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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玩太久,”他喉咙发干,但仍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记得把手洗干净,我记得行李箱夹层里,有装消毒棉片。”

“就像叔叔之前一样吗?”女孩子吚吚呜呜地呻吟。

陆鹤良已经来到书房,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眼下的档案袋上。

“对。”

陆鹤良告诉她装的位置,接着是女生窸窣的脚步声,似乎是去拿了。她应该没穿袜子,因为往下爬楼梯的声音格外明显。

咚,咚咚咚咚。

“叔叔…”

燕茯苓再次钻进被子,趴在床上,擦了一根手指头,又擦了一根,接着把整双手都擦得干干净净。

她夹着腿,手探到身下,像父子两人对她做前戏的动作那样,轻轻摸上穴口。

“叔叔,好奇怪……”她轻轻抽气:“好像没有您碰的时候舒服。”

陆鹤良压住自己心头的躁动,问她:“怎么自己玩的?”

“就是……”燕茯苓声音抖得厉害:“碰屁股里面。”

教她找自己的敏感点并不难,如果忽略身体难耐的反应,那么听着少女在电话那头,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插到抽泣着流水,水声细微像通话电流,几乎是一种令人舒畅的快感。

陆鹤良垂眼看着自己胯间夸张的反应,面上平静,无有波澜。他在回味方才的感觉。

通话已经结束了,打了二十多分钟,女孩子最后用餍足的声音说她喜欢和他煲电话粥。

陆鹤良身体和精神最兴奋的时刻,大概是他的小姑娘按照他说的指令,在电话那头,忍着羞耻轻轻扇自己的脸。

轻轻的拍打,像夏天用小扇子扑萤火虫的风声。

陆鹤良大概想象得出她是怎么羞得蜷紧了脚趾,嫩穴却热情地流着水,不然她也不会只用自己一根手指,就把小穴插得水声汩汩。

扇巴掌不论是他做,还是她自己来,都能最大程度调动起性兴奋的程度。

这大概可以勉强算一种羞辱,毕竟是他刻意冷下声音,要求她扇自己的脸,作为夜间在宿舍发情的惩罚。

陆鹤良不是不知道那些床上羞辱人的话术,贱货,母狗,骚货,诸如此类。

但这些话都不该用在她身上。陆鹤良看着订单界面,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角。

他的……小狗。

陆鹤良摘掉眼镜,靠在桌旁,把手放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飞机上睡了一觉,在A市机场落地之后,燕茯苓急急去行李转盘取了箱子,跑到一号口找陆鹤良。

陆鹤良在来的路上,碰到了燕茯苓那个女同学韩莎莎的父母。他们在很久之前一次会议上见过面,这次再次碰面颇觉有缘。

陆鹤良远远就看到了燕茯苓。

黑色的长羽绒服,很听话地把膝盖胳膊都护得严严实实。脖颈上是厚厚的红格子围巾,只有一张漂亮的小脸露在外面,正在左顾右盼,整个人都散发出名为期待的气息。

男人走上前,俯身从女孩子手里接过了行李箱。身高挡着,他低头,隔着围巾轻轻亲了亲燕茯苓的侧脸。

燕茯苓登时红了脸,睁大眼看着他。陆鹤良身后不远处,是韩莎莎的爸爸妈妈,以及刚推着行李过来的韩莎莎。

陆鹤良这才发现燕茯苓的围巾系得乱七八糟,他把围巾解下来,重新给女孩子系好。

为了不让燕茯苓的耳朵暴露在冷风里,陆鹤良十分耐心地把围巾在女孩子脑袋上也围了一圈。

“叔叔,这不是头巾啦,我不想……”燕茯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她觉得这样系有点儿土。

陆鹤良很满意。

“很漂亮,像小红帽,听话。”他捏了捏燕茯苓的鼻尖,揽着她的肩转身,上前和韩莎莎的父母交谈。

燕茯苓红着脸点头,她的心在怦怦乱跳。

我像掉进奶酪蛋糕的小老鼠,她想,简直要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