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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宫二(1 / 2)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她的唇瓣像珊瑚一样红,比唇瓣更红的是眼尾,又媚又怯地:“什么。”

他要是求饶,上官浅一定戏弄他作弄他,可他这样鼓励她,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很少有人鼓励她做什么,点竹从来不会,似乎她做得多好都是理所当然,所以也没有人会表扬她,她是一把杀人利器,从没人会觉得一柄利刃会有心。

在他的目光下,她收起了那些尖刺,柔软的心露在外面,沉默又小心地挪了回去,重新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被解了穴,舌头更加自由地伸进来啊,在她的花穴里舔弄,她缩紧了屁股,咬着唇难耐地叫了一声,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一定是在骗她。

他一定是在骗她。

他不可能这么喜欢她,宫二不可能这么喜欢她!

是为了利用她!

一定是!!

可他的眼神那么坦然,如有实质,戳进了她心里,她不知不觉地竟然真的相信,宫二是在全心全意喜欢她,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没有算计,不掺杂任何杂质地喜欢她。

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她见过太多男人——大多都死在她手上——他们都喜欢她的表象,喜欢她温柔善良明媚阳光,喜欢她楚楚可怜柔弱无依,喜欢她表现出来的一切美好品质,其实她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她自己最清楚,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在看清楚她深陷泥潭腐烂阴暗的内心,看清楚她狠辣无情玩弄人心的手段之后,怎么会有人喜欢她。

更何况是宫二。

上一世她出卖了宫二,差点让他送了命。

这一世她告诉宫二,她心属寒鸦柒,身子肮脏不堪,极尽所能地羞辱他,他明明都发了疯,就算在她濒死时心软片刻,只是说明他舍不得她死,他心里如何能没有芥蒂。

他又如何能这样坦然地看着她,这样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取悦她,她算什么东西,天上的云被她踩在脚底下,不可亵玩的雪松为她低下高贵的头颅,他的舌头这样湿热,和他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嘬吻着她,明明他在下面,可他好像有主动权那样,掌握了这件事的节奏。

她发出了好听的鼻音,看上去非常享受。

他要得到浅浅,这声音以后谁也别想听到。

宫二的舌尖顶在她敏感的地方碾动,她这样发情的娇媚样子,以后只能给他看。

这本来就是他的新娘,早在她刚出生时便定好了的。