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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乌船(H)(1 / 2)

入夜的湖塘寥阔苍凉,晚风吹得密密匝匝的荷叶嗖嗖响。一艘船压在湖中央,随着动静飘荡,摇曳得不似风动起来。

雾面缭绕的波水拍打舷板,一浪急重过一浪。

刚吃过晚饭,容意就问她要不要去看荷花。

陈素哪里懂他的居心不良,很高兴地说好。穿上绒绒羊毛滚边的驼色大衣,扣好腰间的羊角扣子就开心去牵他的手。

湖边的月色用脚程去丈量,走累了发现岸边已经停靠着乌船。

放开缆绳,也不用长篙撑,随风拨开一丛又一丛的荷花,像信马由缰,自有它的去处。

陈素登上船头时顺手摘了个新鲜莲蓬,开宝奁一样耐心,一粒粒剥出里芯。

要不说怎么觉得这座庄园这么像古时候狐媚妖子勾引书生时,总会在荒郊野岭出现的违章建筑物。

就着清甜的莲子,几杯摆在矮桌上热好的黄酒下了肚,她盯着在轻启轻阖的殷红薄唇,脑袋一撼一撼地嗡声热胀。

暖灯映在容意白玉无瑕的脸上,连锋利的颌角都变成一道诱惑妖冶的线条。

一向清磁的嗓音也像妖的沉魅香艳。

“甜吗?”

陈素点头,唇色干燥抿了抿,从青蓬上剥出一颗莲子,白玉衬着指尖,递到他唇边。

“你尝尝。”

“好。”

狭窄的空间里,他讲完话,压着陈素软得像暖绸的手背在甲板,倾身覆吻上去。

黄酒的味道在唇齿中交缠出错乱的醇郁,他用舌头霸道侵略地滑过檀口每一寸,沉醉不知归路。

不知吻了多久,容意压紧她的脊背,双手抚摸她的身体,令人着迷的深吻占据她的理智。

陈素如同一盏清荷压弯了茎杆,被宽阔的肩膛压倒,糊里糊涂就让容意入了港。

衣物凌乱地散在甲板,舱内一双交迭暧昧的影。

她开口想说些什么话,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的都是痛苦又快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