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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之人(副CP,慎入)(他手中的星火是黑夜里唯一...)(2 / 2)

陈近理重低下头,吻住她湿润、泛红的唇瓣。

沙发发出一声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他的手从她衣衫边缘探入,触碰到温热皮肤时停顿了下,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略微带着自嘲:“你妈让我来接你,应该不是让我们干这个的意思。”

提到徐慧,周雨彤眼中立刻潮汪汪一片。

她吸了吸鼻子:“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人管我了。”

陈近理叹了口气,嘟囔了声:“怎么这么可怜?”

今晚粉】扑-儿文=~學!迷失的少女需要从小慕之人的亲吻指引方向,无论这个吻本身象征的意义为怜悯或者是其他,根本不重要。

她像是溺水之人捉住了浮木,试图获取一点点的可以触碰到的温暖。

裙子掉落在沙发边发出细微的摩挲音,从嗓子眼里发出的低吟总算是盖过了想要哭泣,嗓子眼发酸的哽咽窒息感……

扔到一旁的手机在疯狂的响。

陈近理了一眼,就被捏着下巴强行把脸转了回来。

他一只手挑起她最后一层遮盖的边缘,轻笑了粉扑-儿文=~學)声:“周彦几。”

周雨彤抿了抿唇。

“你这个便宜哥哥倒是关心你。”

陈近理说着,很难说语气里不喊着淡淡的酸味,但是眼下似乎谁也没注意到。

“不是便宜哥哥。”周雨彤反抗了一声,“他就是我哥。”

这难得的反驳从周雨彤嘴巴里冒出来并不常见——

通常情况下她就像是被陈近理勾了魂似的让往东绝不往西,更别说出声跟他顶嘴,整个周家甚至是徐家都知道,周雨彤是个混世魔王,从小只听陈近理的话。

而眼下,她这样被他压在沙发中,最亲密的姿态拥抱在一起,却能从混沌之中找到理智,强调,周彦几就是我的哥哥。

陈近理眸光微沉,抬起手刮了刮她的眼角:“你今晚粉】扑-儿文=~學!的眼泪,是周家人给你的。”

周雨彤瞬间失去了声音。

“哥哥也是那个陆晚的哥哥。”陈近理淡道,“周雨彤,用不着咽不下这口气,周家不要你,徐家还要,你依然可以做你的大小姐……不过是一个便宜哥哥,你就还给陆晚——”

他话语未落,就见原本乖顺任由他拥抱的少女突然眯起眼,上一秒还涣散的双眸突然精光闪烁,“‘还‘?”

肩上传来巨大的力道。

陈近理被她推开。

着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一下子坐起来,“凭什么用这个字?!”

周雨彤问,“他们把我抱来的时候,问过我的意见吗!为什么今天所有人——所有人!都要像是一副我占尽了便宜!应该见好就收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爆发,陈近理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错愕,面对情绪极其不稳定、一下子被点燃的小姑娘,他心想:小朋确实很麻烦。

甚至有一点点后悔,今晚粉】扑-儿文=~學!鬼使神差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带她回来。

“可你确实占了好处。”陈近理微微蹙眉,道,“虽然跟我没关系,但如果不是当年的事,陆晚不至于住在斋普区。”

“这两件事没有关联!”

“法律上非婚子女也拥有继承权。”

“所以偶尔法律也会规定很恶心的东西。”

面对周雨彤反应迅速且咄咄逼人的回答,陈近理后退了一点儿,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燃起的那把火此时此刻都彻底熄灭,背后靠着沙发的扶手,面无表情地着周雨彤弯腰捡起自己的裙子,抖着手穿上。

从头到尾他都很冷漠,直到周雨彤第三次扣裙子的扣子失败,他叹了口气。

伸手替她轻易扣上那个扣子,说:“算我说错话。”

往日争吵中,至此她应该就会软化。

然而并没有,她挥开了他的手,抬起头向他的眼中有名叫“迷恋”的东西,犹如退潮一般迅速地退却——

她只是了他几秒,而后弯腰穿上了自己的袜子。

至此,她完完全全上去就像是刚进门时一样穿戴整齐,她转过头着陈近理,喊了他的全名。

“你们都觉得陆晚可怜,但如果我一出生就在斋普区,应该不会总想着去怪别人,总想着别人的快乐是因为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陈近理没说话,也没准备解释他根本不关心陆晚是怎么人会怎么样——

他只是随口一提。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周雨彤抓起了自己的手机,了眼来电,是苟安。

她接了电话,“喂”了一声,一边往外走。

电话那边苟安刚叹息一声,这边陈近理也反应过来,周雨彤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眉头一拧,站起来快步靠近,一把摁住打开了一条缝的门——

“砰”地一声,门又关上。

“外面快零下十度,今晚粉】扑-儿文=~學!会下雨,你去哪?”他沉声问。

周雨彤默然抬头他。

她没说话,反而是苟安在电话那头炸锅——

“你旁边谁在说话?为什么有男人的声音?是不是陈近理?你在他家?周雨彤你疯了,你给我发定位我现在去接你……”

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赤脚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

然后碎碎念的声音戛然而止,周雨彤又听见电话那边哽了下,上一秒还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的人停顿了几秒。

“贺津行像条门狗似的蹲在我家客厅。”

电话那边传来的报告,让周雨彤今晚粉】扑-儿文=~學!第一次真情实感地笑出声。

几秒后她收敛了笑,在苟安模糊地跟家里的那条门狗商量好狗不挡道时,低低对她说:“没事,我这就走,你不用来,我找人接我。”

说完,她挂断了手机。

在陈近理越发黯沉的目光注视中,拨通了虽然一晚上都安静如鸡并没有主动打过来,但她确定一定会被接起的另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