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一条眼皮细缝看楚杭。

他正蹲在床边，握着一把梳子给她整理刚才弄乱的头发。

像以前一样，和楚杭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都可以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

他照顾她，宠她，小时候是天性使然，长大后升级成为男女之情，包容的程度更是只多不少。

除了闷了点，什么不好的都埋在自己心里，楚杭好像没有什么缺点。

如果没有任务，闻君越此刻就会跟他复合。

“楚杭，我问你一件事。”她揪着心开口。

“好，你说。”楚杭摸摸她恢复顺滑的发丝。

“如果我也喜欢上别人怎么办？”闻君越说的很快，因为心里没什么底，还不如赶紧说出来减轻心理负担。

楚杭静默了好一会儿，语气平静地回答：“随你去吧，只是……我舍不得不喜欢你。”

看，楚杭就是这样，有时候说话不会修饰语言，听起来并不浪漫。

但他说出来的话都是他的真心，闻君越只要听懂了就不会怀疑。

这也是异地恋的时候两个人渐行渐远的原因，看不到表情、听不到语气，楚杭就会偶尔像是一个冷漠的人。

闻君越松一口气。

她不想以后脚踩n条船败露后失去楚杭，现在问问他，好当个小铺垫。

他舍不得不喜欢她，她也舍不得伤他的心，要怪就只能怪她们都是书中人，由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