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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没了,还能做(h)(2 / 2)

我舔着唇角,扭着腰,收紧穴口,想要他的宝贝来个痛快。

他偏偏不给了,停在我穴里不动,捏住我的阴蒂揉捻了几下:“长胆子了,我没玩够就敢咬着不放了。”

“不敢了,”我企图放松点,但真的不想他停。

他把我翻过过来,让我背对着他跪着,“啪”的一声,鞭子抽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啪。”

又是两声,这一点痛反而放大了感官的刺激,我媚叫出来,“啊,嗯.......”

他又开始玩花的了,拿绸带蒙上了我的眼睛,于是我的世界里只余下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扯,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不断炙烤着我的耳廓,湿滑的声音也滑了进来:“接下来,我每打你一下,你都得跟着数出声来。”

我认命点头,听到身后的他笑了。

“啪。”

“1。”我听到了自己转了一个弯的喘息声和骚了几个度的音调。

“啪。”

“2。”

.......

十下后,我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嗓子也有点哑了,腿根处却时不时有潮热的体液渗出,已经流到了脚腕。

我正觉得他该结束了,忽然感觉到脚腕上多了道温润的软物。

“呵,”好痒,我抖了下。

没想到他居然舔掉了我淌到脚腕的淫水,灵巧的长舌卷着水渍翻滚着一路滑到腿根,我受不住,酥麻感一路蹿到全身,放荡地叫出了声:“时逾......”

他的舌头刚在蚌口边沿打转,贪婪地吸食我淌下的蜜汁,忽地停下了,紧接着又是一下抽打,这一次却是打在我开开合合的阴唇上。

“嘶,”我倒抽一口气,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他不喜欢我喊他名字,奖励时间结束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回头,我看不到他,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他说:“你没资格喊我名字。”

“是,主人。”我很配合。

“再喊一次。”

“主人。”

“记住你的身份,下次再喊错,你知道我会怎么玩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整句,随后没等我回答,就取下蒙在我眼睛上的绸带塞进我嘴里,粗硬的性器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我主动抬起屁股,张开湿漉漉的穴口让他进去。

他喜欢后入,不是因为这个姿势爽,而是他不想看我的脸,也不想听我的声音,这个姿势能满足他的需求。

我足够湿,他也足够硬,他整根没入,贯穿到底,我们一起哼出了声,只是我喊不出完整的字,只是呜呜呀呀地叫唤着,像他身下的一条狗。

我看不到他在身后抽插的幅度,只知道每一下都又深又猛,戳着我的G点,茎身上凸起的纹路摩挲着我的肉壁。

他是个混蛋,但这个混蛋却总能让我流露最原始的渴求。

他插了几十下,我已经开始腿软,下边的小嘴紧咬着他不放,高潮在即。

我相信他看出来了,就不让我尽兴,开始换第二个,第三个姿势,直到我实在受不住眼泪口水一起流,他才把我送上高潮。

高潮来的那一刻,我抓紧床单,穴口里一抽抽的洒出些水,浇在他的物件上,可惜我看不到那画面,不然一定很刺激。

我爽完了,他却还没尽兴,接下来的时间,我就是他发泄欲望的机器,任由他插弄玩花样。

他还想开后庭,可电话响了又响,于是只能草草收场。

他又去换了套西装,戴了副备用眼镜,出来后神采依旧,好像更精神了。

相反我却累坏了,继续躺回床上,浑身散了架,披头散发,像案板上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鱼。

以往他都会不说一句直接走人,今天却很例外,他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力气搭理他。

他喊我,没带好气:“姜晚。”

我恹恹地应:“怎么了?”

“楼下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吓了一跳,半支着身子往窗外看,在看到是Alex之后松了口气。

明明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别人,但时逾的压迫力摆在那里,我还是忍不住心虚。

“一起打工的朋友,”我边穿衣服边回他,现在我只担心迟到扣钱的问题。

时逾显然不信,眉宇间沾染了几丝不悦,我立马补充:“他是个gay,我们能有什么。”

这话说完,时逾的杀气明显没那么重了,他开始带手表,系领带,一举手一投足又恢复了张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