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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1 / 2)

溪水流淌,在石头上发出泠泠作响像瓷碗装满了水发出清脆的声音,水流冲刷着幼椿的身体她丝毫感受不到凉意,流动的水还能保持着适宜的温度,虚弱无力喑哑的声音,明显是用嗓过度了,“你这样会不会太浪费灵力了。”

用灵力加热着水温确保她不会着凉,“你现在身体比较虚。”邬羲和无所谓的说着。

做完某些事,他还能有力气抱着她走出金蒲桃抑制灵力的阵法,找到溪流,幼椿脑袋靠着他胸前,“你地形那么熟悉,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来过一遍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右手抬不起来。

“嗯,调查剑脉。”

“也是师兄让你做的?”

邬羲和眼神落在饱满的乳儿上,粉嫩嫩的像花瓣落在乳尖上,他手不老实的揉捏了下,见乳珠再次绽放他才说道:“不是,是自己想要去调查的。”他可以骗杨依,但他不想骗幼椿。

“调查剑脉做什么?呃,剑脉是因为本命剑吗?”幼椿用左手拍开了邬羲和的爪子,不过说完她感觉自己像个差生。

“剑脉脉别藏风蓄水,分阴阳灵气聚集之地,四周形局紧密,能卫护穴庭,使不受外风侵袭而耗散‘生气’故而常此庇佑着青启城。”

她很想说还是不懂,幼椿偷偷瞥了一眼邬羲和的下颌,要不还是不懂装懂?

“剑脉被破坏,青启城就会衰败。”邬羲和索性说的简单明了,低着头吻着她肩颈,水的湿润和故意呵出的热气,让她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不问问我找的原因吗?”

“我觉得师弟心里有数,就没必要问。”幼椿瑟缩的想要躲开邬羲和的亲吻,她双腿还在打颤呢!

邬羲和动作迟疑了一拍,最后只是啄了一下她脖颈,就抱起她离开了溪水,用了清洁术把多余的水分吹干。

幼椿磨磨唧唧穿着衣服,右手有些僵硬,抬不上,邬羲和见状立马帮她换上,幼椿乖乖的让邬羲和系带,她不想回去。

“师姐,要不……和我回我租的宅子?”邬羲和看着她靠着大石上,询问着她的建议。

“可以吗?”幼椿抬起头,眼里希翼的目光让邬羲和血液四处流窜,他本来就没吃饱。

邬羲和轻咳了一声,摸出一个红色的缎带,递给了幼椿。

“什么意思?”幼椿二丈摸不到头脑,怎么就给她条红色的带子,看样子好像也不是发带。

“想让师姐挂在剑上。”

“这个绸缎真的要挂在我的木春上?”幼椿皱着眉头明摆着不想挂,这玩意不是一般的丑太像村里大爷拿着武术刀晨练挂得布头了。

邬羲和面色凝住,手保持着动作,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几息之后露出委屈的表情,“是我不会送东西,看师姐从不挂剑穗就想着……是我擅作主张送了师姐不喜欢的东西,下次我会注意的,师姐不喜欢……就丢了吧。”

“怎么会,我是说我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她完全没有办法见邬羲和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他每次眉眼耷下来,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特别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崽,“我这就挂上去!”

只是挂着的时候幼椿走神了,她不免想到了栖霞镇挂红绸的传统,虽然木春是守诺其中一根树枝,但这红绸并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红线。

邬羲和见幼椿把红绸挂着了木春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显得被幼椿的行为给治愈到了一样。

“师姐,还走得动吗?”邬羲和环住幼椿的腰肢,把她往自己身上带,下巴搭在她肩上,“要不我抱着师姐走?”

幼椿抬头看见他流畅的下领线条,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往上,沉静的眼瞳里幽深的欲望翻滚。幼椿眼睛转了转,直觉告诉她,邬羲和是不怀好意!

邬羲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能有什么坏心眼,不就是想抱抱贴贴之类的,还能再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算再要继续,那还是等把幼椿骗回去再说,“回去还有些山路,御剑太引人注目了,只是担心师姐走不动。”

幼椿顿感难为情的抿着嘴唇,她好像总是误会他,“我走得动。”

邬羲和挑了挑眉,“师姐的意思是还有力气?”

幼椿没有察觉到邬羲和尾调上扬带着兴奋,“嗯。”

邬羲和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面对面贴着,单手抬着幼椿的小屁股,“那更应该保持体力了。”下一秒,他夹杂细碎金色的的瞳仁对上了她的暗流翻滚,他的唇抵了上来。舌尖探进来,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袭着幼椿的每一个感官。

她手推了推能抬起一点,但是像扭到了一样麻麻的,气血不通畅,被压久了一样,鼻音的哼了哼。

邬羲和分开了唇,眼神瞥到了她的手,没有再继续,明明刚才想的是回去再说,差点没忍住。

如果一直没有尝过甜头,自然就会一直清心寡欲,可偏偏知道了滋味之后,只要回想就难以忍住。

邬羲和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带着幼椿回了青启城

郊外的小院,单进门,南边一个屋子,北边还有个被搁置的房子,但由于是厨房改造的屋子,现在到有点像仓库了一堂一厨,中间的小院只有一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