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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我能不照着剧本演吗?(作者文笔好差,写得我好蠢...)(2 / 2)

贵哦。

但确实有点想要。

杏状双眸微微一眯。

"话说回来,再讨厌苟旬我也是他姐姐,这个血脉相连啊啧啧,我好像也不能见死不救,让他一个人独舞,对吧?"

苟安瞬间找到了买这条裙子的理由,至于是不是真的买来陪苟旬跳什么开场舞,见鬼去吧--

鬼才跟他跳。

她将裙子交给销售,一转头到旁边的夜朗,突发奇想问了句:"好吗?"

夜朗不说话。

"哑巴。"

"翘屁股叔叔是谁?"

""

在把夜朗的提问听得清清楚楚,周雨彤和唐辛酒发疯一样的笑声中,苟安拿着裙子闪身进了试衣间,刚准备脱衣服,就听见蕉蕉搁她脑子里"叮"了一声。

苟安:别吧?

【蕉蕉:前方原著剧情线!喵呜啦!】

苟安:捏妈的,我就知道!

伴随着蠢猫的嗷嗷叫,试衣间外响起了销售们整齐划一的"欢迎光临wandernda",再有唐辛酒一声仿佛见了鬼的"怎么是你",苟安不用伸头,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了。

手里的裙子价格,又有点好奇陆晚怎么会进这家店,于是飞快伸头了眼--

就见她的好阿弟苟旬和陆晚搁店门口拔河。

"不要了,礼服我也有的"

"不行啦,那种场合一般的礼服哪里能用!我负责邀请你的当然就要把你的礼服也负责到底!再说你放心,租礼服用的钱都是我自己打工攒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真的不用,你的钱留着你自己用"

"试试嘛,试试嘛!这么多好的裙子你不心动吗!"

""

陆晚被苟旬强行拽进店里,还没开始裙子就先见了站在店里的夜朗,小小惊讶了一下。

夜朗此时站立在试衣间旁边,与陆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轻微颔首示意。

"怎么,认识啊?"苟旬顺着陆晚的目光回头了眼立在那的高大男人,想了想说,"有点眼熟。"

那身衣服,有点像他家保镖统一着装。

此时,周雨彤换好了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与唐辛酒站在一起:"你我们眼熟不?"

苟旬:""

这时候苟旬再不知道店里有谁,他就是个傻子了。

目光"嗖"地一下盯向紧紧关着的那一间试衣间,不知道为什么瞬间有点儿紧张,苟旬唇角紧抿,浑身紧绷,仿佛下一秒那个试衣间门打开了,里面就会冲出来什么洪水猛兽--

然而没有。

试衣间的门好好关着,里面的人并没有出来大杀四方。

就好像她对外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在意。

苟旬并不知道,其实只是苟安这会儿正忙着跟蠢猫系统做斗争--

【蕉蕉:以下原文朗诵。】

【蕉蕉:苟安被圈子里的富二代朋们围着疯狂奉承,众人夸奖纷纷她皮肤白,长得美,穿上那条礼服一定是当天宴会上最美的那个。

苟安洋洋得意,并扬言自己将会参与弟弟苟旬的成年礼宴,会与他共同进行开场舞,到时候全场的目光都将会被她所吸引,想必扬眉吐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陆晚被苟旬拉进了服装店。

起先她十分抗拒,但见一排排自己从未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的礼服成衣,她也心动了,心中只是想着「哪怕试试也好呢」,她拿起了一件礼服。

(以下省略描述女主穿上多美三百字)

大家惊呆了,着与苟安穿上同款小礼服的陆晚,就连苟安的那些富二代朋们也不能挑出什么毛病。

空气中漂浮着尴尬的气息。

而就在这时,苟旬像是骄傲得不得了地说:小老师,你就是我的开场舞舞伴啦!

刚才还扬言要在开场舞与弟弟共舞并出风头的苟安接二连三被打脸,为此恼羞成怒,当即大闹店铺,嚷嚷着明明是奢侈品礼服为什么可以随随便便像是地摊货似的一款成衣好几件挂在货架上,还要被穷人拿去试穿,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扔下了刚刚试穿的小礼服!】

苟安:

苟安:提问,我能不照着剧本演吗?

苟安:作者文好差,写得我好蠢啊!!!

苟安:我为什么要跳出去大闹品牌店啊?我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比不上陆晚然后恼羞成怒啊?我我我我--

【蕉蕉:现在陆晚手里应该已经拿着和你身上这件一样的礼服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一】

"回避"二字没说出来。

就听见试衣间外,陆晚细声细气的声音响起。

"你在上班吗?"

几秒沉默。

苟安像是闻着耗子腥的猫似的,立刻炯炯有神地扭头,向着声音响起来的方向。

"嗯。"

沉闷的男声响起。

"很辛苦吗?"陆晚问,"比在夜未央辛苦吧,我你好多天都没回家了,是因为需要一直守着所以住在了苟家吗?"

"嗯。"

"那个,阿朗?"

"嗯?"

"你这件小礼服,我穿会好吗?我总觉得粉色的蝴蝶结--"

试衣间的门被重重拉开,打断了站在试衣间旁二人的对话。

两人双双转过头,便见从刚才一直没有出现的苟大小姐面无表情地站在试衣间门前--

乌黑的长卷发与礼服的黑几乎融为一体,衬得皮肤白如细霜;

品牌特别的束腰设计,让她本就纤细的腰此时仿若不堪一握;

勾描着腰臀曲线自然摇曳的裙摆下,白皙双腿直,她赤着脚,立在那。

店里原本在说话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却没有等到苟大小姐任何的发飙发狂,她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陆晚手中那件和自己同款的礼服,而后目无波澜地挪开了视线。

转过身,她挑起了一边橡皮粉的裙摆腰带,"帮我系上。"

柔软的丝绸状布料落入了一脸古板木然的保镖先生手中。

他捏着那仿佛还带着温热体温的布料,愣怔半晌,随后显得有点儿笨拙地在裙摆腰与臀之间的位置,研究怎么系一个像话的蝴蝶结。

期间,略微粗糙的指尖无法避免地触碰到白皙细腻的背部皮肤--

夜朗手停顿了下,只觉得面前那一片雪肌白得晃眼。

定了定神,再也不管那蝴蝶结到底像不像话,三下五除二解决这个麻烦,他松开了手,却因为片刻走神,没有像平日那样立刻退开。

苟安侧过头打量了下镜中自己。

又歪了歪脑袋,望向夜朗,再一次问了同样的问题,"好吗?"

她嗓音冰冷。

夜朗只能盯着店铺角落一隅,良久,喉结无声上下滚动。

这次,他给了回应。

"嗯。"

"说话。"

"好。"

苟大小姐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踩着店内配给的一次性拖鞋,昂首挺胸,目不转睛地经过了陆晚,经过了苟旬--

在收银台前掏出了自己的卡,苟大小姐说:"就这件,麻烦刷卡,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