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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装睡勾引他(h)(1 / 2)

夜里,纪云深觉得有人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衣纽扣,那只手又柔又小,毫无顾虑地搭在了他的胸口,那温热的手心还无意识地抵在他的乳尖。

纪云深身体往后挪了挪,让硬起来的帐篷远离夏至平坦的小腹。

没一会儿,睡着的夏至不满地搭着他的胸,往他身上靠过来,膝盖还蜷缩在他刚好硬起的地方。

纪云深被她手心一摸,又被她的膝盖一碰,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憋得他脸色通红,他试探地叫了句:“夏至,你睡着了吗?”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平稳地呼吸着。

纪云深只觉脑袋发晕,却只能暗暗咬牙,忍下身体的冲动。

他小心地拿出放在胸口的手,系上睡衣崩掉的纽扣,又慢慢抽出自己一只被她压住的腿,好不容易抽出身,夏至一个翻身,又一次熊抱过来,手脚并用缠住了他。

“夏至……”纪云深无奈地叹息,痛苦地忍受身体的折磨。

夏至仍在熟睡中,庆幸的是,她没再乱动。

纪云深任由夏至抱着自己,打算等她翻过身后,再跑去厕所解决,但身上的人却一点自觉都没有,又缠上了他。

夏至的身体贴得更近,手脚大张,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一腿搭在他的臀上。

她屁股动了动,那柔软的花心隔着裤子碰到了他的帐篷,引得纪云深身体一震。

纪云深舌尖狠狠抵了下后槽牙,以抵抗那强烈的性欲。

还没老实多久,夏至的屁股开始轻轻晃动,花心抵着帐篷里的棍子自行磨动起来,小巧的红唇还说着令人遐想的话,“云深……不要。”

“艹!要疯了!”小臂遮挡住潮热的双眼,纪云深小腹绷紧,低声咒骂了一声。

这要他怎么忍?

身下被她小逼蹭动的地方,快感一阵阵升起,隔着细密的布料刮蹭着他的大鸡巴,搞得他根本没办法冷静。

“夏至,我数叁下,你要再不停,我就不忍了。”纪云深薄唇在黑暗中翕动,“叁……”

身前夏至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轻微地摆动,那柔软的阴阜抵在他的鸡巴上一下一下磨着。

“二……”纪云深握拳,身体被她撩得肌肉紧绷,想要狠狠发泄,上次她刚破处,两人连做了两个晚上,本来今晚想放过她的。

“阿深……想要……我们做吧……”夏至放弃装睡,翻身趴到了纪云深的身上,腿心压着纪云深那山丘般的隆起继续磨动。

“为什么装睡?这么折磨我,很好玩?嗯?”纪云深手探进她的内裤,用力抓了一把她软嫩弹性的屁股肉,放在手心粗鲁地揉搓。

“那我补偿你,好不好。”夏至停下臀部的动作,将自己往上滑了滑,直到自己能碰到他的唇。

她低头,在纪云深唇上亲了亲,伸出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乖巧地舔动,搅动他的津液。

黑夜中,旖旎的水声滋滋作响,听得人脸红心跳。

夏至放开纪云深的唇,从他线条凌厉的下颚,到他凸起的喉咙,再隔着他的衣服吸吮他的奶头,手伸进他的衣服,捻住他的另一个奶头。

纪云深被夏至吻得意乱情迷,他的手探向她已经湿掉的小穴,刚想插进里面让她也爽一下,就被她用手抓了住,“别动,让我帮你先射出来一次,你再摸我。”

“夏至……”纪云深觉得夏至今天怪怪的,之前都不怎么在人前跟他做过于亲密的动作,今天却在公司楼下主动吻他。

之前性事都是他主动的多,今天她却似乎格外主动,有点主动过头了。

纪云深不安地问:”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你不想吗?”夏至闷在被子里,沮丧道。

“不是,我只是……”算了,她不想说,他便不问。

纪云深听话地抽出手,两手抬高放在床头,故作轻松道:“你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射出来吗?要是射不出来,今晚我还能摸你吗?”

“知道,我看过。”夏至庆幸自己是在被窝里,也庆幸现在没有开灯,纪云深看不清自己脸上的红晕,也看不见她的难过。

她伸出手,一一解开湿掉睡衣上的纽扣。

“看过什么?A片吗?”纪云深脑子里不禁想象夏至看A片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呢?好想看。

“嗯”夏至纤小的手指褪去睡衣,露出他炙热的皮肤。

她伸出舌头,舌头一寸寸舔弄过那结实的胸肌,在他的乳晕上轻柔的一扫。

听见他一声压抑的闷哼,夏至觉得心口一热,眼神软了,她舌尖在他的坚硬上扫了一下,发现原来男人的乳头跟女人一样敏感。

被她舔过的乳头变得又翘又硬,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夏至张开嘴,将那乳尖整个含住,像吸奶一样,轻轻吸着。

“唔……夏至……”纪云深手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面颊,她的面颊热得发烫,说明她并不是像她语气里那样放松。

明明羞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帮他,明明只要躺着,让他帮她就好了。

夏至将他的手压在床上,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乳头,以示惩戒,“等下才可以摸我。”

纪云深乳头被她牙齿一咬,浑身一颤,那裤子底下的鸡巴跟要冲出来似的,热得他身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夏至也感受到了他的张力,她的舌往下游走,路过他的腹肌,手指在那肌理分明的线条上摩挲,“你之前真的没去过健身房吗?我同事们都不相信,这种肌肉,没有大量运动,出不来。”

夏至像是爱极了他身上的肌肉,舌、手一起在他的小腹上慢条斯理地勾勒,舔的他胸口、小腹湿黏一片。

纪云深脖子后仰,抬高刀削般的下颚,双手因她的勾诱攥紧拳头,灼热的下腹蠢蠢欲动,“我9岁的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拐跑,所以那时候起就开始练空手道和柔道。”

夏至怔了一下,鼻尖发酸,胸口隐隐作痛,她怜惜地亲吻他的小腹,像是安抚他曾经不好的记忆,“一定很害怕吧?”

“被迷晕了,所以当时没什么感觉。”纪云深轻描淡写道。

当时他的确没有太害怕,只有嫉妒和伤心,那时候如果上厕所的人是纪朵朵,他爸一定会陪着。

“那就好。”柔软的唇密集地落在纪云深的小腹,像羽毛轻扫过般,勾起一阵阵瘙痒,引得身下的人小腹不自觉收缩。

唇一点点缓慢地往下,直到他隆起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一股热气涌上夏至的脸。

夏至低头,唇隔着裤子蜻蜓点水似的落在他的隆起上,张开嘴,轻轻含了住,又立马松了开,像是羞涩又像是受了惊吓。

“夏至……”纪云深唤她,腿间的人浑身颤抖,烫得惊人,他心里某处因她柔软了下来。

夏至羞极了,她伸出手脱他的裤子,手却抖得像是筛子。

果然,看过跟实战对心里素质要求很高,她明明在A片里看过好几次男人的那里了,想到要用嘴含进去,还是控制不住身体反应,既羞又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