珠抱在怀里的模样，哪怕他已经见过一次。

又去片刻，到底还是按捺不住，怀仁悄悄向主屋摸去。

屋门紧闭。

他不信邪地挑开窗格缝隙，一点点拉开至能容他向里看的地步。目光循着屋中摆置搜寻，刚过半，便瞧见了罗汉榻上的两人。

“傅九城……”

怀仁抖了抖，这娇又嗲的声音是傅东珠？？不及回神，裙摆里便探出一截白到晃眼的小腿勾上九叔的腰。

他睁大双眼，有那么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你动一动……动一动，我难受……”

怀仁扶上窗格，心底担忧刚起，便猛地回神，又一下刷得收回了手，不会罢，不会是他想的那样罢？

九叔没动，另一条腿便也从裙摆里探出，沿着九叔的下裳一直蹭到腰后，细又白的两条腿交迭，像极了话本里吞食男子阳精的美人蛇。

九叔伸手没入裙底，低沉的嗓音微哑：“怎么动？”

怀仁咽了咽嘴里口津，知道自己该退了，偏脑袋里的弦已经断裂，思绪直接停摆，莫说避让离开，他连直勾勾的眼神都没收回。于是，就那么看着他的阿姐展臂勾住九叔的脖颈将他往下带。九叔顺从地弯腰俯身，却在他阿姐昂着下巴亲上去时突然拉开她的腿。

脑海轰得一声耳边嗡嗡响，怀仁僵住，脸颊一下子红到烫手。

他什么也没看见。阿姐的长裙还在身上，九叔的衣衫更是齐整，除了那两条腿和手臂，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根本也不需要看见。

当初他曾短暂地逃离千山殿跑到东秦，不，甚至不需要那些经历，他在千山殿就已经知道了所谓的双修和男女情事。

九叔和阿姐离得那样近，她缠着他的腰，又缠着他的颈，像是生怕他会离开。可他不会离开，他正把着她的腿弯撞出缠绵又粘稠的一声声。

九叔在肏阿姐。

怀仁的意识清醒到僵硬，肉体相撞的啪啪啪，性器捣进去的黏腻水声，传进他的耳中是如此清晰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