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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屋醬的初夜(2 / 2)

「花園」--跳蛋寶貝 uQwQn 13249 字 2022-11-24

更糟的是:才只是被脱下内裤而已,屋酱就已经溼了。而且屋酱被吓坏了,她跟本没发觉自己已经溼了。屋酱的股间瑟瑟发抖。她双腿发软的倒在社长怀里。而社长抱着她轻柔抚慰。

屋酱喘息难定。她强作镇定扶着社长的肩膀站起来。

不要紧。因为他们说好了。社长不会再对她身上剩下来的衣服动手。

可是屋酱显然很在意自己没有穿内裤。她站在双腿大开的社长面前,双手搭在社长肩上,却把臀部翘了起来。因为她下意识的想和社长的下身保持距离。

社长说:「对了,那我们再来做个约定吧?」才说到一半,社长又不说话了。他看着屋酱,又在等待屋酱表示同意。

屋酱必需用亲吻来表示同意才行。于是屋酱轻吻○○○社长,她用亲吻来同意社长的话,等待社长提出他的要求。

社长说:「如果在今晚结束之前、或是我们其中一人因为无聊而睡着之前,你都能握着『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

那不是别的东西,那正是社长昂然挺立的男根。

骗人!哪可能不做别的事情?这三十亿的交易要成立,便是屋酱要先给出初夜。而社长的男根早就已经站了起来。

仅管屋酱不相信社长的话,但屋酱还是伸手握住「它」。

屋酱是骄傲的。不论社长今晚想要玩什么,屋酱都不会退缩。她不但伸手握住「它」,还亲吻社长表示同意。

「只要握着『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

太好了。屋酱用她那双擅于弹琴的美妙双手握住了「它」,社长的心里一阵愉悦,连带得让屋酱握在手中的男根一阵衝动。

社长衝动的厉害。他在接受屋酱亲吻之后,心情看起来更好了。「吻我。」

还要?屋酱涨红着脸。她握着社长的男根,又想给出亲吻,这才发现自己不可能一直保持这个握住男根的姿势翘着臀部弯腰接吻。

「来吧?坐上来?」

屋酱在社长的引导下爬上沙发。她的下身没穿内裤,因此大腿内侧直接接触到社长温热的下半身。

屋酱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把大腿夹起来,却只能夹住社长的大腿或腰间。屋酱调整姿势,但是沙发很柔软,于是屋酱的身子陷了下去,并且和社长温热的下半身產生成更多摩擦。

虽然屋酱握住了社长的男根,得以避免自己溼热的下半身和社长饱胀的男根直接接触,但这个姿势很不妙。

好近!两人的私处现在只有屋酱的手掌和手指相隔。而且屋酱坐在社长的大腿上,小脸来到社长的眼前。她握着社长的男根,双手不自觉的夹着乳房。她的双腿跪坐,和社长一起陷入沙发里。

屋酱勉强维持住握住社长男根的姿势,而社长好整以暇的整理了她的裙摆,用她的裙摆把两个人的下身盖好。除了屋酱握在手里的男根。

「吻我。」社长再度下令。

「呜……」屋酱照办了。可是手中的男根随着她的亲吻和两人大腿间的摩擦而伸展着、搏动着。

比刚才更粗、比刚才更大,甚至比刚才还要更衝动。

屋酱这才明白她握在手里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对了。」社长用姆指和食指轻轻的将屋酱的小脸抬起来凝视,并且问道:「刚才都是你在吻我,可是我也想吻你。那么现在我也可以吻你吗?」

当然可以!屋酱下意识的夹紧乳房,脑中只感到一阵灼热。

早在屋酱进到这间包厢里,就预期两人做起来的时候社长一定会吻她。但她没想到社长把初吻主导权留给她、把每次接吻的主导权留给她,竟如社长所言,一直都是屋酱在吻他。

社长没有理由不能吻她。屋酱心里一阵惊慌,又想到她必需亲吻社长表示同意。

但社长在屋酱的小嘴凑过来的时候制止了她。

社长的食指轻触屋酱的嘴唇,屋酱的嘴唇上立刻绽开快感的涟漪。

「只有这次,我想听你亲口说。」

社长再次问道:「我也可以吻你吗?」

「是……是的!」

于是社长捧起屋酱的小脸吻了她,彷彿这才是屋酱的初吻。社长轻轻抚弄屋酱的长发,并且将她拥进怀里抚揉。

就算屋酱刚刚给出过无数次的亲吻,她也不知道原来两人接吻会是这么火热的一件事。

屋酱在社长的怀里先是想要挣扎,接着拚命挣扎。可是她在社长的轻柔爱抚之下却又无处可逃。因为她的双手被縳住了,就绑在社长的男根上动弹不得。而且她坐在社长的腿上无路可退。除了夹紧乳房、夹紧大腿,她只能死命的抓着社长的男根不放。

又硬。又大。还会不时產生剧烈的衝动。可是屋酱却无法撼动它分毫。

社长给她的第一个吻结束了,近乎虚脱的屋酱只能喘息。

可是社长想要的现在才要开始。

「吻我。」

社长再度下令,而屋酱别无选择,只能吻他。

屋酱的吻好甜。所以社长忍不住在屋酱亲吻他的时候回吻她。

激烈而温柔。屋酱不但想要挣扎,更想要叫喊。但她的小嘴被封住了。她的双手被缚在社长的男根之上。而她的长发多柔顺,社长一次又一次的抚弄她。她只能留在社长的怀里接受爱抚和亲吻,并在社长的怀里慢慢融化。

就像是一隻带刺的小猫。第一次被迫接受爱抚的时候也许会挣扎、会逃避。但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呢?牠会不由自主展现猫的本性,在接受爱抚的时候拚命磨蹭,还会因为舒服而忍不住喵喵叫。

如果小猫被弄到舒服了,甚至还会从喉咙里发出牠自己也无法抗拒的咕嚕咕嚕声。

「咕?……呜?……呜嗯?!嗯哼?!」屋酱正是一隻带刺的小猫。

而○○○社长正是一个懂得如何爱抚的人。

社长仅凭一句话,就将屋酱的双手缚在他的男根之上。

而且社长仅凭一个约定,就让屋酱整个晚上必需不停的亲吻他。

然后,社长让屋酱在他的亲吻和爱抚下屈服。

原来社长看似把选择权留给她,让她握住男根,让她决定今晚要不要做,也让她能够主动亲吻。但○○○社长却从来没有主导权让给她。屋酱握住社长的男根,也因此而被限制了行动。她坐在社长的大腿上无路可退。

屋酱看似可以随自己的意志主动亲吻社长,但屋酱却又无法违抗社长的接吻命令。屋酱只是一步又一步落入社长设下的圈套之中。

可是屋酱是骄傲的。

骄傲的屋酱会握住社长的男根。

屋酱是专注的。

专注的屋酱会在她被社长每一次灼热的亲吻给烙到意识近乎销熔时,还能死命握住社长的男根。

就如同所有热爱音乐的跳蛋宝贝一样,为了要上台演出她们最喜欢的音乐,她们会愿意夹着男人塞给她们的跳蛋登台,而不计后果。

屋酱也一样。只要让她握住男根,跟她讲好条件,她就会为了讲好的约定而握着衝动不已的男根一个晚上。

可是屋酱也是温柔的。

她察觉社长对她的一切包容。就算她的身子惊跳不已,大腿也忍不住乱夹。她把社长的男根愈抓愈紧,社长对她的抚弄却是愈来愈温柔。

体会过社长温柔的屋酱放松了力道,重新将社长的男根用温柔的力道包覆在手里。

即便已经明白自身的处境,屋酱的眼神却散发出一股屈服而又不愿放弃的神采,弄得○○○社长的下身一阵衝动。

正是这样,才会让○○○社长对她爱不释手。

屋酱又执着,又努力,又温柔,又可爱。

○○○社长现在就想要屋酱!

明知屋酱喘息未定,可是○○○社长忍不住要对屋酱用强。他的男根在屋酱双手温柔的包覆之下不断衝动,已经决心衝破这一切。

但○○○社长还是从最温柔的亲吻开始。因为他是一个遵守约定的人。当社长给她的亲吻愈来愈激烈,屋酱因为喘息而忍不住想要张开小嘴,更因为承受不住而想要转头逃避。社长再度命令屋酱吻他。

屋酱不得不献上亲吻,可是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社长终于忍不住将他的舌头伸进去。他先是用唇舌温柔的撬开屋酱的小嘴,接着便让屋酱的小嘴再也闔不拢。

屋酱本能的伸出舌头想要抵御,可是却发现她愈是抵御,愈是难以抵挡。

舌头融化了,口腔融化了,就连两人的意识也销熔在一起了。

屋酱本来想推开社长,却发现她的双手软弱无力。

她抵住社长的胸膛,只觉得口腔、大脑、股间、乃至全身都一阵酥麻。

好炽热、好舒服。屋酱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伸手拥抱了○○○社长。好让两人在接吻的时候彼此之间没有阻拦。

屋酱从社长的口中嚐到一抹笑意,那是社长胜利的微笑。但社长的微笑随融即化在两人激烈的舌吻之中。

社长今晚是来找屋酱玩的,却不是来玩弄屋酱的。

屋酱打破了不能放手的约定,但社长却不打算停下来取笑她。

因为社长只想得到屋酱的吻。直到他嚐尽屋酱的甜。直到屋酱全身虚脱的软倒在他怀里。

社长怜爱的亲吻屋酱的颈子,将她放平在地毯上。

屋酱这才想起自己打破约定了。

「握住『它』,我们今天晚上就只接吻。」

既然屋酱打破约定,那么接下来,社长可以做接吻以外的事了。

屋酱不会抵赖。因为约定就是约定。

屋酱睁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盯着天花板看,縈绕在眼眶里的泪水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涌出来。

她不敢看社长的脸,只知道社长的男根再也没有人阻拦。

跳蛋,早就在她完成演奏进到后台的时候就给扔进垃圾筒了。

内裤,早就在她同意社长二选一的要求时,就让社长给亲手脱了。

而她用来制住社长男根的双手,早就在她承受不住社长激烈的舌吻时忍不住放开了。她不但没能推开社长,甚至还在恍忽之间主动去拥抱他。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如果屋酱最一开始选的不是「要穿衣服」,而是「要穿内裤」呢?那么屋将是不是就能保有她的内裤了?而社长也不会对她的内裤动手了?只要不脱下内裤,无论屋酱被弄得再羞耻,社长都没有办法和她做。

不。不可能的。社长给出这三十亿的必要条件是屋酱要先给出初夜。只要屋酱和他玩下去,今晚他们都一定会上本垒。

如果屋酱刚才选的是「要穿内裤」,那么社长会亲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和身上近乎一丝不掛的屋酱玩起另一套看似无害的小游戏。

而且社长说的是内裤和衣服二选一喔,胸罩可没有包含在内裤里面。如果屋酱选择穿内裤,那么社长会把她的连身裙连同胸罩一起脱下来。因为它们都是内裤之外多馀的衣物。

只脱一件内裤就让屋酱吓坏了,而那时屋酱身上还有衣服可供遮掩。要是脱的是连身裙和胸罩呢?只怕没了衣服的屋酱会先崩溃。说不定社长在脱下她的胸罩时,屋酱在心理上就会先认输了。然后当她和社长玩起小游戏,屋酱只会输得更快更惨。然后社长会再因为屋酱打破约定而亲手脱下她的内裤。一切都不会改变。

接下来,社长要和她做了。屋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选择被脱下内裤的屋酱倔强着,她一张倔强的小嘴紧抿着。今晚她绝不会轻易的开口认输。

社长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将他的男根放入屋酱的裙底。他整理屋酱的裙摆,用屋酱的裙摆盖住两人的私处,用屋酱的裙摆维护屋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