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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106节(1 / 2)

耿宁舒道:“这是我从广东那边的游记里看到的做法,叫云吞面。能同时吃到两样东西,不是更快乐?”

“你喜欢就成。”四爷将面推到她那边。

除了云吞面,还有几道新鲜菜色,他尝了味道都不错,“这些都是江南厨子做的?”

“哪能啊,”耿宁舒道,“江南那些菜夏天才有,这些都是袁大厨做的。”

袁有余因为江南厨子的到来,危机感高涨,这阵子学了不少其他地方的菜色,特别是耿宁舒喜欢的那道荷塘小炒,做得已经比江南厨子还好吃了。

四爷赞赏道:“袁有余伺候的不错,苏培盛,赏。”

耿宁舒有些惋惜,“可惜新鲜的菱角和鸡头米只在夏天有,不然还能让你尝尝那道荷塘小炒。”

四爷安慰她,“过完年江南那边很快就热起来了,等你坐完月子就能吃上了。”

耿宁舒想了想也是,就把小小忧伤的情绪抛开了。

张嬷嬷看他挺有兴致的,就问:“主子爷可要饮些酒?”

四爷看了眼耿宁舒道:“不了。”免得旁边这小姑娘看了喝不到,又跟自己生气。

耿宁舒喝的是果汁,加了青柠切片的,补充维c又好喝解腻。她在宫里一直小心提防着,也就在太后宫里吃了点东西,这会儿饿着就多吃了些。

张嬷嬷忍不住笑起来,“主子爷回来,耿主子都多用了。”

四爷也含笑很是感动地看着她,耿宁舒就把嘴里那句“不是”给咽了回去。

她现在的胃被肚子里的小家伙顶着,每次吃不了多少,细嚼慢咽的很快就吃饱了,四爷倒是把桌上的菜吃了大半,想来在宴会上也没吃多少。

洗漱完准备就寝,四爷走到床边,就看到宽大的床上有个跟鲤鱼打挺形状的奇怪东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耿宁舒看了眼,是自己用的u型枕,“是助眠用的的,我这肚子现在重的很,没法平躺着睡,侧躺肚子又拉扯着难受,就做了这个抱枕垫在底下好舒服些。”

四爷伸手捏了捏,里头塞足了棉花,不会伤着还有一定的支撑力,不由叹了声,“辛苦你了。”

他知道有了身子定是艰难的,可亲眼看到她这不能吃那不能用,就连简简单单的睡觉上面都充满了艰难,才知道会有这样辛苦。

你知道就好,耿宁舒也不否认,“还好咱们会会乖,不爱折腾,否则更难受。”

“会会也心疼额娘呢。”四爷搂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怀里抱着她和孩子,他浑身都放松下来了,回到家里的感觉真好。

他不知道的是,他回来了耿宁舒也觉得安心许多,她摸到了枕头底下的令牌,递过去还给他,“我用了一次,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你用得正是时候,”四爷没接,将令牌推了回去,“不着急,先放在你这。”孩子没生出来之前,还是在她身边比较好,能护着她。

说着就提起来,“怎么还学了拳脚功夫?”

耿宁舒想到宫里那两下,不高兴地嘟嘴,“这么轻易就被你躲过去了,一点用都没有,书上都是骗人的。”

四爷心里酸酸的,她给自己写信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张嬷嬷的信里说到了她的艰难,一步都不敢踏出雪绿阁。

“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

耿宁舒其实觉得还行,比起上辈子分分钟就在猝死边缘,还每天心累到极点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你回来就好了。”

四爷搂在她肩膀的手收拢。

出门累了一天,耿宁舒很快就睡着了,四爷听到她呼吸均匀绵长,这才起身到了外间,叫来张嬷嬷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都仔细问了一遍。

知道里头还有福晋的手笔,四爷现在也不奇怪了,只是觉得如鲠在喉般难受。她是皇阿玛亲自指婚的嫡福晋,没有大罪是不可能废弃的,只能用些其他法子了。

他吩咐道:“福晋定然是秉公处理,不会冤枉人的,我就不审了。就按福晋说的办,钮祜禄氏就关在那吧,不必再出来了。”

福晋听到的时候,脸色都不好了,主子爷这是要把处置的责任都归到自己头上了。

钮祜禄氏当夜就发现不对劲了,她睡到半夜,仅有的一个炭盆子熄了,今天竟没有人来给她加炭。

她冻得叫起来,“来人呐,快来人。”

半晌才有个仆妇不耐烦道:“大半夜的贵吼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钮祜禄氏虽然被关着,可四爷一日没审问定她的罪,这些个仆妇都还是客客气气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浑身僵硬哆嗦,没有多想,“我这儿炭盆子灭了,炭再来点。”

“真能折腾。”仆妇不高兴地取了炭过来,直接朝屋子里丢了进去。

有几块都砸到了钮祜禄氏的身上,她受不了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仆妇嗤笑起来,“你要炭我也给了,怎么,格格是还想我亲自捧进来给您?”

这语气钮祜禄氏被关的这些天可从未听到过,又冷又饿的气也上来了,“我是府里的格格,你们这是要反了天了?等主子爷回来还我清白,有你们好看的!”

“我呸!”仆妇啐了一口,“格格这么神通广大,怎么不知道爷已经回来了?您还不知道吧,爷还发过话,以后再也不用您出去了。”

连提审都没有就将自己关在这了?钮祜禄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要见爷,你把主子爷叫过来,我知道害人的真凶,幕后还有黑手!”

仆妇忽然将脸贴到门上,“格格,别怪我没提醒您,您要是好好的守着这张嘴,还能好好落个终老,可要是胡说八道……”

她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那就不知道能撑几时了。”

钮祜禄氏被吓得倒退几步,跌倒在了地上。那仆妇听到声响也没搭理,径自走了。黑暗中钮祜禄氏的脸色晦暗不明,她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半晌,才撑着手起来,蹲在地上缓慢地一颗颗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炭。

门外的寒风吹进来,吹灭了炭盆里最后一点火苗,她捏紧了手里的炭块,再没有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