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覃不信权戎有那个能力，但还是给了这样的要求。

“好。”权戎答应了。

他弯腰把自己的骨头捡起来，放回到断裂的地方，姜覃注视着断裂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像是后知后觉，姜覃发现男人的身体，全身本来被车子拖着擦得血淋淋的身体，这会好像也完全愈合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

姜覃显得非常不懂了。

“我会把他的心脏给你。”

权戎给姜覃做下了承诺。

姜覃眯起眼，笑了一声，转过身离开，走了几米远，身后有撕扯的声音，诡异的声音，听在姜覃的耳朵里，好像自己的骨头再给撕扯一样。

猛地回头姜覃眼瞳一点点睁大了，他看到权戎抓着脖子上的铁链，正在缓慢但坚定地往外面拽。

拽出了无数的血肉，鲜血在喷涌，甚至有一些都溅到了姜覃身上，姜覃伸手，接住了一滴血。

指腹摩，挲，血液是粘稠的，带着一点热度。

姜覃目光不眨地看着，铁链是环在权戎的脖子上，和姜覃脖子上佩戴的东西一样，但是对方的明显更坚实。

可是权戎还是在拉扯着，他牙齿用力咬着，鲜血从嘴唇边流了出来，他的眼瞳，变得猩红，看起来好像要随时流出血泪来一样。

姜覃被这个样子的男人给震惊到了。

任何的人，他相信没有谁会这样渴望死亡，这个人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不只是跳楼成为植物人，那瞬间姜覃觉得对方还有别的遭遇。

那个遭遇，有那么一刻，姜覃是好奇的。

只是很快，姜覃就转身走了。

回到屋里，将其没有上楼。楼上房间里躺了具尸体，地面都是玻璃，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趴着睡觉。

至于屋外的那个人，到底怎么样，姜覃不打算去管。

对方不可能有那个本事，能够战胜杨锋的。

除非他还有别的别人不知道的能力。

但是既然有，就不至于会有现在的境地了。

姜覃闭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中间没有醒来过，第二天一睁眼，被人给搂在了怀里，姜覃嘴角勾了勾，睁开的眼睛重新闭上，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时，杨锋也醒了。

男人身上虽然换了衣服，但姜覃嗅到了，有浓浓的血腥味，来自对方的身体里，这人怕是杀了不少的人。

“楼下的狗跑了，你知道什么吗？”杨锋抬起姜覃的脸，问姜覃。

有摄像头，但杨锋不打算去看，就听听姜覃的回答。

“他想让我杀了他。”姜覃说。

“嗯？”这倒是挺意外的，还会有人这么想死的。

“你不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