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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场游戏—不再(3)(1 / 2)

凸显身份的华贵大厅里,壁炉烧得熊熊旺盛,却也无法将一室的森冷刺骨驱逐。

此时的顾熙梔就跪在这个厅的正中央,面前坐着仪态雍容、一双脚交叉,居高临下地支着头的男人。

「父亲!绝对是她偷了我的东西!」顾盼语双手叉腰,一双因肥胖而肿泡泡的眼此时杏眼圆睁、扯着嗓门大叫的样子像极了泼妇骂街,矮小的身体却长满了一身快溢出的肥肉,她穿着一套大红色紧身衣,看上去就像个刚灌好的香肠,「不然我的项鍊怎么会少一条!」

「老爷,这是我们搜到的。」佣人将手里还裹着布的「证物」交到那个男人手里,说这句话的同时还以鄙夷的目光瞪向跪在一旁的顾熙梔。

但男人还是保持一开始的姿势,在见着眼前的一切时,却只兴趣缺缺地挑了挑眉、仍旧不发一语。

「我就知道!」顾盼语露出邪恶一笑,朝顾熙梔的方向衝过去、一股脑将火气全都发洩在她身上,「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但顾盼语的动作却突然定住,发出一声惊呼后跌坐在地:「??血?」

这一声似乎勾起男人的兴趣,他的视线越过佣人、在目睹了顾熙梔脚边的那摊血痕后,男人的眼浮出阴鷙与狠戾,彷彿先前的优雅和从容都是包装的假象。

「老爷???」佣人担忧地上前,却被男人狠狠推开。

男人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口中喃喃碎语,在走到顾熙梔身旁后缓缓蹲下,如绽放般的花蕊映入他的眼后、他的长指抹了下地上那道鲜红的印子,接着置于唇边、在所有人面露惊恐下,伸出如蛇信般扭曲的舌、将味道嚐入口中。

然后,他先是发出几声低低的冷笑,之后一双手如指挥般轻轻扬起,如点水似地捧在脸旁、露出森冷的白牙,如果说刚才的笑只是山雨欲来,那现在就是激烈的滂沱山洪,他一双眼瞪得老大、漆黑的眼窝深陷,显得他的笑既病态也张狂。

而顾熙梔趴在地上,她的手紧紧环抱着自己,隐约能见到她的瑟瑟发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都只剩勾引男人的用处??」那个男人疯狂的目光淡淡扫过顾熙梔,此时的她依旧是顶着像杂草一样凌乱的头发、看不清脸部表情,男人心中涌上一阵烦躁,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起,就像在扔垃圾一样将顾熙梔往一旁扔去,「果然都是低贱的物种!」

顾熙梔的身体撞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响彻整个厅内,但她却连一声疼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因为她很清楚??那些哀求声,只会让她陷入更糟的困境。

男人犹如着魔般的笑声縈绕,他笑得狂妄、眼泪直冒,同时向一旁的佣人伸出手,也似乎是在催促般地摇摇手。

佣人立马意会,颤抖地取下掛在墙上的高尔夫球竿,即使害怕、但还是毕恭毕敬地递上前。

「没有人可以玷污『你』!没有??没有人!」癲狂已侵佔了他的理智,男人大力地扯过球竿、如痴如醉地抚摸竿身。

顾盼语以及在场的佣人们,全都害怕地向后退。

「忍着点,一下就解脱了!」男人轻声开口,眼底的温柔逐渐浮出,同时也笑嘻嘻地紧握球竿,「『虹』,这样你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呢??」

「嘻嘻嘻!一下就不痛了喔!」

一切彷彿都还是暴风雨前的寧静,冰冷的凉意猛地直扑进来,顾熙梔于是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疼痛的到来。

使力、负重的闷哼声在庭院里传来,两个男佣人经过打理完美的花草间、却无暇顾及,他们正一前一后、吃力地扛着一个沉重的麻布袋。

较年轻的那走在后头,对着前头那人的后脑勺说着:「喂,我们做这种事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