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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末世降临(H)(1 / 2)

付月有计划一场毕业旅行,第二件毛衣织到一半她和朋友去了西北。

谭俍在家里等,没先等到她回来,却等到她给他送的“大礼”。

付月的录取通知书邮到学校了,要等她回来亲自去取。

按道理谭俍不会那么快知晓的,只是他一个秘书的弟弟和付月同级同校,去学校取件时无意中看到付月被南方一所高校录取,最后消息辗转到了谭俍这里。

他听到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坐在办公室里仿若无事地浏览桌上的文件。三分钟都没有过去,突然起身拿上外套,离开了公司。

谭俍给付月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应该玩得正开心,说话的音节里都带着笑意。

“喂,哥,干嘛?”

耳机里传来她背景里大风吹拂的杂音,她今天的行程是去草原。

谭俍对付月,有很强的占有欲,也不会有什么通情达理。她从小就跟一株韧草一样,不论他怎样欺负,总能在在下一次见面时笑嘻嘻地凑上来。

其实她一直都很乖,谭俍知道,时不时的调皮无伤大雅,让他有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但是现在她不需要他了,谭俍忍不了。

“我想你了。”

他没有直接质问她是怎么样背着他偷改志愿的,他无法面对两人前段时间的温存是她蒙蔽他的手段。

“我还不想回去。”

付月的话让谭俍脸色都变了,她当然看不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扣得有多紧。

“你过来吧,我们一起走走,这里好美,你天天跟个人机一样,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她的好话谭俍都不知道该不该当真,一次欺骗的威力如此巨大,让某些病态的念头在他脑海浮现。

挂了电话,他直接去了机场。

付月听说哥哥要来,在外面逛到下午三点就回酒店了。谭俍坐在大厅里,付月一见他,笑着跑过来。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嗯。”

他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付月也没察觉有哪里奇怪。

她原本和一个同学住的双人间,谭俍来了揽着她去了上层的套房。

他一路很沉默,付月“叽叽喳喳”和他聊这几天的经历。

门开了,她率先走进去,谭俍跟在身后。

“咔哒”的落锁声,像是某种信号,他从后举着她的腰身,几步将她丢到了床上。

付月摔得有些疼,趴着的身子翻过来,抱怨:“疼死我了,你这么粗……暴。”

危险。

是付月第一时间意识到的东西。

她身子翻了一半,仰头看到谭俍浓墨黑眸,里面酝酿着暴风雨般的情绪。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父一样睥睨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在纽扣上,慢斯条理地解衣服。

付月咽了咽口水。

她不过是出来了一个星期,谭俍一个人在家怎么突然发育成了变态。

不,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变态?付月怀疑。

因为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没吓到慌乱逃窜,翻坐起来。

“怎么了?”

不得不说付月的行为很好地安抚了谭俍,就像他们相依为命的这些年的每一次。

但是,他也不会因此就放开、放过她。

“脱。”

他下了指令,让付月觉得屈辱。

“我是你的暖床工具吗?想上就上,你让我脱就脱。”

明明知道不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质问。

两个人都懂的答案,谭俍自然不为这个问题所动,丢开上衣跪到床上来。

“不是。”

“那你当我是什么了?敢这样命令我。”

谭俍没有说话,褪了她的防晒外套,将T恤从她头上弄出来,然后抱着她解她内衣的扣子。

付月不是真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情,只是不喜欢他随便命令她。她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那样才是家人。

她也没有非要一时揪着他要答案,不给就这不许那不许,反而很温顺,被他抱着脱得全身赤裸。

她坐在他大腿上,头贴着他的脖子,被他按臀插入。

“嗯~”

付月舒畅地闷哼一声。

谭俍将她马尾辫扯开,浓密的长发泼撒到两人皮肤上。

“妹妹,”他在湿穴里狠捣了一下,付月急喘,“情人,或是药。”

“可以了吗?”

付月的从容让他的愤怒变成了一场无意义的笑话,就像他们的关系。

她才是那个健康的孩子,有病不医的是他,固执地将她当做精神解药的也是他。

离开彼此,活不下去的只有他一个。

“我很难受,付月。”

她想要离开的念头狠狠打击到了他,心里梗得快要窒息,他发疯了似的想要永远占着她。

只要她愿意陪着,谭俍就觉得世界还是好的。

“谭俍你他妈有病。”

她是骂也是评价,将他按到自己双乳上,自己扶住他的肩膀坐上坐下。

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滑弄,上抽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付月又马上坐下去将他吞吃完。

很顺畅又很饱和,不止于肉体上的交合,两个人的魂都碰撞在了一起,交合的地方汁水喷了一片。

“你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