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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62、读书人的骚话就是多(1 / 2)

等一对奶儿都被男人吃干抹净,两个人又抱着吻到了一块儿,管笙身上衣服已经被祝君君扒得差不多了,精瘦的躯干上包裹着一层薄而优雅的肌肉,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白得和祝君君不遑多让,交织在一块儿时活像是用同一块白玉雕出来的。

他蹬了鞋袜上了床,压在祝君君身上细致地吻着她,眉眼、腮颊,鼻尖,下巴,下身还紧贴在一块儿,又热又胀的分身正好卡在了女孩略微分开的腿心,柔软至极的鲍户被他戳得往内凹了下去,从里边不断溢出的湿腻腻的汁水很快就连他也一同沾湿了。

祝君君还挺喜欢这种隔靴搔痒的劲儿,便分开了腿夹在男人腰上,抬起屁股款款扭动,让男人那根雄赳赳的火热肉棒摩擦在她被顶开的花唇间,嘴里有意无意地发出软软的娇吟,湿热的呼吸正巧落在对方耳后,像轻盈的羽毛一样搔弄着那块敏感的肌肤,男人被她撩拨得两眼发红,手底下的力道渐渐控制不住。

“君君……”

管笙低呼了一声,女孩的体香更浓郁了,而他流连在这具美好胴体上的手也终于探索到了下方。

笨拙地解开本就松散的系带,犹豫中带着坚决地探进那处私密花园,将光洁饱满的阴阜和湿润柔软的花唇一寸寸抚摸过去,然后无比清晰地感知到那条幽窄的肉缝是怎么吐出一缕缕粘液来打湿他的掌心,又是怎么一张一合地发着骚,勾引他情不自禁将手指插进去。

祝君君没想到管笙连手活都学了,那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没控制住“唔”了一声,身体紧绷了一瞬,旋即又重新放松,两条腿交错着夹住男胳膊,湿腻的穴里媚肉自发地蠕动收缩起来,饥渴又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管笙,你进深一点……替我揉揉里边儿……嗯!”

管笙面红耳赤,却也没有退缩,他听着祝君君吩咐将手指送得更深,这是一种极玄妙的感觉,是粗笨的阴茎体会不到的细腻,那些紧紧绞着他的肉褶层层迭迭,弯曲狭窄,触感又润又腻,又软又滑,像戳不破捏不烂的水磨豆腐。

他拟着性器的抽插在肉道里反复戳刺,又屈起关节抠挖那些紧紧拥着他的肉褶,留在外头的拇指也没闲着,在两瓣花唇的顶端摸索片刻之后找到了那粒已微微发硬的花核——他现在已经知道,这小东西就是女孩子全部快感的集中点,只要稍一刺激……

“嗯啊……!”

祝君君果真被刺激到了,像被细小的电流刺中一样弓起身体猛的一个战栗。

管笙停顿下来,以为是自己动作太重,弄疼了对方,但停留在穴里的手指下一秒就感觉到了一股汹涌而出的热流。

原来不是疼,是弄得太舒服了。

“别怕,我轻轻的,不弄伤你……”

说罢,又加了一根手指探进去。

男人动作不算熟练,但胜在好学,旋转抽插、左右开拓,不久便掌握清楚了女孩深藏在里边的不易找到的关窍,然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身下人儿喘得越发动人,还发出了细碎的嘤嘤声。

旖旎的馨香直扑他鼻腔,娇俏可人的小脸上杏眸半阖,水汽朦胧,连睫毛都闪着光,艳丽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他真想再多看看这样的祝君君,可下身勃起的孽物已经像笼中困兽一样在无声的嘶吼,胀得发痛,再也熬不住更久。

管笙抽出手指,握住祝君君膝盖将她一双玉白的腿分开到极致,然后扯下亵裤沉下腰,把自己正泌着前液的滚烫性器抵到了那条湿润无比的花缝间——

那地方早就被他磨开了,两片粉嫩的花瓣颤巍巍地掀开在两旁,露出其中深不见底的一线天,就在他注视着的时候,一股晶莹的水液就这么毫无遮掩地从里头涌了出来,沿着会阴缠绵地汇进了臀缝的深处。

管笙气血翻涌,咬着牙用最后的忍耐力问祝君君:“君君,我……我想进去!”

祝君君不会告诉他刚才那波水是她故意挤出去的,她也如愿以偿地收获到了男人最直接的反应——他的鸡巴胀得更凶了!

没想到老实人解了禁会这么骚,又纯又骚,欢喜得她心肝都酥了,祝君君不想再磨叽,点点头应了声“嗯”。

得到应允的管笙埋头吻住祝君君,下一刻,膨胀着的粗楞龟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破开媚肉、分花拂柳,连同后头大半截茎身都挤进了祝君君的身体,将女孩紧到窒息的甬道狠狠地给肏穿填满了。

“唔嗯……!”

祝君君嘴巴被严严实实堵着,叫不出声来,只能通过鼻音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身体因快乐而瑟缩不已,裹紧男人贪婪地吮吸绞动,把刚插进来的管笙刺激得背脊发麻,一下就往外撤出了大半截。

祝君君哪里能让他走,两腿立即缠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带,挣开窒息的深吻请求男人:“不,别出去……!进来,进来弄我!”

管笙脑浆发浑,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祝君君的话甫一入耳,抽出去的下身就又重重撞了进去,又热又湿的甬道跟仙路一样爽得叫人头皮都要发麻,硕大的龟头钻开那九曲十八弯的羊肠道直接顶上女孩花心,水润润软嘟嘟的肉花被撞得完全凹陷下去,连小肚子都被插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这一记深顶险些把祝君君直接送上云霄,她抬手攀住男人肩膀,让他用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柔软的乳房被挤到近乎扁平,娇喘和呻吟直接入了男人耳道:“就这样,管笙……就这样操我……用力操我!……我好喜欢,不要停!”

管笙自然不会停,他也停不下来——

就在刚才那刻,藏在他肉体深处的关于初夜的记忆彻底复苏了,那个不平静的晚上,在水阁在芦苇荡他是怎么抱着这个女孩一次次驰骋淫弄又是怎么痛痛快快把精液灌进她的子宫,这些极致下流又极致美妙的记忆全部都苏醒了过来,发狂地刺激着他的肌肉和神经,刺激他再度去追逐那种放纵的快感,不顾一切。

他喘得更凶,起伏的胸腔下心脏仿佛要破体而出,手伸到女孩臀下,抓住那两团软肉把她下体托高到和他髋骨持平,接着挺动胯部重而慢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用极大的力道深插到底,然后抵住女孩最脆弱的地方打着圈地死死捣弄,而外头附着着粗硬毳毛的根部亦同时不断研磨女孩娇嫩的花蒂,细致无比,耐心至极,像是要把这个过程中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滋味全部挖掘解构透彻。

祝君君从未经历过这种操法,没挨几下就受不了了,身体宛如在被快感所凌迟,太慢,太细,也太彻底,管笙的每一次深入都好像通过她的甬道直接插进了她的灵魂,甚至让她可以以一种有形的方式感受到她和他在无形的意义上紧密地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