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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接连打击(2 / 2)

仅管还是烦心,但有时逾陪着依旧能打起精神复习。

我承认我不是个心理强大如时逾的人,所以高考的失利是可以预见的。

在查到分数的那一刻,我像被麻痹了一般,浑身没了知觉。

我妈只是冷冷扔给我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就挂了电话。

紧接着就是时逾的电话,而我也不敢接。

别说本一,连本二都没够上,这样的分数在我的志愿表上一个大学都上不了,我该怎么面对他。

时逾打了好几个电话后开始改发短信。

他一定是猜到了,于是给我发了几十条短信让我立刻出门。

我出了家门,看到他,第一时间扑进他怀里,眼泪也就情不自禁地溢出眼眶。

明明是个闷热的夏夜,可我却觉得心里凉透了如至冰窖,直到触到他的体温。

时逾抚着我的被,轻拍着,带了几丝怒意:“考好考坏又能怎么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多担心,差点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以后不准这样了,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准不接我的电话,和我生气也不行。”

我哭得嗓音沙哑:“我什么都没考上,不敢跟你说话。”

他吻掉我的眼泪:“小狐狸,你也有怂的一。但你想错了,我不在乎你最终考得怎么样,只在乎我有没有帮你复习到位,既然我们都复习了努力了,失利也正常,谁能保证家里没点糟心事影响考试心情,所以乖,别哭了。”

我的眼神止不住,所有这一段时间的委屈全都倾泻而出,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时逾往我手心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怪我,考之前没给你补充点糖分,现在也来得及,你还有我,怕什么,我知道你家里一定有事让你心烦,虽然你不愿意说,但我也能猜到不是小事,谁都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还确保考得好,所以别再难过了,你真的尽力了。换做是我,如果我妈妈生病的那段时间正好要高考,我大概也是这个结果,只是苦了我的晚晚。”

“那你考得怎么样?”我抬起哭肿的眼睛抬头望向他。

“还行,正常发挥。”他耸耸肩。

那我也能稍稍放心,至少他没有受我影响。

后来时逾如愿去了复旦念传媒,而我通过自主招生考试进了国际学院的2+2出国项目,国内两年,国外两年。

刚进大学的第一年,我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不再有成堆的试卷习题,上课的时间也相对松散,没有人成天催着管着,一下子自由了很多。

我开始了住校生活,外公外婆也就继续回老家,然而妈妈依旧没有来上海看我,爸爸也依旧毫无消息,只有每个月卡里固定的生活费在提醒我他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只是生活费变得越来越少,我也免不得开始学着精打细算过日子。

一踏进大学就像是开启了某扇时尚的大门,所有男女们在褪去了厚重的校服后,都开始随着喜好精心打扮起来,再加上校园内各种社团活动,校外的花花世界,经常能看到女生们争奇斗艳。

特别是我所在的出国班,大多数都是高考失利或者原本就不参加高考的富家子弟,开着豪车,穿着名牌,载着浓妆艳抹的漂亮女孩招摇过市几乎已经成了校园内的一道风景线,连我们学校的网球场都被用来停他们的豪车。

周围寝室的女生们也会隔三差五穿着吊带迷你裙,涂脂抹粉地出去唱K喝酒,11点门禁前才回来,有时候在KTV包夜也是常有的。

和我同寝室的三个女孩都是宅的性子,虽然来自天南地北,却能聊到一块,四个人经常窝在寝室刷剧玩游戏吃外卖,各有各的嗨点。

我感觉自己似乎更习惯这样简单安静的生活,早就忘了曾经堆满整个衣帽间的名牌衣服,现在都跟着寝室里的女孩一起淘宝购物,反而觉出不少乐趣。

但我也会研究穿着打扮,试着自己化妆,只是时逾每次都说还是不画更好看。

乔涵也经历了点小失利没能进心仪的大学,选了本二的冷门专业,但在知道离我的学校很近后我们又几乎天天厮混在一起,开始感慨这或许就最好的安排。

时逾每周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兼职打工,周末还会帮两个小孩做家教。

他的时间被一再压榨,而我的课表相对轻松,于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去找他。

我会在他打工的奶茶店边刷剧边等他,看他穿着工作服,面带微笑地帮客人点单结账,顺便帮他挡桃花。

时不时就有为他慕名而来的女孩故意装着决定不了点什么,趁机跟他闲聊,问他要手机号,对着他狂放电。

这时候时逾就会指指边上门神似的我,再补上一句“有女朋友”立马搞定。

等奶茶店打烊所有人都走了后,我们会关上店门,躲在黑暗里亲热。

时逾喜欢刺激,未知又紧张会让他更加性趣盎然。

卷帘门边细小的缝隙处稍稍能透进一点光,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匆匆而过的路人,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里边干什么,但又必须得忍着不能出声,时逾会用纸巾塞住我的嘴,让我不能喊出声,只能小声呜咽。

而他则把我压到墙上,放出他的宝贝,托起我的屁股,来回抽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或者是放到我的两乳之间摩擦,马眼戳着我的脸颊,折腾爽了才准我口出来。

但只要我不说要做,他也就硬挺着一点不敢越界。

直到有一个晚上奶茶店打烊后,我们牵着手漫步在校园里,绕完这最后一圈我就得回学校了,但我今天特意带了身份证,存心不准备走,于是扭头对时逾撒娇道:“时逾,我走不动了,今天不想回去了。”

他疑惑地望着我:“怎么了?要不我们一会儿打车?”

我在心里骂他笨,白他一眼:“不想跟你说话了。”

他停下脚步,眼睛亮了,一脸了然:“哦,那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不然呢?”我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自己考进复旦的。

他很兴奋,容光焕发的,整个人都愈发挺拔,拉着我往学校外走,显得急不可耐。

我抓他胳膊:“怎么还往外走?这边不通么?”

“学校宾馆的正门在校外,那条路不通。”

我尚有一丝游离:“那你也不回寝室拿身份证么?”

他在前边走得很轻快:“随身带着。”

“老司机。”我咂咂嘴。

他猛然回身亲我,把我抱了个满怀:“对,我就是。”

我瞪着他:“那那个你买了么?该不会也随时准备着吧。”

“没有,一会儿我下楼买,楼下就有罗森。”他说得飞快,好像早就在脑中排演过一遍似的。

我这才觉得我是不是又被算计了,怪不得每次都让我来接他下班,其实都是在等机会。

好个时逾,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