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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放过了她的唇齿间,转身在她胸口厮磨起来,捏起乳头,将两乳凑近了,舌尖便舔了上去,舌口不停从左乳又舔至右乳。

肉棒早已经撞进去,里头媚肉不断吮吸着棒身,每次抽出都发出水声,连带着些依依不舍紧缩着的穴肉,上头奶子不断被舔弄着,阿舍穴中也被刺激的不断滴着淫水。

吃够奶子,又贴到阿舍耳边,咬着她耳廓,缠着她道:“阿舍要不要在上面一回。”这话带着诱惑,在上面,好像就是掌握者。

阿舍没有掌握过谢修衡,每回在他身上都是被动的,他要走,她没法子留住,他回来要打破她的日子,她也没法子。先下有这样的机会,她心中也蠢蠢欲动起来。

“呃…好。”她被他下头无停的撞击,弄得舒坦又难耐。

谢修衡将阿舍半抱起来,翻身轻易的让他俩掉了个位置,大掌揉捏着她的臀肉。阿舍呆坐在上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弄。

谢修衡哼笑她,腻歪的亲亲她的脸颊:“笨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脑袋不会转弯,他还以为凭着这些年在宫里头,她看了那么多后宫的你争我斗,会变聪明警觉,结果还是原本那个呆呆笨笨任由别人欺负的小宫婢。

他手里动着劲,抱着她的臀,让她整个人栽到他胸膛,阿舍的挺翘的奶子便也压着他的胸膛,因被他抓着臀不断抽动起来,奶子也被迫晃动着,他常年习武练剑,造就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奶尖滑动在那处,反而解了肉棒抽插穴口,而带来奶尖的空虚瘙痒。

花穴随着谢修衡手中的力气,不断套弄着肉棒,女上的位置阿舍的花核正好蜷在他小腹处,随着摇动磨着,花苞受着双重挤压刺激,很快便又在他怀抱里泄出一大股花液。

等她全身的那股无力战粟过去,谢修衡才贴到她耳边说着小话,他身上带着檀木香气绕着阿舍鼻尖,吸出来的气息又洒在她耳窝中,痒痒的,“学会没有?就是这样摇。”

说罢,又放正阿舍,双手护着她盈盈腰间,自己半躺在塌间,一副游刃有余的懒散,狭长凤眸里似带着能把人卷进去吞噬的渊,身上上头的袍子还规整的挂在上身,只要不看下头,正经的像是刚中探花的状元,正检验阿舍的学问。

阿舍全身还带着高潮过后的酥软,坐在上头,等那阵刺激的余韵过去,手才扶着他有力的臂弯,上下晃动起来,她没在上头过,没有章法,只顾着自己舒坦,慢慢摇晃着。

谢修衡的茂盛耻毛抵着花苞处肿胀突显的阴蒂,上翘的龟头和棒身随着阿舍的摇动,划过肉壁处的敏感点,上翘又粗长的龟头直戳着最深处的敏感媚肉,穴里头不断分泌出来淫水,在滑动中流出许多,打湿了俩人的交合处。

阿舍简直要舒坦死,她要是难受就摇快点,舒坦就慢慢的磨蹭,全凭借着自己,但谢修衡就有些难耐了,肉棒包着湿滑的穴肉,但却不能大力撞动,根本不如刚刚大开大合来的插弄来的痛快。

手抚上她软绵的臀,大力揉捏着,弄出许多红痕,喘着:“动快点。”

阿舍先下还沉迷在情欲所带来的欢快里,被下头一阵一阵的欢快舒服的眯了眼睛,红唇泄出欢愉的叫声,似是猫发春,根本没把谢修衡的话听进去。

她被激烈的情事弄没了羞耻心,自顾自的把他当个角先生,还捉着他的手放在奶子上面去。

下头是舒坦了,可奶尖却空落落的想要被人揉捏,吮吸。

谢修衡怎么能如她愿,不但没抓她的奶子,还把她整个人提起,挺立的肉棒滑出了还泛着水的花苞。

穴口还不断瑟缩着泛出水,里头粉肉恋恋不舍的还勾缠着随肉棒翻了出来。

“自己掰开穴肉,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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