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秀才这么说，陆今歌顿时来了兴趣：“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看看吧。”

李秀才很快带着陆今歌和王小二走到卖鱼小贩面前，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小贩右侧的脸有大面积烧伤疤痕，完好无损的左脸上面也皱纹纵横，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由于脸上带疤还佝偻着背，根本分不出他是哪个种族的人。

“请问，鱼怎么卖？”陆今歌先是用马来语问话，在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之后，又试探着用汉语问一遍。

没想到小贩能听懂汉语，他抬头看着陆今歌，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摇摇头，接着伸出手指比划出价格。

原来是个哑巴啊，怪可怜的。陆今歌就掏出一部分用来买布料针线的钱，眼睛也不眨，直接把小贩的鱼包圆了。

这个年代没有冰箱一类的保鲜措施，如果不及时处理，那些鱼必然会变质，因此陆今歌让王小二带着鱼回去处理，她和李秀才渡河。

等王小二走远以后，陆今歌和李秀才也登上前往柔佛苏丹国的渡船。

然而陆今歌并不知道，刚才卖鱼的小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上船以后。

“是我多心，陆妹子……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都说他很可能被扔大海里头淹死了，想想也是，已经几年过去，他要是还活着，肯定得回来报仇。”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啦，秀才哥，现在当务之急是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