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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2 / 2)

原本还想着说用自己的东西去换点晶石呢,没想到钱没赚到反而还花了不少。

“好啦,别再想晶石的事了。我是你的雄性,为你花多少都是应该的。”

大手抚上头顶,她不甘地点点头。

为了完成任务,往后两天白慢慢使劲吆喝。

好在这次的任务基数不是按照百分比来计算的,用物件换了十样东西后,系统终于播报结算的声音。

“为了庆祝这次集市的成功,干杯!”白慢慢高举着手中的木碗。

谛霆和云屹也默默地举起同样乘着果酒的木碗。

“说干杯!”

云屹:“干杯!”

谛霆:“干杯。”

辛辣又香甜的液体咕咚下肚,白慢慢畅快地叹了一声:“啊~~ ”

他们两人一开始表情痛苦,可接着几口下去也是尝到了其中滋味,自觉地举起酒杯咕咚入肚。

“这次的佐料很受欢迎,骨刀也换完了,这全都是谛霆的功劳!”

白慢慢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几碗下去。

白皙的脸颊爬上了红晕,说话也渐渐大舌头起来。

“可是云屹你!你奏子道(就知道)睡觉!一点忙也帮噗桑(不上)!”

云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吗。”

说罢,他学着白慢慢豪爽的样子也将果酒清空。

液体顺着喉咙留下的全是火辣辣的轨迹。

继而感觉有些口渴,云屹越喝越多。

一会功夫就领先了两人好几碗。

白慢慢刚想找游戏跟谛霆互动,回头一看,他早就趴到桌子上昏睡起来。

“喂....喂~!”云屹摇摇晃晃地伸手推着谛霆的头。

可他迷糊地哼了两声,又将头埋向另一边。

白慢慢此刻正在兴头,往旁边又勺了一碗:“没想造(到)你走(酒)量这么好~”

云屹擦了一把嘴角:“嗯?姐姐你说什么?”

白慢慢:“我说!你奏是个麻烦精!”

“我不是精怪,我是鹰!雪鹰!”

“哼~牛头不对马就(嘴).....”

手上的木碗放下,白慢慢不小心将碗里的果酒打翻。

一时间弥漫浓郁的果香味,她从座位上惊站起,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浸湿了。

摇摇晃晃地想要去厨房拿块抹布,可摸索了一圈都没有趁手的。

她只能捏起湿掉的衣物,牢骚道:“蒸(真)的是个麻烦精,抹扑(布)也全都被你烧没了!还是我辛辛姑姑(苦苦)做的呢!”

凳子为了照顾兽人们的身高,做的都比较高。

白慢慢坐在上面脚都无法落到地面。

入冬后一直被衣服遮住的小腿此刻露出一截藕白。

云屹紧盯着吹弹可破的皮肤不肯挪开眼睛。

身上的不适感很快就被醉意给盖过,白慢慢又是一碗下肚。

醉眼迷离地盯着碗里那反射着旺盛火光的斑驳,思绪渐渐飞向远方。

平日里那些故作坚强、那些故作镇定,那些不愿去细想的,遭受的遇到的,全都像扑天的海啸般漫过自己理性支撑起的洒脱。

“云屹,你会想家吗?”

她好似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摸索手旁的烟。

可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在兽人世界,又落寞地收回了手。

云屹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表情罕见的严肃认真:“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所以我只想你。”

原本是一句情话,可白慢慢听起来却像是伤疤上的刺。

“有我的家.....”

没有烟草可以配酒,只能抬手又喝下一口:“这里不是我的家.....”

“你知道吗!”

她拍案:“我其实是被捡来的....我的妈妈辛苦把我拉扯大,因为我都没办法结婚。我好不容易长大,有了一份工作,小支也是我交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就这样突然没了,她们肯定把眼睛都哭瞎了吧....”

妈妈?工作?好朋友?

没了是什么意思?哭瞎了又是为什么?

云逸虽不理解,可看她表情失落,还是懂事的没有出声打岔。

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这样。

拥有时浑然不知,失去了才会懊悔地怀念。

白慢慢想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