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她写过的文，都是1V1的，她从没写过那么多人一起的文，虽然大家嘴上都喜欢说，既然难以抉择那就全部都要，但是当她真的面对那么多男人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痛快和舒服。

温子瑜不会做端水大师，她甚至从没有同时喜欢过很多人。

在大家同时喜欢很多个纸片人的时候，她都在专心地喜欢一个人，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但她不得不接受。

温子瑜躲进他怀里，“可是已经这样了，我只能期望可以往好一点的方向发展。”

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她全盘接受。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周奕元说。

“那我要是都不要你们，只要盛成奕呢？”

“那我也要跟着你。”

“你不是支持我的决定吗？”温子瑜有些疑惑。

“可是离开你，我无处可去啊。”

周奕元从很早之前就想过了，他的起点和终点都是温子瑜，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哪怕她不要自己，他也会跟着她，只是做邻居也可以，反正他是不会走的。

而且现在她都接受那么多人了，多接受他一个人也没关系。

“我知道了。”温子瑜点头。

他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盛成奕，她不敢说。因为他看上去并不能接受那么多人一起，能够接受周奕元已经是极限，再加上这两个人，对他来说恐怕有些困难。

所以趁着另外两位在吵架的时候，她悄悄跑到楼上给盛成奕打了电话。

“盛成奕。”温子瑜咬着嘴唇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去。

他说：“其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对不起。”

“可是你和很多人都在一起了。”他们之间做过的事情，温子瑜也和其他人做过，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可他已经和周奕元来过一次3P，虽然没有那么难接受，但是他不得不说，他更喜欢和温子瑜单独相处。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没关系的。”她努力说得轻松一些，“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盛成奕摇头。

两人沉默了许久，温子瑜想了很多事情，如果她没有写过那三篇文，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样。可是假设只能是假设，她无法印证。

“我想过了，鱼鱼。”

“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我舍不得。”

盛成奕顿了顿，重复一遍，“我舍不得你。”

在客厅里的人意识到温子瑜已经不在楼下，纷纷跑到楼上，看到她在跟别人打电话，眼巴巴地在门口看着她。

“我也舍不得你。”

是对盛成奕说的，也是对其他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