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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春天(骨科) 阿满 2587 字 2023-02-22

突然,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又转瞬即逝,原来是见到了她的旧情人,那个残忍拒绝她的男人坐在暗处,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闹剧。

灵魂归体,我再次伸手解开裙装的扣子。

这种时候,男人们的呼吸都是一种冒犯,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强奸了,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按在地毯上,被人狠狠进入。

或者我可以大声叫出来,告诉他们是秦泓命令我这样做的,可我猛然想起我与秦泓的关系一直是不公开的,在他们眼中,我与秦泓是陌生人。

原来,算计从一开始就存在与我和他之间,所以我们难以善始善终。

解下最后一粒,我即将要把自己像蛹般从中间剥开,突然暗中的人发声了,他发出轻轻的笑,就像我曾听过的千百遍那样。

“大家,今天我可是瞒着未婚妻来的,这样的事传出去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继而他拍了拍秦越的肩,“况且大哥你好事将近,别为了一点小小趣味,坏了大事。”

秦越看了看他,竟然笑着赞同,把我放走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好事是秦越进军政坛,要坐到中央的位置上去,舆论造势,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就在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红姐突然把我绑了送进客房,她跟我说秦先生要见我,记得表现得好些。

我就知道秦越不会这样放过我,而红姐避免我不配合,直接把我的手脚绑紧,嘴巴塞了口球,眼睛也被布条蒙住,五感尽失,我僵硬得不行。

在床上等了许久,没有动静,我动了动,这时有脚步声从右边传来,伴随衣料摩挲声。

我额头都出汗了,猛力想逃离,却被他握住脚踝,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固定住,温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脸颊,一个轻柔的吻忽然印在我的伤口处。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摩挲着那里被酒瓶扎出血夜细小伤口,随后他摘了我的口球,涎水不受控地流下来,我向他求饶:“秦先生,请您放过我吧,我刚过十八岁生日,我还……还小。”

他没有出声,又解开了我手腕的绳子,被绑得太久,有些麻木,但不等缓过来,我就急忙把眼前的布条摘下。

眼前的人叫我惊愕呆住,我忘了秦家有两个儿子。

秦泓正坐在前方的椅子上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