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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先生(2 / 2)

他那话儿比平日里更甚几分,低笑一声道:“把脚搁起。” 陈由诗便发了狠般,如石柩一般狠命地桩。

那阳物塞满阴户,四面皆痒,其声如鳅行泥淖,黏黏腻腻,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快,她嘴里的娇吟声就越高。陈由诗本想着许久没玩,自然要多玩些花样,可这会儿哪顾得及?光是那两瓣穴肉就几乎要咬得他缴械投降。女人横在床中央,白腻的胴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摇晃,双乳如兔般上下跳着,黑顺的长发散在浸出细汗的肩上,嘴唇微张,露出一小截整齐的牙齿。真是要命,陈由诗闭了闭眼,稍微停顿了一下,生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射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却不知足,那穴肉似章鱼般吸着他的阳具,时不时地缩一下。见他停下,江从芝睁开迷蒙的双眼,倒也不问,手一搂就将自己小舌送入他口中,含糊地说:“肏我罢陈先生。”

陈由诗后背一紧,提着口气狠狠桩了几十来发,终是忍不住泄了出去。

江从芝有点意外,陈由诗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她有所不知,陈由诗这许多天都忙着捕房的事,哪有时间想女人,如今那边事了,心头一松,竟是憋不得了。

江从芝面色不显,红了红脸,轻咳一声说要叫水,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拽回床上:“等会儿再叫。”她被这么一扯,整个人就背对着他侧躺着依偎在他怀里,陈由诗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果,扯一扯,夹一夹,这下倒是苦了江从芝,本就没有尽兴,这下身子还被他挑逗着,真真是难熬。越这么想,下面就越是痒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进攻,紧着喉咙娇娇嗔道:“别弄了...”

“早知道你今日水儿这么足,我就多带些东西来了。”陈由诗捏着她的乳尖的手指一松,那乳晃荡了一下,晃得他神色一深。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江从芝听他说带东西,穴内不自主地收紧了些,小声问道:“什么东西?”

陈由诗看着她轻轻挑起的眉毛,轻笑一声,这女人是在期盼吗?他掰开她丰润滑腻的臀肉,用手指轻轻戳那洞口,低声说:“上次沉照和的事我帮你办妥了,你可答应了要和我玩些不一样的花样的。”

江从芝心跳快了几分,以为他是又要探她后庭了,身子向前躲了躲求道:“陈先生...我后面没有清洗...不好...”

陈由诗手指顿了顿,朝她前方的湿润处游走而去:“不喜欢走后面?”

喜欢?江从芝想着上前后庭开花,当时虽也有爽利的地儿,但之后可给她疼了好几天呢。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陈由诗把手指插了一个关节在她穴口处轻轻摇晃,淡淡说:“也罢,倒也有别的玩法,等下次与我出局。”

出局?“不行的,出局宝熙都会跟着的。”江从芝一听下意识地反驳道,而她被他搔得浑身痒麻,不停地抬起臀肉,也不知是在躲还是在迎了。

陈由诗手指停了下来,堵在她那门口,语气有点不好:“支开她就行。”

“不可以...”江从芝穴口一缩,知道他是在说之前她与唐俊生在船上闹的风流事,可今时不同往日,要是再闹出这样的事岂不是自降身价,与那勾栏妓子有何不同?

“你之前怎么支开的,之后就怎么支开。”陈由诗打断她的话,手指挤开她穴内的肉就滑了进去。

身下物体的进入让她下意识地扬起头,长长地发出一声呻吟:“嗯...”

陈由诗手奖励性地快速插了两下,在她耳边落下一个亲吻:“答应了?答应了就要做到。”

江从芝知道是被他占了便宜钻了空子,但身体烧得慌,就像中了春药一般想要男人的进入。江从芝身子扭了扭:“别闹了陈先生...”

“为何?”

还用说为何吗?江从芝有苦说不出,还不是因为您都射过了吗?她微微撇过头,皱着眉瞟他一眼。

陈由诗将她从后一抱住压下去,这一压她才惊觉他那根阳具又如铁硬似的了。

“陈先生?”她惊讶地叫了一声。

陈由诗扶着阳具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反手剪在身后,腰一送,那根铁硬就杵在她穴口。他低低一笑问道:“怎么?觉得我不该再硬起来?”

没待她答话,那阳具长驱直入,一顶到底,混着女人的一声娇吟,咕叽一下挤出了好些水儿。陈由诗兴发,一手剪住她的双手,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就是一顿乱抽。这下来的突然,江从芝那处像是渴久了的人遇到甘泉,那软肉一个劲攀附着抽拽的男茎。江从芝被他掐弄着,身体动弹不得,却让她更觉出几分爽快来,淫水汪洋,弄得她四肢瘫软,面颜色变,整个房间内除了肉体的撞击声只剩下一些细碎的呻吟。

见她身下逐渐没了力气,掐着她后颈的手一松,大力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撅起来些。”

大口的空气进到肺里,江从芝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听话地将屁股撅得高高的。细腰丰臀,臀肉间水渍渍的粉缝儿正夹着那粗长的阳具。陈由诗手臂一拉,将她两手拉在手里,身下动作不停。

江从芝的双手被他拉着,整个人几乎悬在空中,唯一的支撑便在自己跪着的膝盖上。男人力道丝毫不减,竟有越抽越来劲的势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本就容易戳到敏感处,如今力道都被他把持着,竟是有点受不得了。“太深了陈先生…”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夹了这么一句话。

她嘴上这么说,但腿上肌肉却用力将屁股顶得越发高。陈由诗心中低笑,似乎东方女人就是喜欢这样,口是心非?想罢放开她的手,两手掐住她的细腰,着实大抽,把阳物塞满阴户,肏得江从芝遍身蒸麻。

江从芝只觉那话儿次次直捣花心,如同有虫蚁在内做巢般痒,被他那么一捣,如果浇了热汤般缓了些痒,但那虫蚁并不退去,稍一停顿就成倍成倍地爬起来。江从芝早已被肏得星眼朦胧,呻吟不已,不到一会儿就声娇气微,穴内紧紧收缩几下,身子一摆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