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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251节(2 / 2)

常氏确实挺愁的,女儿一跑出应天,干脆跑到北元去,她急得嘴都冒泡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发现朱雄英似乎,好像喜于男色。常氏联想到朱雄英对选妃一事的抗拒,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这事常氏不曾确定,一时之间也不敢与泰定帝说起。最让常氏头痛的是,这事儿她要怎么确定?

常氏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朱至,无奈这会儿的朱至不在啊!

这又想起朱至来,常氏头痛无比。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非要往战场跑呢?

跑就跑了,还尽往人家的地盘钻。北元,北元要说不想对付朱至,不想拿朱至来威胁大明,她都不信。

偏偏朱至这会儿一去,就算远在应天,常氏都知道北元对朱至动手了,此事,当如何才是?

常氏心里急得不行,来回跺步,一时也是顾不上朱允熥,可怜的朱允熥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家娘亲急得来回跺步。想到自己为每每见着常氏着急,也不是第一回 问她为何而急,架不住常氏不肯说,他也是莫可奈何。

“陛下,太子。”好在朱允熥听到这一声禀告,立刻精神的站起来,“爹,大哥。”

“陛下,是不是至儿那里有消息了?”如今还是白天,正常泰定帝是断不可能回宫的,唯有遇上什么着急的事,这一位才会不管前朝非议的回宫。

“至儿已经回到北平,而且生擒元主。”泰定帝自是高兴的,他初初登基,虽说满朝臣子无敢犯上者,可这边境也需要震慑。

北元,他们不曾料到朱元璋会退位,更不曾料到他们此番进京能够得到大明的帮助,尤其料不到朱至竟然会出面,亲自押送十万石粮食前往北元。

就是这一件件叫他们始料未及的事,未必不会让他们生出自己或许有可乘之机的想法。

朱至此行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大明新帝继位,莫以为这一位就不是开拓之君。

北元,人若不犯大明,大明绝不会大肆兴兵,可是他们只要敢乱动,大明绝不会后退一步,只会用更猛烈的手段将他们一网打尽。

“太好了。”常氏听说朱至回到北平,自是万分高兴,心中的大石也是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们至儿不是莽撞的人,再者此事我们早有防备,北平兵马早已准备妥当,北元的人不动歪脑筋也就罢了,只要他们敢动歪心思,必叫他们为之付出惨烈的代价。”朱至送粮入北元,所有可能发生的变故,私底下都跟泰定帝商量过的。

至于应对的法子,不过是文臣们不曾有所耳闻罢了,并不代表大明没有应对的办法。

常氏喜极而泣,嗔怪的道:“你们好些事都瞒着我,我知道。我也不问。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好。”

为人母亲,妻子的,不过就是盼着家人太平安乐,只要他们好好的,那些事她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泰定帝伸手抚过常氏的背,“谢谢皇后对我们的理解。”

惹得常氏瞪了他一眼,“陛下惯会哄人。”

事情没闹出来,没有闹到常氏面前时,泰定帝那是果断不会与常氏提上半句。

着实瞒不住了,泰定帝面对担心的常氏,除了努力哄着骗着,再无其他。

如今事成定局,朱至安然无恙,泰定帝也不介意说几句嚣张的话,好让常氏高兴。

“咱们至儿已经长大成人,是个能干的孩子,你得信她。”泰定帝拉住常氏的手,且往一旁的罗汉床走去,让常氏坐下。常氏低头擦泪,泰定帝接过她的帕子,温柔的为她拭泪。

常氏一顿,随后却羞涩的想从泰定帝手里抢过帕子,且与泰定帝道:“孩子们都在呢。”

“在怎么了?你是我的夫人,太子妃,皇后。我为自家皇后拭泪有何不可。就该让他们学着点,切不可不解风情。”泰定帝目不斜视为常氏拭泪,不忘补充道:“没能让你不哭,是我的不是。”

不得不说,泰定帝相当的会哄人,至少常氏这心里的不痛快叫泰定帝如此哄下来,哪里还能有什么不痛快的。

“陛下莫再说这样的话了,这不是让妾更羞愧吗?是妾撑不起事,静不下心。”常氏也是自我检讨,其实都是她不好,遇上点事就急得不行,生怕朱至有个三长两短。

“谁说的。皇后挂心孩子,天经地义。”泰定帝对常氏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哭,觉得挺好的。自小到大,常氏不都是这样吗?他早已经习惯,也无意要让常氏有所改变。

常氏仰望着泰定帝,其实很多时候也不太明白,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只是她的丈夫。

“打了这一仗,接下来倒是可以让至儿捉紧时间督建北平。”泰定帝并没有将常氏的失神放在心上,反而轻松的提及。常氏立刻问:“果真要迁都北平吗?”

泰定帝重重点头道:“是。自古以来若非偏安一隅的王朝,都不会以南边为国都。先前父皇既是不宜迁都,也是不想迁都,到我这里,应天不能再作为大明的国都。”

难听的话泰定帝不想说出口。大明既是大一统的王朝,绝不能偏安一隅,应天可以作为临时的国都,却也只能是临时的而已,不能长久。大明的气势绝对不能输。

“修路修河,其实也差不多了。”朱雄英被父母喂了一顿狗粮,提起正事,算是终于有他插嘴的机会了,说,那肯定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泰定帝冲朱雄英昂了昂下巴问:“你妹妹最近的生意怎么样?她是不是跟沈家弄起出海的生意了?”

朱雄英扯过一旁的朱允熥,让他到一旁坐下,顺着泰定帝的问题答道:“至儿现在到底做了多少生意我是不知道。但修河也好,修城也罢,这些钱可都是她直接拨去的。具体多少钱,爹该比我更有数。”

说实话,朱雄英对此事也表示惊叹不矣。朱至是怎么挣的钱,从前修河修城,那可都算徭役,钱没有,百姓们对这事那叫一个怨声载道。

朱至倒好,开了先河,出钱请人开运河,修路造桥。

别说,花了钱可就不一样了,这工程的进展速度可比让人服役的时候快得多了。以至于朱雄英提起此,再一次的觉得,钱啊,真是好东西,没钱什么都干不成,有了钱,就没有办不好的事。

因此,朱雄英巴不得朱至更加生财有道。

泰定帝一愣,显然也终于想起这事,朱元璋先前就把朱至钱的主意,可自打朱至开始忙着修北平城,通运河开始,朱元璋半个字都不说了。

钱,不用他开口,朱至已然先一步把钱都用到实处,且都是用在建设大明的事情上,朱元璋好意思不断问朱至要钱。反正朱元璋看着每回工部报上来的款项只觉得头疼无比。

嘶,这一年年的怎么有一种挣钱不够花的感觉。

饶是朱元璋察觉到了这一点,也并不代表朱元璋肯爽快承认,钱这种东西应该多花心思去挣。

“差不多也该让你们叔叔们回去了,在他们回去之前,我打算削减藩王的用度,增加朝廷臣子的俸禄。”泰定帝显然把朱至说的话放在心上的。正因如此,北元算是相对能够太平会儿,泰定帝立刻想要出手了,针对的是自家的兄弟,也是要将拉拢人心用到极致。

“是不是可以分成两件事去做。可以先加朝臣们的俸禄,再减叔叔们的用度。”朱雄英想着叔叔们的样子,再考虑到朱元璋,这事要不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