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这几日总在想聂霜是不是很痛恨她，所以一直避着不见她，就连出国前都不愿意见她最后一面。

如往常一样上课时。

莫清寿似乎察觉到了小楼的心情不佳，便询问道：“小楼，你怎么了？”

小楼神情恹恹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个相处很久的好朋友，离开了这里，我都没有来得及告别，所以有些难受失落。”

“原来如此。”

莫清寿心里有了盘算，“那我们暂时先停一停，难受的时候，我们可以找点东西消遣，让自己分心，从而脱离焦躁的情绪。”

小楼有些不明白。

“就是寻开心，一道出去白相嘛。”

莫清寿性格温润，说这话的时候，小楼觉得很理所应当，居然不会因为自己偷懒，而感到有负罪感。

接着。

莫清寿带着小楼去了街上的咖啡馆。

小楼有些抗拒，她从来没进去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她在聂家是仆人，她可以偷偷私下享受聂霜给的，可自己却没有资格光明正大去享用。

现在她不是聂家的仆人了，可她一些胆怯的习性还没有改。

莫清寿语气柔和道：“没事的，我们试试。”

莫清寿知道小楼一定喝不惯咖啡，于是熟练地为她点了一杯果汁和一份奶油蛋糕。

“你吃点甜的，会开心很多。”他自己抿了一口红茶。

继而，他弯起嘴角说：“每次不开心，我就会吃甜的。甜食有种魔力，可以瞬间让人心情愉悦。”

这让小楼想到聂霜。

他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凯司令蛋糕。

她咬了咬唇，抿了一口果汁，“嗯，真的很甜。”

其实小楼比很多人幸运，她很多稀奇的东西都尝过，是聂霜特地带回来，喂给她的，连苦涩，喝不惯的咖啡，她都喝过。

得知聂霜留洋去了后，她整个心都空荡荡的，不安和后悔时常涌入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