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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19节(1 / 2)

出了门又吩咐苏培盛,“去库房拿些消肿化瘀的膏药送过来。”

等四爷一行人走了,白果长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在地上,“还好没出纰漏,吓死我了。”

自从接到他要过来的消息,她的精神一直绷着,生怕再出错连累了格格,总算是安全度过。

核桃好笑地捏捏她的脸,“我们白果成熟稳重了。”探格格鼻息那一下除外。

虽然四爷说了要让耿宁舒睡到自然醒,但是核桃不会真就放任她睡到日上三竿的,要真这么放肆,主子爷那无所谓,可把福晋得罪惨了。等到时间差不多,她就把人给叫醒了。

耿宁舒混混沌沌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她跟平时一样伸了个懒腰,结果一动就浑身酸痛,跟被打了一通似的。

核桃和白果喜笑颜开地上前,“给格格道喜了。”

耿宁舒这才想起来,昨晚上加班了。见旁边已经没了人影,她问,“他人呢?”

白果笑嘻嘻地回,“主子爷天不亮就上朝去了,还特意吩咐了奴才们不能吵您睡觉呢。”

耿宁舒从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拼凑出了昨晚的一些画面,没忍住啐了一声,“禽兽。”

领导都是一个样,压榨起人来是卖力了。

她龇牙咧嘴地用手撑着坐起来,核桃给她腰后塞了个软垫,她喝了两杯水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身上有些没劲,把之前那份调理身子的汤药熬一碗来。”小孩嗝屁汤越早喝才越有效。

苦到舌根的一碗汤药灌下去,直接给耿宁舒弄精神了,“什么时辰了?”

核桃给她递上蜜饯罐子,“还有两刻钟就该出发请安了。”

这桩事搞完才能真正休息,耿宁舒道:“那就洗漱吧。”

“哎哟!”她撑着床沿想下来,结果脚一沾地,软绵绵得跟两根面条似的没站住,还好核桃眼疾手快给她扶住了才没当场行大礼。

核桃和白果赶紧一边一个给她按摩,捏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走动。

白果有些心疼,“格格您累了半宿,都没睡醒呢,腿又这样,要不今儿请安要不告假?主子爷都特意交代了,让您睡着的。”

“那可不行。”耿宁舒想也没想就拒绝。

这个懒可不能偷,她昨晚侍寝已经遭人嫉妒了,再这么嚣张连面子都不给福晋,那以后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熬夜加班消耗的体力太多,又没用夜宵,耿宁舒半夜就饿了,可惜累得很根本没力气起来吃,直接把早膳吃掉了一大半。

平日里都是请晚安回来再好好吃的,她想着今天去正院肯定还有一场恶战,就吃了个十分饱。

正吃着,张连喜悄悄来了,送来一只药匣子和一批补品,“这两个是专门活血化瘀的白玉药膏,这些是给您补身子的,都宫里头顶好的好东西,四爷吩咐奴才给您送来。”

哟呵,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下手重的嘛。

“谢主子爷关心。”耿宁舒狠狠咬了一口小笼包,泄愤似的用力嚼了好几下。

核桃欢喜地接过,拿进去准备小心收好,药膏和补品再贵重,也没有主子爷这份挂心珍贵啊。

耿宁舒赶紧道:“别藏了,现在就用。”

药膏冰冰凉凉的,擦上去立刻就舒服了些,腿上揉了一些也舒缓很多,她走路舒坦多了,真不愧是宫里的好东西。

雪还没有停,白果打上伞,核桃扶着耿宁舒一块出门。

路上的积雪都已经扫干净了,但还是有些湿滑,耿宁舒还穿着花盆底,走一步就在心里骂一声四爷,“狗男人倒是神清气爽走得快,留我吃苦头。”

走到半路一个扶着已经不行了,核桃和白果几乎是半架着给她抬过去的。这个时候她就特别羡慕宫斗剧里的轿撵,可惜在宫里才有资格坐,还得等上好些年头。

以这种速度到了正院,不出意外她又是最后一个,耿宁舒已经习惯了,没迟到就行了,踩点只能说明她时间掌握的好。

众人看着她脚步虚浮,面色红润,定是被好生滋润过,一个个嫉妒地红了眼。苏格格更是十指抠紧了红木座椅的扶手,指甲几乎要陷进木头里去。

旁人不清楚,她自己可是知道的,那回她压根没侍寝成功,又一次输给了耿宁舒。

“哟,耿格格侍寝了就是不一样,连给福晋请安都晚了,怕不是这么快就恃宠生骄了吧?”

李侧福晋冷嗤着,一双眼睛像是能喷出火来。她都用大格格去抢人了,还是失败了,四爷肯定是被这小贱人给勾着了。

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没想到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耿宁舒笑笑,“奴才从前也是这个点到的,李侧福晋可能没留意。”

苏格格这时候就跟李侧福晋站在同一战线了,“耿格格还说不是呢,对着李侧福晋都敢顶嘴了。”

耿宁舒对她就没这么好脸色了,“看来苏格格被李侧福晋教育了一阵规矩,处出感情来了,也想让我跟着一起学学?”

苏格格面上一紧,这是在暗示她跟李侧福晋是一伙儿的?这可是在福晋的院子里,她忙撇清关系,“我只是想着福晋最重规矩,提醒你罢了。”

耿宁舒捂着嘴,“福晋还没说我规矩差呢,苏格格倒是又帮福晋管起人来了。”

李侧福晋听完也不高兴,“我跟耿氏说话,你插什么嘴?”

苏格格两头都没讨着好,气得脸色又青了些。

看着她们唇枪舌剑的,宋格格沉默着喝茶,借着吹茶的时机默默叹口气。她也嫉妒耿宁舒能侍寝,可她连李侧福晋和苏格格这样泄愤的胆子都没有。

在场唯一画风不同的就是郭氏了,自从知道耿宁舒事情以后,她的心情非常雀跃。

先是苏格格,然后是耿宁舒,那么下一个侍寝一定就是她了。她打定主意要好好多背几首古诗,投其所好让四爷惊艳,彻底迷上她。

这样乱糟糟的情况,福晋充耳不闻,甚至巴不得她们多打压一下耿宁舒。

昨晚她一夜都没睡好,眼下青黑,瑞香给她扑了一层又一层的水粉,这才堪堪遮住了那股郁色。

全嬷嬷从外头进来,还端上来一盏参汤,她没接,先问:“可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