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郑越蹲下身来，将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别怕，别怕，朕来了，不会再有人伤亡了…”

司月抓住他的手，嘴里念叨着什么。

郑越凑近了，才听见，她说的是：“肚子好痛……”

郑越的眸子猛地收紧。

司月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回到了承乾宫。

她伸手摸了摸小腹……

孩子还在。

那估计是她的一场梦吧……

她坐起来，却觉得一阵闷闷的腹痛，吓得她赶紧又躺下。

经历了白天的事，郑越睡得不深，听见旁边的动静，他几乎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司月？”

“嗯……”

“肚子还疼吗？”郑越焦急地直起身。

“我这是怎么了？”司月张了张嘴，心已经凉了半截。

“……”郑越沉默了。

“他死了，对吗？”司月追问。

“……对不起。”郑越执起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她的手很凉，他搓了搓她的手，哈了哈气。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司月很平静，“是我害死了他。”

“不，不怪你，是母后她……”郑越急切地捧起她的脸，“朕已经将母后禁足了，不怕了，不怕了……”

“对不起，”司月面无表情，“我背叛了你，我与许多男人同时有染，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别说傻话了……”郑越看她越来越不正常的样子，忍不住一阵后怕。

幸亏孩子最后保住了，否则司月可能也活不了了。

“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郑越亲了亲司月的眼角，“司月，你要坚强。”

司月愣愣地看着他，面无血色，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