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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9(1 / 2)

“我去沐浴!”收回手后,裴镇扬长而去。

越婆半侧起身,瞅他背影。半晌,笑了笑,一人起来也叫李媪备衣,她过会儿也去沐浴。

过了清明,下了好几日春雨,淅淅沥沥一直到三月才停,也正是三月初一这日,越姜听裴镇说,明日越松就随大军归洛都了。

越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她只一句知道就不再过问,裴镇多看她几眼,说:“不问问越松在战场上可有受伤?”

越姜:……怎么觉得他这句是在讽人呢。

没好气的推他一把,"越松为兵做将,伤着便伤着了,难道我还特地为此问一场?你故意讽我呢?”

裴镇笑,她知道便好。

就怕她丁点不肯家里人受伤,那才是麻烦。要历练,自然少不了伤筋动骨几回。

“没讽你。”说罢,又去议政殿。

越姜对着他的背影哼了声。

三月初二,擒叛贼的大军大胜而归,天子领百官亲自于城门处相迎。

是日下午,于营中备酒水荤食,犒赏三军。

裴镇向将士们祝了三回酒,便不再多饮。之后在宴饮之后,他单独召来公仪武,见了他一面。

听他详细讲过此回情形,他点了点头。接着不问政事,二人只还同从前一般亲近,似故朋一般在一起喝酒吃肉。

公仪武喝得酒意大醺,回府歇息时脚都是飘的。这一醉直到傍晚,他方才醒过神来。

醒来后穿着单衣懵了会儿,随后记起还有一件要事没办呢,便速速催人更衣,他带着天子特地命他带回来的施敦进宫觐见。

但没想到,他匆匆赶进言里,请马岩庆进去禀一声时,倒是意外看他很快回来,又尴尬的请他稍等一等。

公仪武挑眉。

马岩庆见他表情,便多嘴叹了一句,道:“今日陛下喝的实在有些多,回来不久便睡下了,是才奴去禀时,天子还躺着呢。”

公仪武弯嘴笑,原是天子也醉了!从前还道天子的酒量比他好呢!

颔首哂笑一声,他表示理解。

马岩庆其实有点心虚,见他不作怀疑,松了口气。

其实他刚刚那句话,五分真五分假

天子确实是醉了,回来时还醉得不轻!不过那句仍在睡着……便是假的了。

他去时天子已经醒了,不过,他好像去的不合时宜……

眼神尴尬的又飘好几回,心想幸好他刚刚记着皇后正在里面,没有冒失的直接闯进去。不然,他脑袋得搬家。

议政殿内殿,越姜匆匆把肩头才被扯掉的衣服拢好,光脚踢了裴镇一脚。

暗恼:“偏你醒了就不老实!”刚刚差点被马岩庆撞见了!

之前半下午时,马岩庆来请她过来,说天子犒赏三军喝得有些醉,请她过去看看。

越姜也就跟着马岩庆过来了。

进了议政殿内殿后,果真瞧他喝得满身酒气,正持剑坐着。

她走过去,他看了她一眼,接着便把剑扔了,冲她伸手。

越姜看他脸色,步近,“怎喝成这样?”“不是只饮三杯即可?”

裴镇点头,“嗯,是只饮了三杯。”

这回不似年前那回巡营犒赏,不用喝太多,只须饮三杯即可。

可后来和公仪武一起喝时喝得太尽兴了,不知不觉便喝得多。

公仪武是母亲捡回来的弃婴,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

他尚且年少时,便习兵书练武艺,才三岁便开蒙,公仪武比他年长一岁,那时他读书时,看公仪武对此甚是好奇,便央父亲让先生一起教他。

既学了字,后来父亲干脆连习武一事也让公仪武和他一起学,为着他以后身边能有个得用的人。二人便这么寒来暑往习文练武,日夜不辍。公仪武也确实肯吃苦有天份,这些年助他不少。

想到公仪武,就不免又想到家里那两个曾经只知给他拖后腿、暗中想害他的庶兄庶弟!他们连公仪武一半的本事都没有,却成日只知琢磨些歪门邪道!

至今想起那两人,裴镇仍是心中不快。眉梢一撇,他不满的哼了一声。

哼完又看越姜,重重捏她的手,“往后孩儿们一定好好教,不可让他们成为无能懦弱、又蠢又坏之辈!”

还小时,父亲教他友爱兄弟。

再之后天下乱了,父亲趁势起事,又说兄弟一心,阖家拧成一股,方能事成。

他最初也觉得此事有理,从没对二人

使过什么小心思小手段,可他们二人,一人不顾大局,曾经把他身边亲信害死,活生生让他被人围困割颈而亡。一人更在父亲死后不久,企图分兵另立门户。

那时裴家在天底下已经颇有分量,就算如他所愿只分他一小股势力,但让外人窥见了苗头,也只是平白给他再添波折。他日他这席弟没本事被俘了,别人以折辱他而折辱裴家,那他不是吞了苍蝇似的恶心?救不想救,不救又怕别人借那庶弟的名弄出许多恶心裴家名声的事。

裴镇是真觉得那一兄一弟蠢死了。

也懒得和他们讲什么道理,当夜在那席弟才提过,便当机立断命近臣斩了他左右亲信臂膀,又剪除他身边有异心的羽翼,把他幽禁于府中。

他至今还记得那位庶弟的蠢样。

看到他带弓箭手刀斧手轻而易举就破了护卫、围住他时,那个庶弟难以置信又气急败坏。他似乎想不到他会如此干脆利落。

可他也不用脑子想想,他要是在他们三番两次下暗手的情况下,还能不对他们起疑心、有防备,他裴镇是傻的不成?就顾着那点不痛不痒的名声就不对他动手了?

在他们最初动了异心时,就该知今日下场了!

还分府另据一地?呵——

裴家近八成的势力,都由他把持!要他平白无故因为狗屁兄弟二字就分给他,他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后来这个鹿弟因为无能狂怒病死了,而他那席兄,则是死于沙场,给他那位亲信偿命去了。倒也还算死得其所!裴镇冷哼。

越姜瞄他,他怎么突然说这个?而且孩子的事还远的很呢!

裴镇见她不答话,不满,“你听到了没?”越姜敷衍他,“听到了。”都还没影的事!

“千万不能教得太蠢了。”

蠢得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看不出他们那些偷鸡摸狗似的技俩。

越姜嗯嗯两声,继续敷衍。裴镇看她:“你真知道了?”

越姜:“知道了!”

裴镇满意了。“知道便好。”

他没再说话,消停了。

不过才消停一会儿,突然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后言里就她一个,那他的孩子肯定都是同出一母,不会如他当初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兄弟似的,地盘是他带着

亲信打的,他们却成天想着怎么害他,怎么分一杯羹!

味而又看越美,心想当初答应她不纳后宫确实没错转向又有越安,心想当初合应如不我后启确实没拍。人多了,是非就多。

重重拽她过来,在她下巴上大亲一口。

越姜被他拽的一歪,整个人撞他胸膛上去。心想他也不怕疼!

抬眸瞥他,就见他迎上她目光,在她嘴上又亲一下。

他确实不怕疼,身上硬着呢……越姜缩缩下巴,捧开他脸,“你以后少喝些。”喝多了手上的力道更加没轻没重。

裴镇:“没喝多。”

越姜哼一声,他自己看看,他像没喝多的样?

从他跟前起来,她往桌前去拎一壶茶,回来后灌他喝好几口。喝些茶能解酒,效果聊胜于无。

灌他喝过几杯茶了,她拉他手臂,“你睡会儿罢,这副醉样等会儿有事都处理不了。”

“我不困。”“嗯,那你就躺会儿。”

裴镇也不想躺,拉着她只不让她走。越姜只好陪着他一起躺,这才见他安生了些。

躺了没一会儿,解酒汤来了。

越姜踢踢裴镇,示意他起来喝了。

裴镇看她一眼,倒是配合,一碗解酒汤没有任何犹豫的全灌了下去。

喝过解酒汤,裴镇的疲意慢慢就上来了,再之后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一觉醒来,天色已至傍晚。

一醒就是越姜刚好要出去的身影。

他把她叫住,“去哪?”

越姜咦一声,回头看他,“醒了?”

“我出去走走。”陪他躺了许久,她想活络活络筋骨。

裴镇看她一眼,冲她抬下巴,“过来。”

越姜心想他做什么?

不过还是过来了一趟,他已经醒了,等会儿就得去处理政事了。

才走近,便被他抱住。他抱了她一会儿便开始亲她。

手上也不安分,短短时间她就被他脱了鞋,去了外裳。

越姜没想到他醉时没怎么样,竟然醒后来了兴致。有些无语。

她拨他下巴,“你还有事要忙呢!”

裴镇堵住她的话音,

“再晚些也不迟。”

接着就完全不给她出声的机会了,也是这时,听到一阵小跑的声音到了屏风隔挡处,马岩庆在那焦急的说————公仪武请见。

越姜心头一跳,赶紧再推他,看吧!

但裴镇在这一声后非但不松开她,还加倍用力亲她。

害她一不小心闷了一声低哼,让马岩庆听了个结实。接着便听马岩庆的脚步声突然跑远,跟落荒而逃似的。

越姜闹个大红脸。

很明显,马岩庆知道她和他刚刚在干嘛了。

咬他一口,趁他吃痛,她瞪着他没好气的拢外裳,又恼着说了他一句不老实!

裴镇也就那么一阵觉得嘴巴上疼,此时被她踢了一脚,依旧没觉得疼。而且,还想拉着她再待会儿。

可惜,确实不好让公仪武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