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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不如手和嘴(H)(1 / 2)

因为他那一句话,纪焱一天都在忐忑。

季临钦带她回家搬东西,说她高考前都会呆在她那,家里两老人应下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彭玉英在边上交代了很多,纪叁一句都没记住,脑子里全想着那事,甚至她身子里还塞着东西呢,她觉得堵不住,她越想,腿根越黏糊,夹着腿,走路都在打滑。

家里的阿姨将饭菜都做好了,没办法,他们只好吃了晚饭再走。

回家路上,季临钦在她屁股底下垫了毛巾,让她小屁股夹紧了,她一路红着脸,抓着底下的东西,坐不安分。

再转过一个路口就到胡同了,红灯停下,季临钦往她那看了一眼,不经意扫过窗外,眼神一顿。

看了眼边上的纪叁儿,他突然方向盘打转,掉头,往胡同尾巷开。

车子停稳,纪叁儿刚想问为什么今天要往后面走,不过一个转头,就看见马路边上的人———

牵着手的两个身影,高的那个很熟悉,她好像有一阵没见到安阳老师了。

安阳最后一次给她补习的时候跟她说过,他会离开一阵,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做。

纪叁试探着问了一句,他笑着说她还小,给搪塞过去了。

路灯下,俊男靓女,牵着手漫步。安阳的目光全聚在一边的人身上,红裙红唇大波浪,张扬热烈,像是从90年代香港电影里出来的人,一种朦胧的华丽,一眼瞩目的漂亮———

纪叁儿突然自卑起来,缩在座椅上,生怕那边的人看见自己,又忍不住含着泪往那边瞟。

原来太阳也会有自己的太阳。

看着安阳的眼神,她不禁想,自己平时看他时也是这种目光吗?

季临钦解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抱在腿上,动作间身体里的东西差点滑出来,纪叁回了些神,更觉得自己丑陋。

谁会喜欢一个身体里塞了一天性玩具的人呢,除了季临钦这个变态!

“你故意的!”她开始发疯,哭着对他又打又咬,她把季临钦的脸抓花了,眼尾一道痕,被她指甲刮得冒出血珠,她这才停下来。

季临钦去吃她的眼泪,动作轻得像在安慰她,纪叁缓了缓再往窗外看,呼吸又是一停窒。

他们在接吻。

男人一手托着女人的腰肢,一手摸着她的脸;女人原本放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起,自然地环住他脖子。

这一处本来就人少,夜里更甚,所以他们放纵甜蜜,美好的周围都要溢出流光;而纪叁只能在暗处,仰着头,接受季临钦在她颈间缠绵的亲吻。

季临钦叁两下将她上身剥得精光,让她背靠着方向盘,埋在她胸前吃她的奶子。

纪叁太难过了:

“小叔,求你了,我不想在今天。”

季临钦更恶劣,手摸进她湿透的内裤里,抠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抓着根部使劲往她身体里捅。

一下酸涩装满了全身。

她紧抓着季临钦的裤子,实在忍不住,哭着呻吟出声。

季临钦换成自己的东西抵上去,她瞬间紧张,身子后仰着想要逃,手肘不小心磕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突兀的声音在巷尾响起,纪叁心上一紧,季临钦抱着她放倒在座椅上。

“没事。”他轻声安慰。

那头的两人也听见了声音,往这边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拉着手往巷子里走。

纪焱抓着他的肩,身下被最大程度的分开,还是会疼,指甲陷进他肉里:

“你会遭雷劈的。”

季临钦沉下腰,紧窒总算一点一点裹挟他全部,他喟叹出声:

“值了……”

他总算进去,和她密不可分,他肖想了这么久的人,总算成了跟他最亲密的人。

遭雷劈也值了。

身体的东西没白塞,让他进来的还算顺利,少吃了些苦头,不过还是疼。

他埋在里面不动,小腹开始泛酸,跟隐约的撕裂疼一起,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那一处,他抽出一点,她空荡荡,再顶进去,带着尖锐的刺痛和空旷的酥麻感,漫到尾椎和骨骸———

季临钦也疼,被这紧窄夹得险些射出来,缓了一阵才开始动,问她疼不疼,她脸撇向一边,咬着唇不肯说话,他动作渐渐加快,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她再忍不住,闷着出声。

抽出去时,所有东西都跟着他走,她整个人都空洞,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来,肉茎上勃发的青筋刮过她的内壁,将她整个人都撑得好满……

“哼……”她鼻间哼出声,去看身下两人连接的地方,他突然加快,身子被他顶地晃荡,她只好抓上他撑在两边的手臂,“季临钦……”

季临钦低下头去亲她,身下越来越重,越顶,她就越香,越软烂。狭小的空间内,装满情欲的气味,淫液被捣弄出声,异常清晰。

纪叁逐渐受不住,他的唇舌还在纠缠她,她只好张着嘴,呼吸,口水溢出嘴角。身体在他的顶弄中颤动颠簸,身下的皮质座椅,染上她的体温,逐渐发烫。

季临钦松嘴,两人唇齿间扯出丝儿,他贪恋地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尖,听她错乱地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