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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1 / 2)

“哎,”宁静意应了一声,笑道,“我听师叔说师弟不日将回宗,特来报个平安。你此行历练数月有余,感觉如何?”

谢时序道:“收获不敢说,无非是打打杀杀,对箜墟阵的理解更深入了一点罢了。倒是师姐一连失联数日,我心里着急,如今终于得见师姐平安,心里一颗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小孩,听口风明明进步不少,却一定要自谦几句,活像一只卖乖讨夸的神气小兽。

宁静意“噗嗤”一声,笑道:“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从小到大你哪次游历回来进步不大?等你回宗,到师姐府里来,让师姐领教一下你的厉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这话说得坦荡,落在有心人耳里倒像是调情,无端显出几分暧昧来。

谢时序看着心心念念的师姐的笑脸,心就像被小猫被挠了一样,又刺又软,他不由放轻了声音,目光却越发灼灼地说:“师姐不说我也一定会来,倒是师姐别嫌我烦才好。“

忽然,他的眼神落到一处,问道:“师姐这里怎么了,在秘境中擦伤所致?”

宁静意一惊,拢住衣襟,不自然道:“估计是穿行林间擦伤了,我过会便寻个软膏涂一下。”

谢时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信还是不信,只低声道:“师姐怜我便近日多陪陪我,我······我知自己时日无多,只愿在最后时日里常伴师姐身旁,就像小时一般,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地共度时光。”

宁静意听不得小孩撒娇,道:“呸呸呸,说得好像你要死了一样,明明是回家享受人间顶级的风流富贵,寻常人求都求不来的好。”

谢时序真心实意道:“如果能有师姐在身旁,莫说区区一国之主的位置,便是拿全天下的琼浆玉露来与我,我都能舍弃。”

宁静意说:“真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她心里也未尝不知谢时序回宫不一定会有多快乐,只是职责所在,如何不能逃避。她这做师姐的要是也把心里的不舍表现出来,谢时序怕是更会难受。

第二日天还未蒙蒙亮,宁静意便起了个早,持剑在院中舞了起来。

这是她多年以来的习惯,凡求道者非刻苦不能自已,她在剑道中的天赋虽不差,却远不能与那些天生剑骨的绝世天才比拟,好在剑道求性求心,只要道心坚定有所体悟,天赋与否倒要往后排。

一刺、一劈,挥剑间,早已烂熟于心的剑招被她一一再现,宁静意在比划中反复加深着她的印象,又融汇贯通,脑内模拟着更多可能,试图精益求精。她对羽珍仙子说自己在秘境中搏杀有所领悟并不能算假,每每出剑,宁静意都会留心是否还有能改进的地方,再在自己操练中反复思索改进。

是以她每次拔剑都会有所进步,直卷得同门师弟妹们心服口服。

或许是境界有所突破,又或许是心境真有所不同,她应着初升的朝阳在云雾间舞动,竟然真的朦胧地抓住一丝幻影,以往不曾留心过的一草一木皆显现出清润可爱的样子,端是万物有情。

对着天光,她一扬语冰剑,凛冽剑意随着她的动作直直刺出,却落在空中缠绵地与远处金光融为一体。一场剑舞下来,宁静意收起佩剑,难得出了点薄汗,却感到难言的畅快。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她一回头,见一俊俏的玄衣少年公子站在她身后拍掌,面露钦佩:“师姐又所有进益,倒叫我的阵法拿不出手了。”

宁静意一喜,收起佩剑就向谢时序奔来,正要向小时一样拥抱幼弟,却想起少年已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早已不是可以被她一把抱起狂亲的幼童,于是只停在他面前,拉他的袖子道:“让师姐看看,瘦了没有?”

剑修属体修,身法敏捷,她来得快,停在谢时序身前时送来一阵奇妙的香风,不夹脂粉气,却依旧清香扑鼻,叫人难以忘怀。宁静意比谢时序矮了不少,此时她虽然为了避嫌未直接扑来,但依旧离他离得近,如果远处有人在看,便仿若依偎进少年怀里一般。

宁静意入道入得早,少时入道,外表变化缓慢,是以虽年岁见长,看起来仍旧一副少女姿态。此时拉着谢时序的袖子亮晶晶地抬眼看他,在外人看来,不像姐弟,倒像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谢时序喉结滚动,感受到女子的体香和热意,简直就想不经意地一伸手,将师姐搂进怀里,他道:“没瘦,但是很想师姐。”

岂止是很想,阔别数月,他在路中朝思暮想,后又听宗中线人失了宁静意的音讯,虽然相信师姐的实力,还是忍不住牵挂担心,捏碎了好几个传送符赶了回来。如今见她完整的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还贴得如此之近,才终于放下心来。

一松一驰,才觉得想念滔滔不绝,裹挟得他无处可逃。

他简直想就地把师姐按倒,再舔去她颈间流下的香汗。

不,不止是颈子,他要一寸一寸细细地舔,顺着颈子吻过锁骨,再把雪白的乳儿殷红的奶头也含进嘴里品尝,最后流连过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到达两腿间汩汩流水的幽微所在,不顾女子的挣扎拒绝,一把将那蜜穴含入口中侍弄,直惊得师姐扬起天鹅颈,死在他的唇舌之下才好。

不行,再想就要起反应了,太丢人了,不能在师姐面前丢人。谢时序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中止了自己色情的幻想。

宁静意不知自己在师弟的下流幻想里已经快进到被扒了个精光,被变态地亲遍全身,甚至到了两腿大张,被师弟舔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